【我是你路上最后一個過客,最后一個春天,最后一場雪,最后一次求生的戰(zhàn)爭。——保爾·艾呂雅】
*
岑寂的午夜。
客廳里的掛鐘滴答滴答,格外輕微而清晰的聲音。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心里沒有別人,你會愿意靠近嗎?”
隱隱約約的聲音像是呢喃在耳,溫柔似水。
“……抱歉。還有,生日快樂。”
步妍溪倏地睜開眼睛,焦距定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寧謐的燈光落入眼底,她揉著脖子坐起來,發(fā)了好一會的呆,大腦才重新運轉(zhuǎn)了起來。
墻上的掛鐘指向凌晨二點。
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里面有倚時寒在半個小時前發(fā)來的信息。
【抱歉,今天手機摔了,我們明天見面聊吧,我正好也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還有一條陌生號碼發(fā)過來的信息——
【你的傷怎么樣了?】
雖然是陌生號碼,也沒有署名,可是步妍溪的心卻猛地跳了一下,猶猶豫豫地發(fā)過去問道——
【明昱琰?】
沒多久,手機就收到了回復(fù)。
【上個月通訊信號被屏蔽了,你最近傷恢復(fù)的怎么樣?】
步妍溪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飛快地在回復(fù)欄編輯回復(fù)。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她一邊念一邊打字,但是打完問號,卻又遲疑了。
他說信號屏蔽,是不是在執(zhí)行什么秘密任務(wù)?這么問可能會給他無視自己的機會。難得他主動找自己,不行,得換種問法。
“你換手機號碼啦?這么問應(yīng)該可以吧。”
她自言自語地說著,重新打上了這么一句話。
“哎,不行不行。”
然后卻又抓耳撓腮,“還是別一上來就問這個吧,他要是就回句嗯,我還要怎么接?”
于是絞盡腦汁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有關(guān)傷的問題——
【好的差不多了,但醫(yī)生說可能會留疤。】
波瀾蒼茫的遙遠大洋上,烈日當(dāng)空,蹲在艦尾的俊逸男子捧著手機,旁邊是一個微微彎著頭,標(biāo)準(zhǔn)管家站姿的中年男人,像是心懷疑惑,中年男人畢恭畢敬地問道,“少爺,您都在外面三個小時了,究竟在等什么?”
剛好這時,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他好奇地瞥了一眼,卻只能看見自家少爺在跟對方短信聊天。
而男子盯著手機看了幾秒,終于舍得把手機扔給了對方,“梁叔,我下午還有兩臺手術(shù)要做,你把我的機票改到明天吧。”
梁叔回了句“是”,不著痕跡地低頭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已經(jīng)把剛才的短信內(nèi)容刪了。
真是奇怪,少爺這是在等誰的信息,一等就是三個小時……難不成是步小姐?能讓他做出這種奇怪舉動的,也只有步小姐了。
只是……
想起他和那位步小姐的糾葛,梁叔不由暗暗地嘆了口氣。
也不是知道自家少爺和那位步小姐算怎么回事,明明前幾年分隔兩地的時候還好好的,幾乎走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結(jié)果突然說分就分了。分了也就罷了,可兩個人偏偏若即若離的,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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