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仁,生離怎么還不醒啊?你看著這時間都不早了,他一個活死人大家也不好去叫。”
“張煥仁也覺得奇怪,生離他今天是有點遲了。”
“要么你去叫叫他吧,這里只有你和他熟。”
張煥仁朝生離船艙里劃去,這時張煥仁才發現,營地里還有好幾個船艙里都沒有動靜。貼著生離船艙里,張煥仁輕輕地叫了幾聲,里面什么反應都沒有。
隨后張煥仁又大聲地叫了幾下,仍然沒有任何回應。張煥仁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張煥仁刷的一下就拉開了生離船艙里,看見生離安安靜靜躺在那里,躺的很熟。張煥仁把頭探了進去正準備叫他,突然間張煥仁似乎察覺到船艙里有什么不對勁。
“咦?生離船艙里里面的顏色怎么這么奇怪?”張煥仁尋思著就湊近船艙里內側看了一下,張煥仁那個天,他娘的祖宗,眼前的這一切讓張煥仁渾身雞皮疙瘩一股腦全都長出來了。張煥仁驚得大叫了一聲,然后退出了船艙里。
張振峰見張煥仁反應如此激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趕緊往船艙里里看去。
“張煥仁靠,他奶奶的。”張振峰也嚇的叫了一聲,趕緊退了出來。
他娘的,生離的船艙里里面那么大面積黑壓壓的全是吸飽了血的蚊子,個頭和普通蚊子一樣,但是難以計數,把船艙里本身的顏色都遮蓋住了。
他娘的,這么多蚊子,吸的那么飽,動都動不了,張煥仁想著就是一陣反胃。說實在的,看到這樣的場景比見到好萊塢那些怪獸還難以承受。
過了一會,張煥仁稍微鎮靜了一點,急忙和張振峰把生離從船艙里里面拉了出來,這時候大家才清楚地看到生離身上幾乎布滿了小紅點,見不到一塊好的皮膚
張振峰拿來隨隊帶的醫療設備給生離檢查了一翻,還好,生離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中毒反應,但是已經失血休克了,不知道要恢復多長時間。
大家剛給生離處理完,有幾個弟子也急匆匆游來告訴大家另外有好幾個船艙里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有技術員的也有當地工人的。
大家仔細檢查了才發現,這些被蚊子侵略的船艙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破損。這些破損在平時看來都不足為奇,結果沒想到在這個地方會發生這么嚴重的事情,張煥仁想著就不寒而栗,之后把張煥仁自己的船艙里檢查了好幾遍。
另外的那些都是活人,狀況要比生離好一些,但是現在一樣昏迷不醒,看這種情況就是醒了也劃不了了。
“張煥仁,現在怎么整?難道要在這等著了么?”張振峰很郁悶。
張煥仁何嘗不郁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祖宗的很多話還是相當正確的。本來已經計劃好的事情,估計又要變動了.大家肯定不可能讓大隊伍一起在這等著,都不知道他們多久能醒。
最后和大伙兒商量了一下,為了不耽擱更多的時間,只有讓
張振峰帶著機械隊伍從海溝繞過去。
而大家留下的人等他們恢復之后直接徒步從海帶林穿,最后在海帶林和海溝交匯處匯合。
畢竟海帶林到礦區距離要近的多,從時間上講,這樣應該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
說實在的,大家要穿過的這個海帶林不大,根本比不上張煥仁印象中的那些,但是海帶林里那些亦真亦幻的危險還是讓張煥仁忐忑不安,可能因為張煥仁電影小說看多了。
而實際上,對于采礦來說,植被太茂密的地方確實不利于大家工作。好在的是,采礦人工作的環境一般都比較惡劣,所以大家有一套自己的裝備。
如礦用工作服(防水防電)、地質鏟(一頭錘子一頭鏟)、礦用對講機(有障礙環境下10公里);
如GH120防爆礦燈(可手拿也可戴頭上,連續放電120小時以上)、礦用含氧打火機(傳說中的真空打火機)、礦用隨身急救器(一罐氧、蒸餾水和急救醫療工具)等等。
張煥仁又摸摸身上的劍,心里總算安慰一些,呵呵。張振峰他們在這之后的第二天就出發了,而生離他們的狀態比大家想象的要好的多,兩天以后就能起身劃動。
在第四天的時候,他們基本上都恢復了,能游能跳,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后來張煥仁好奇地問生離被蚊子咬成那樣是什么感覺,他居然說一點感覺都沒有,聯想到那一船艙里的蚊子,這樣的回答反而讓張煥仁覺得毛骨悚然。
之后張振峰和張煥仁取得了聯系,說他們那邊一切順利,據他推測一周左右就能到達匯合的地點。張煥仁喲摸著時間,估計正好和張振峰那邊差不多,事不宜遲,大家即刻動身。
這種茂密的海帶林環境沒有親身經歷還是無法體會到。大家剛一進去,光線就黯淡下來,地面上長滿了水藻,有些水藻莖很硬,到處都是,一不小心就會絆倒。
這海帶林面積不大,也許生長不出大型的海鳥,但大家一路劃來倒是見到不少奇奇怪怪的貝類、小魚,很多叫不出名字。
休息的時候,張煥仁見到生離獨自坐在船艙里邊上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張煥仁問生離這片林子來過沒有,他只回答沒有,跟之前的路還是有一些不同。
中途張煥仁和張振峰那邊聯系過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聯系不上,對講機里只有尖銳的電流聲音。
突然,聽到有喊叫聲傳來,“有人出事了!”
張煥仁急忙游過去,發現大家圍著一個人,那人躺在地上痛苦不堪。張煥仁擠進去一看,這不是做飯的小弟子嗎?
張煥仁看見他左手正握著他右手的手腕,然而張煥仁又沒有發現明顯的創傷,做菜切到手,反應這么大?
后來聽小弟子說,當時他正在準備大伙兒的晚餐,誰知道就在他炒菜的時候突然右手一麻,瞬間一陣劇痛傳遍整個胳膊,當時他條件反射的扔掉鏟子,整個胳膊就沒有知覺了。
張煥仁一聽他的描述,這和張煥仁以前換燈泡觸電的反應簡直如出一轍,難道剛才小弟子被雷擊了?張煥仁沒記得有打過雷啊,問了周圍的人,也說沒聽到過雷聲。隨后大家給小弟子簡單處理了一下,完全沒有什么事,虛驚一場。
海面上的環境本來就讓張煥仁睡眠不好,加上潮濕,張煥仁晚上躺在船艙里里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船艙里外很多奇奇怪海鳥的聲音,偶然還能聽到隔壁船艙里傳來的打鼾聲,說實在張煥仁很羨慕他們。
“賴娃子~”
嗯?誰在叫張煥仁?
“賴娃子~~”
奇怪,這里怎么會有人知道張煥仁的小名,張煥仁沒記得在外面給他們說過張煥仁的小名啊,張振峰也不知道。
“賴娃子~~”聲音一直不斷,張煥仁頓時起了身。
“是誰?誰在叫張煥仁?”張煥仁嘗試著問了好幾遍,卻沒有回應。
誰半夜三更不睡惡作劇啊,本來就睡不著,現在就更睡不著了。張煥仁憤憤拉開船艙里,站在外面用礦燈一打,除了看到滿地的船艙里、沒有熄盡的篝火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飛蟲,哪里看的見有什么人。
娘的,難道太累產生幻聽了?張煥仁郁郁的回到船艙里躺了下來。
“賴娃子~回家去吧。”
沒想到張煥仁剛一躺下,又聽到了。
聲音一直連續不斷,這時張煥仁發現聲音顯得那么的悠遠。張煥仁又一次起身劃出船艙里,他娘的,難道見鬼了?
以前浪跡江湖也見過很多特別奇異的事情,很多張煥仁都習慣了,可是這聲音一直不斷,讓張煥仁背后直發涼。
張煥仁仔細用礦燈往營地四周及遠處再次仔細檢查了一翻,船艙里周圍都是很大的礁石,偶爾有石子掉下來,仍然沒有其他什么異常。
“賴娃子~回家去吧!”聲音一邊又一邊,張煥仁真有點害怕了,背上全是汗。猛的,張煥仁心里一個念頭閃過,又仔細去聽了這聲音。這聲音那么的悠遠,可是張煥仁怎么突然感覺這聲音居然那么熟悉。
外公!?不會吧?
張煥仁從小是張煥仁外公帶大的,和他感情特別特別好,但是外公在半年前劃了,那會張煥仁傷心了好久,很長時間都跳不出那個陰霾。可是也不對啊,張煥仁是個俠客,即便真有鬼神,外公游這么遠專門叫張煥仁回去?這個太離譜了。
張煥仁越想越怕,正準備叫幾個弟子伙起來幫張煥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的時候,這聲音戛然而止,貌似好像剛才都沒有發生過。
一夜無眠。
早晨起來的很遲,劃出船艙里,抬頭望著一望無際的海面,雖然空氣感覺很好,但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昨晚上那聲音一直在張煥仁腦袋里回蕩,這海帶林居然會這么詭異,這種地方早點出去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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