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年的干凈利落，讓人感到驚訝。

    可沒想到，后續(xù)的審訊過程，卻并不順利。

    “姓名？”

    “年齡？”

    “行，你不想說這個，那就說正事吧……賈軒，李嚴(yán)，是不是你殺的？你為什么要?dú)⑺麄儯俊?br />
    “你們之前認(rèn)識嗎？有過沖突？”

    “五年前，你的繼父趙大豐，是不是也是你殺的？”

    老王和王輝嘴皮子都磨破了，可不管是軟的硬的，付年就是一聲不吭。甚至擺了一桌子證據(jù)，可依舊沒讓付年張嘴。

    站在外面的其他重案組組員們，這會兒臉色也不好看。

    白蓉蓉皺著眉，忍不住小聲說道：

    “這付年究竟想干什么啊？就說是自己干的，然后就不吭聲了……這要不是證據(jù)確鑿，我都懷疑這案子另有隱情了！”

    而此時，審訊室里的王輝也急了。抬手狠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付年，你覺得現(xiàn)在這樣有意思嗎？我告訴你，就憑我們警方現(xiàn)在掌握的證據(jù)，哪怕你一個字不說，法院該怎么判還怎么判，你知不知道？賈軒，李嚴(yán)，還有你繼父趙大豐，三條人命，付年，你死定了！”

    可沒想到，聽到這話，付年非但沒感到害怕，反而忽然笑了。死寂一般的眼睛，隨即抬頭，看向王輝，說道：

    “好啊，那就讓我死好了。”

    “你……”

    王輝一愣，這時封奕抬手敲了敲玻璃，王輝和老王隨即起身走了出來。

    “老大，這小子也太氣人了！這審訊了大半宿，屁都不放一個，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啊？”

    旁邊的老王這會兒也皺起眉頭，說道：“我看，這個付年現(xiàn)在就是一心求死，問不出來了。”

    “那要是這樣也行，直接報告一寫，反正證據(jù)我們現(xiàn)在全都有了，他說不說無所謂。”

    “那……那我現(xiàn)在就去寫報告？”白蓉蓉小聲的說道。

    封奕一直沒說話，深邃的雙眼透過單面玻璃，看著里面再次變得死寂的付年。這時，一直站在后面沒說話的舒葉，忽然開口道：“要不……讓我試試？”

    封奕聞聲轉(zhuǎn)頭，看向舒葉，半晌后說道：“和我進(jìn)去。”

    **

    “組長能行不啊？”

    “誰知道啊……不過我覺得，這個付年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就算是組長，這次估計也得栽！”

    “你閉嘴吧！”

    審訊室外，王輝白蓉蓉幾個看著里面的情形，忍不住小聲議論著。而與此同時，封奕和舒葉則已然進(jìn)入審訊室，然后徑自坐了下來。

    封奕看著付年，然后示意舒葉可以問了。而舒葉雖然當(dāng)初輔修的犯罪心理學(xué)，可這還是第一次接觸真正的罪犯，心里難免有些緊張。

    但很快，舒葉就冷靜下來。看著付年，放輕語氣問道：

    “你很喜歡畫畫？”

    付年沒反應(yīng)。

    “我在你房間看到了很多畫，有油畫，有水粉畫，還有不少素描……能說說這些畫的靈感嗎？”

    付年還是沒反應(yīng)。

    審訊室外的白蓉蓉幾個開始著急了。這時，舒葉忽然輕輕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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