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羅文抬頭看著這個男人,說道:“厲害厲害。你的身體強度,不簡單。可以和全盛時期的瘋虎相媲美。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下的我,硬碰硬的話,還真打不過你。說說看,你叫什么,來自哪里?”
“哼!”那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張了張自己已經(jīng)發(fā)麻的手臂,一副警惕的看著羅文,說道:“組織的人果然說的不錯。羅文,羅院長,不僅醫(yī)術高超,身體素質也是當世頂尖一流之輩。差點就被你給陰溝里邊翻船啦。”
“彼此彼此。那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說說看吧,你是誰的人?”羅文說道。說完這句話,他干脆坐在地上休息。這里可是他的地盤,對方的警惕,只會對他更加的有利。
男人開口道:“我說了,病床上的女人,就是我的妹妹。我是她的哥哥。我不是誰的人,之所以沖進來,就是要為我妹妹報仇,殺了你們這群害人性命的庸醫(yī)。”
嚯。這家伙前言不搭后語呀。看來,想要通過問話的方式,從這個男人的嘴巴里邊,問出來一些東西,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拖延時間,似乎還行。
羅文嘿嘿一笑,說道:“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的人。毒蟲,是吧?”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能感受到枯竭的神異氣流,正在快速的回復著。只要再過一會兒,好家伙,你就等著變成我羅某人的獵物吧。
毒蟲?原來,他們是這樣給我毒爪命名的嗎?哼!還真是好運道,猜中了一個字。
男人冷笑了一聲,說道:“羅文羅院長,你在拖延時間吧?想著,讓醫(yī)院的保安人員,跑到這里來救你吧?”
嗯?怎么……
“被你看出來啦?”羅文說道,心里有些不安呀。這個家伙,明知道自己的算盤,卻還是如此鎮(zhèn)定,一定有問題。
“哼!”男人冷哼了一聲,譏笑道:“羅文羅院長,你知道我們毒爪,在市醫(yī)院的歷史有多么悠久嗎?嘿嘿嘿,從市醫(yī)院成立的第十年,毒爪就成立啦。幾百年的時間,雖然一直都躲在暗處,也不摻和正常事件。但是,組織的人,卻不是你能抵抗的。乖乖的受死吧。”
受死?死的應該是你吧。
羅文一臉不相信的說道:“讓我受死?呵,我看你沒有這個能力。我們這里,可還有幾個人呢!一起上,現(xiàn)在的你,恐怕也有些吃不消吧。”
羅文說著,用眼睛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李春秋和一群手里拿著手術刀的醫(yī)生們。
“哈哈哈哈!就憑他們這些老弱病殘?羅院長,你還是安心的去死吧!”男人被羅文的話給逗笑啦,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是嗎?”羅文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身后的李春秋說道:“李前輩,器材什么的不用管,直接往這個歹徒的身上招呼!”
招呼?
男人嘴角一扯,這些醫(yī)療器材最多就算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但是這些拿著刀子的全都是些三歲的小孩。一個三歲的小孩,即便手里拿著一把再如何鋒利的刀子,他也是不會害怕的。甚至會覺得這樣的場景,會有些滑稽,令人發(fā)笑。
“羅文院長,你就去死吧!”男人不準備繼續(xù)拖延時間下去啦。您以為他為什么和羅文聊這么久的廢話?那完全是因為,他的手臂剛才被羅文一拳砸中,麻布的使不出來力氣啦。
現(xiàn)在,手臂上的氣血流通如往常,恢復過來啦。自然是不用和羅文,再多說什么廢話啦,直接動手開干。
要我去死?哈哈哈!
“該死的人是你,既然知道我在拖延時間,還敢在一邊嘰嘰歪歪的,真是蠢到家了!”羅文突然大笑道。他的手中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多出來五根銀針,每一根銀針上邊,都附著著神異的氣流。
“吟~”
在一陣長吟聲中,五根白銀色的銀針從羅文的手掌心中,飛射了出去。徑直的射中在沖過來的男人的身上。額頭上,一只眼睛上,喉嚨上,心臟口,還有一根很不幸運,被這個男人扭了扭頭,躲開了。
不然,這一根銀針,將會射在這個男人的另一只眼睛上,讓他變成一個完完全全的瞎子,而不是現(xiàn)在的獨眼龍。
“啊哈!我的眼睛!羅文,我要殺了你!”男人捂著血流不止,極度痛苦的眼睛,臉色猙獰的對著羅文吼道。
他依舊朝羅文沖去。因為,現(xiàn)在的羅文,在一通爆發(fā)之后,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噗通一聲,差點沒讓羅文的屁股開花!
“嘿。這可由不得你啦!李前輩!砸他!狠狠的砸!”羅文嘴角一勾,喊道。哈哈哈!瞧不起醫(yī)院的一聲?啊哈?準備受死吧!
隨后,男人聽到李春秋的聲音。李春秋還算是有仁心的人,只是操起了一個盤子,往男人的腦袋砸去,一邊喊道:“砸!”
其他的醫(yī)生,那可真是義氣填膺,一丁點的沙子都摻和不了眼皮子底下的。紛紛操起手術刀,案幾,還有一個甚至把儀器給抱起來,往男人的身上砸。
碰噠噗通咔擦……一連串的復雜的聲響,就像是修理鋪里邊的老師傅在敲著鐵塊一樣,噼里啪啦的響起來。砸的這個男人,那還真是苦不堪言。
噗通一聲,男人被砸倒在地,捂著腦袋,眼神飄忽,游離的像是沒有魂魄的死尸一樣。想必是被砸的半死不活啦。
“哼!知道我們醫(yī)院的醫(yī)生的厲害啦吧。”被李春秋扶起來的羅文,笑呵呵的看著這個男人。
他問道:“來,說說看,你們到醫(yī)院里面來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自稱是‘毒爪’組織的人,究竟干了什么,讓市醫(yī)院的保安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趕過來?難道,還有其他的高手在醫(yī)院里邊作亂不成?
“哼!不要妄想從我嘴里知道人惡化消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男人叫嚷著說道。
看來,這個男人還是有一點力氣的嘛!于是,羅文操起腳下的一個鐵制的盤子,狠狠的往男人的背部上,砸擊了好幾下,說道:“你的嘴巴,還真是很硬呀。就更茅廁里邊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男人咬著牙齒,忍著痛疼,譏笑道:“原來鼎鼎大名的羅文院長,也去過鄉(xiāng)下茅廁呀!哈哈哈!還真是臭不可聞!”
還真是一個混賬東西呢!
羅文癟了癟嘴,不打算和這個男人置氣,將目光看向產(chǎn)科病房的門外,發(fā)現(xiàn)門口躺下一大片的人呀。醫(yī)生,保安,還有鬧事的人,都有。尤其是瘋虎,嘖,受傷嚴重呀,血都快流出一地來啦。但他依舊咬著牙齒,白著臉,硬是一聲也沒有吭。
羅文開口說道:“各位,先救助一下外邊的傷患人員吧。”
羅文請李春秋和幾個醫(yī)生,分開兩組,一組照顧那個臨產(chǎn)的婦女,一組將外邊醫(yī)院受傷的人抬進來,簡單的上點傷藥和包扎一下。瘋虎自然在列。
“羅哥,讓你失望了。”瘋虎捂著自己的腰部,有些慚愧的說道。他剛才被這個闖進來的男人,給偷襲成功,一刀子捅在了他的腰上,若非他反應及時,恐怕他這一生都要躺在病床上,或者是輪椅上,讓別人來照顧他啦。想站起來,恐怕這一生都沒有機會啦。
羅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馬有失蹄嘛。誰敢說自己不會中招呢?比如自己這一次。連續(xù)手術,導致體內(nèi)的神異氣流匱乏,精氣神消耗到有那么一刻就要昏厥過去。
想必,這也是毒爪的人,想出來的點子。
羅文看了一眼,被大家捆綁在一起的幾個人,那個男人自然在列,還有一些人,也是跟這個男人一伙的,比如那個兒科醫(yī)生,還有兒科醫(yī)生的爸媽,明顯不對勁。
他們手里邊的刀子,是什么時候準備的呢?哼,可別告訴我羅某人,是醫(yī)療事件發(fā)生之后準備的。醫(yī)院里邊,可沒有這么好找三把嶄新的刀子。
“來,說說看。你們毒爪組織想要干什么?”羅文看著這幾個人,說道。很奇怪呀。雖然外邊發(fā)生的事件很嚴重,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死亡。
看來,這些人,對于醫(yī)院的其他不是目標的人,牽連不是太大的人,不會下殺手……
“嘿,呸!死了這條心吧!”男人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睜開繩索,于是索性也不繼續(xù)掙扎下去,開口說道。
看來這個男人是死忠份子呀。在沒有多少神異氣流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選擇啃這塊硬骨頭了。羅文打算換一個目標,比如——
“喂喂,你是我們市醫(yī)院的兒科醫(yī)生吧?我就問你一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是你的老婆嗎?那個用醫(yī)院專業(yè)的裹布,包著的孩子,是你的兒子嗎?真是可愛呀。白白胖胖的,很健康。”羅文說道。
他的目標,是兒科醫(yī)生。如果是的話,身為人父的你,是否還忍得下心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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