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e to 柴園”
一片電筒光的照射下,君凌天眉目帶笑,用一種搞笑另類的方式,歡迎著眼前的這群不速之客。
“哼!裝模作樣。歡迎?這就是你們的迎客之道?”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一只手指著大黑,一臉驕傲的,指責質問著君凌天。
“喲呵,還有女的?”君凌天在心里小小的意外了一番。
由于電筒光晃眼的原因,君凌天沒能看清她的模樣,但從她嬌小的身形和清麗的聲音來判斷,眼前之人是女人無疑。只是君凌天心里多少有點意外,他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居然有人會聽懂英語,而且還是女的。
“呵呵,小姑娘。我們家這條狗呢!從小就經過特殊的訓練,很聰明的。對于客人它會搖尾相迎,對于敵人就會惡臉相向。至于你這朋友嘛...”君凌天一副大叔的口吻,完全忘了自己已經穿越,當下年齡也就十七八,和眼前他所謂的小姑娘年紀相仿。而且大黑才跟他多久?什么從小就訓練,純屬胡掐。
看了眼越戰越勇的大黑,君凌天頓了頓,用略帶著不屑的語氣說:
“小姑娘,恐怕你這朋友是用了什么偷雞摸狗的手段,激怒了我家大黑吧!我家大黑向來看不慣偷雞摸狗之輩。嘖嘖...”君凌天眨巴著嘴,語氣中不乏鄙視與調侃,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聽得小姑娘雙目噴火:
“你...”
能動手,別吵吵。小姑娘堅決奉行了這句君凌天也十分贊同的話。人影閃動,小姑娘已經閃電出手,只見一條黑色的物體朝君凌天面門襲去。
一言不合就出手,君凌天算是見識了,暗道一聲“我靠。”他真的有點怒了:
“尼瑪,你們這些人都這么沒禮貌的嗎?雖然你們人多,老子也不是吃干飯的。”
閃身躲過了小姑娘的憤然一擊,君凌天眼明手快,凌厲出手,準確的一把抓住了偷襲他的那條黑影。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小姑娘剛剛用來偷襲他的是一條鞭子。
“呵呵,原來是條鞭子,確實是挺適合小娘們用的。不過這鞭子不應該是用在床上嗎?怎么...嘿嘿。”君凌天想起另一世某國的某些女王片段,在心里意淫不止,手上的力道卻沒因此而減。
小姑娘見自己一擊不成,臉色大變,想要及時收回鞭子卻已為時已晚。鞭子被君凌天牢牢抓在手中,任她用盡力氣,就是拖不動分毫。
場上一人巍然不動,面帶嘲弄。一人雙目噴火,眼神憤恨而固執。雖然看不清對方,但君凌天知道,若是眼神可以殺人,估計他已死了不下千百回了。就這樣,兩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為著一根鞭子,在場上僵持不下。
“住手。”兩個威嚴的聲音同時響起。這時,陌生的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名蒙面的老者,而門后,陳半山也跨過門檻,徐徐而來。
“陳道長,這就是你們柴園的好客之道?”老者雖蒙著面,但仍可看出他眼里閃爍著精光,此刻正慍怒的質問著陳半山。
陳半山面對質問,淡然一笑,回頭對君凌天說:
“小天,還不叫大黑回來?”
眼見老者一句住手,傲嬌的小姑娘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松了手,君凌天心里明白,看樣子這老者就是這群人的話事人,沒錯。既然人家都已停手,而自己這邊師父也已出面,君凌天不可能那么不懂事,于是松了手,笑呵呵的朝大黑罵道:
“大黑,還不跟老子滾回來。快點,過來...”
其實君凌天這么叫,也就是做做樣子,大黑才跟了他幾天?他自認大黑應該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的,他心里壓根就沒想過大黑會聽他的話,只不過眼前人多,他不得不做做樣子罷了。
只是,這一次君凌天又想錯了。大黑在聽了他的笑罵后,竟然真的似聽懂了一番,原本還在撕咬咆哮的它,居然聽話的松了口,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在君凌天褲腿上獻寶似的擦著身子,完全和之前兇猛如狼的表現大相徑庭,令在場的所有人大跌眼鏡。
大黑這樣聽話,反倒讓人以為剛剛的兇猛都是他們教唆出來的一樣,令君凌天師徒二人尷尬無比。陳半山畢竟是老江湖,出來圓場道:
“這位先生,劣徒雖頑劣,但絕不會無端出手,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哼!...”本來自己一方確實是先動手,盡管出師未捷身先死,兩個手下算是報銷了,但想著這次上山是有求于人的,老者心里雖心有不滿,終究沒反駁,只待聽取下文,看陳半山如何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復。
老者作為話事人沒有反駁,場上的其他人雖有不滿,卻也只好閉嘴。只剩小姑娘和君凌天大眼瞪小眼,對于陳半山的說辭不屑一顧。
“呵呵。”見老者雖有不忿,但并未反駁。陳半山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這位先生,雖說是誤會,但畢竟我們傷了人。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們先進屋喝杯熱茶,兩位兄弟的傷就交由貧道處理如何?至于你們這么晚了還上山來意欲何事,我們等下坐下來再慢慢談,怎么樣?”
見陳半山話說得誠懇,誠意十足,老者不忿之色漸退,走到小姑娘的身邊,指著地上仍在痛呼的兩人,低聲卻嚴厲的說道:
“湘兒,你安排下,叫人把他們抬進去,其他沒事的都進院子里去,沒事別在亂跑,我們這次是來求人幫忙,不是來樹敵的,聽到沒?”
“知道了爺爺...”被喚作湘兒的小姑娘滿腹委屈,從小爺爺都沒對她怎么苛刻嚴厲過,天大的事都是向著她的,今天為了這么一件小事竟然這么嚴厲,她心里憋屈得想吐血。
“嘿嘿...叫湘兒哇!名字還不錯,就是脾氣辣了點。叫你嘚瑟,這下吃癟了吧!”小姑娘吃癟的一幕看在君凌天眼里,心里別提多舒心了。幸災樂禍的轉身,帶著大黑大搖大擺的向院子里走去。
看著君凌天一副欠揍的表情,湘兒心里別提有多窩火了,苦于有爺爺的交代在前,她只得隱忍,一雙眼睛噴火似的注視著君凌天,眼睜睜看他拽拽的離去。
“站住...小天你想干嘛去?”陳半山不怒自威的聲音在君凌天身后響起。
“師父,弟子進去幫忙沏茶,嘿嘿...”君凌天掐媚道。
“誰要你沏茶,人是你們兩個傷的。你還不去準備準備,跟為師一起先救人要緊。”
“啊!我們兩個?”君凌天指著自己和大黑,一臉的郁悶,心里咕噥道:“他嗎的,明明大黑一個好嗎?我不過是幫忙,算是躺槍,死老頭這也賴我。”
“不是你們兩個,難道還是我們兩個不成,還不快去...”陳半山的語調雖平緩,卻有種讓人不容置疑的魄力。
“哦,弟子這就去。”君凌天那股嘚瑟勁瞬間焉了,只剩一臉的不愿意。
原本心里還很郁結的湘兒,看著剛剛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君凌天,現在竟然如此吃癟,心情瞬間好得不得了。此一時彼一時,她現在也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樂呵呵的望著君凌天。
“哼!笑吧笑吧!...小心肚子給你笑大。”君凌天悄悄的瞪了一眼湘兒,心不甘情不愿的帶著大黑離去了。
經過君凌天和陳半山的細心處理,再用上陳半山的獨門秘藥,老者兩位手下的傷勢,算是暫時控制住了。當然,在處理的過程中,難免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因為筷子穿過了骨頭,拔出來那一分鐘,那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另一人被大黑咬得也不輕,君凌天也記不清這年頭有沒有狂犬疫苗,為了不驚世駭俗,他決定還是不提為妙。
在處理傷口的過程中,君凌天很隨意的不認為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對于他來說,這些早已司空見慣。但現場的除了他,每個人心里都是充滿了震驚,包括陳半山。
眾人震驚的不是傷者的傷口,也不是君凌天嫻熟的包扎手法,而是傷者手上的那根筷子。要知道在那樣的視線下,一根筷子能準確的命中目標,并將目標的腕骨擊穿,那是何等變態的一種能力,在場任何人都自認是做不到的。
湘兒的目光變了,老者的目光變了,眾人的目光變了,就連陳半山的目光也變了。個個都驚異的看著君凌天,但他卻似乎毫無所覺,只認為很平常一般。
拍拍手,君凌天站起身,終于將傷口處理好了。環視一下四周,發現個個眼神怪異的看著自己,君凌天心里納悶了,卻又想不通哪里不對。對于他來說,用一根筷子制敵,簡直太平常不過了,壓根沒放在心上。
發現大家眼神雖怪異,卻并沒什么惡意,君凌天心里也就不在放心上。借著房內的燈火,君凌天這才發現,之前被她稱呼為小姑娘,實際喚作湘兒的女子,原來是大美女一枚。
原本覺得湘兒有些嬌小的身材,卻是因為那是和一群男人相比,才稍顯單薄了點。實際就女人而言,她的身材并不嬌小。接近一米七的身高,高挑而勻稱,一席緊身的夜行衣,將她身材展現的完美無疑。用君凌天的話說,就是前凸后翹。
之前因為電筒光晃眼的原因,一直沒看清的臉蛋,現在在燈光下也是清晰無比。只見小姑娘瓜子臉上眉目如畫,膚白如凝脂,一雙靈動的眸子,正帶著一絲好奇,一絲崇拜,一絲不服的復雜表情望著君凌天。
“哇哦!真沒想到,自己重生后遇到的第一位美女,竟然是在這里。”君凌天心里有點小興奮。
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不管是從身材,臉蛋,還是膚色來講,都絕對是美女一枚。
“只不過脾氣火爆了點,嘿嘿...”君凌天心里再次意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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