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傳搖頭:“此處事情還沒解決,我不能走,你先回去,我會讓金甲衛跟著你,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慕容傳說著,人已經帶著岳樂韻走出了房間,就在他揚手下令要燒房的時候,忽然,角落里蹲著的秋靈鳳忽然開始哈哈大笑。
慕容傳頓足,二人轉身看去,便見秋靈玉正看著他們二人,在他們兩個轉身看向她的時候,她蹣跚著竟然起了身,任由血液從下身涌出,還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慕容傳,你以為你能贏得了嗎?我告訴你,你不會,你總有一天會死在你最信任的人手里,你一定會比我死的還要慘,一定。”
慕容傳冷笑:“你這是臨死之前的詛咒?可惜,本宮是真龍天子,任何詛咒在本宮的身上都不會成真,而你,是真的要死了。”
秋靈鳳聞言,忽的悲切的大吼:“你就一點良心都沒有嗎?我愛了你多久,你居然一句話就要把握燒死,你為什么可以這么狠心?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為什么啊!”
她說著,就要從屋子里出來,地上那些蠱蟲也在秋靈鳳動作的時候,開始蠢蠢欲動。
岳樂韻見狀,忙喊道:快攔住她,不要讓她出來。
門口,金甲衛瞬間出手,一腳就將秋靈鳳踹了回去,隨即,火把扔進了屋內,順手的打翻了屋內的燈油和蠟燭。
紅燭落地,頓時點燃了一邊的紗帳,紗帳燃起熊熊大火,和燈油形成一片火海,瞬間將秋靈鳳包圍,只聽一聲聲慘叫從屋內傳出,慕容傳卻是神色未變,冷道:“你今日的一切,便是你自己做出的下場,設計本宮,你早就該死了。”
“啊慕容傳,你這個負心漢,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們全都會死,我就在地獄等著你們,等著你們。”
大火,燃燒的迅猛,頃刻間將整棟房子包圍,秋靈鳳的凄慘叫聲,夾雜著蟲子燃燒的撕拉聲,讓本該喜氣洋洋的院落充斥著恐懼和沉重。
漸漸的,秋靈鳳的聲音沒有了,本就是強弩之末的她,如何受得住這大伙的洗禮?只是片刻,便倒在地上,被大火燒成灰燼。
慕容傳轉身對著金甲衛道:“你們護送太子妃入宮,其余人隨我去地牢。”
聞言,岳樂韻頓時阻撓,一臉擔憂的說:“殿下稍安勿躁,地牢本就陰寒,如今又死了太多的人,對殿下的身體不好,還是等他們檢查過了,再過去也不遲。”
正說話之際,忽然有侍衛從地牢那方過來,直接跪下說道:“殿下不好了,地牢中的囚犯,全部死了,。”
聞言,慕容傳頓時皺眉,問道:“你是說都死了?秋家的,孫家的?”
“是,全都被蟲子咬死的,彩月姑娘去的時候,屬下打開牢房才發現,還請殿下定奪。”
又是那個彩月?岳樂韻咬咬牙,道:“怎么可能死了那么多的人?你是否看清楚,你和那彩月姑娘,是一起下去的嗎?”
那侍衛頓時點頭道:“是屬下為彩月姑娘引路,我倆到了的時候,便見他們都已經氣絕身亡,死狀凄慘,全都是被蠱蟲所害。”
慕容傳面色頓時十分難看,他猛地甩袖怒道:“好大的膽子,到底是什么人,膽敢在我太子府中動作,給我查,必須要把下手的人找出來。”
說完,他連一聲招呼都沒有和岳樂韻打,就氣勢沖沖的朝著地牢而去。
岳樂韻看著他的背影喊道:“殿下。”
慕容傳微微皺眉,面色不悅,岳樂韻忙解釋道:“殿下息怒,這地牢陰氣極重,又有侍衛方才說下面的人都死于蠱毒,相信里面還有毒物殘留,對身子是不好的,殿下不若過一會再去也不遲。”
慕容傳聞言,面色緩和一些,只是仍舊搖頭道:“本宮怎么會怕那什么毒物?更何況,彩月如今還在哪那里,相信沒什么事情,你先入宮,我處理完了便回去,我若不回去,便叫彩月過去陪你。”
慕容傳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岳樂韻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氣憤的甩袖子道:“還愣著做什么?送我入宮。”
慕容傳到了地牢便見儉月正頓在一具尸體前方,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便問道:“如何?”
儉月聞言,壓下內心的激蕩,搖頭道:“不如何,都死于蠱毒,下手的人相當狠毒,蟲子,可比秋靈鳳身上的高級多了。”
慕容傳走過去,卡了兩眼,隨即皺眉捂嘴道:“這些蟲子,貌似行動緩慢,和方才的相比都不如,怎么可能殺死人?”
儉月搖頭:“地上的蠱蟲不是殺人的蠱蟲,殺人的,都已經跑沒了。”
說著,儉月又走到另一邊秋靈雪幾個女子的身邊看了一眼道:“我也不懂蠱蟲,可也知曉,蠱蟲素來喜歡胎兒和處子的血肉。
這邊的幾個女孩的尸體身上已經沒有什么血肉了,想來都已經被蟲子給吃光了,可蟲子卻不見幾個,我可以推斷,這些蟲子的主人也來了,在蟲子吃完這些人的血肉之后,才離開。
如此能輕而易舉的初入太子府的地牢,這人,除了內鬼,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誰。”
慕容傳聞言,忽的冷笑,道:“如此血腥的手法,除了苗地,再無他人,白迦南那個新夫人,是苗地的巫女,這件事,絕對和她們脫不了關系。”
儉月聞言一頓,抬眼看向慕容傳道:“你是想要借題發揮?”
“算是嗎?我只是實事求是而已,畢竟這秋家雖然是欽犯,可畢竟是死在我府中,如此挑釁我的,除了白迦南那個紈绔,我是在是想不出還能有誰會做這種蠢事。”
儉月忽的一笑,嘲諷道:“你也知道是蠢事,你覺得他那種紈绔,會是喜歡背地里下手的人嗎?秋靈容都是死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我覺得,他可不會用這么不光彩的手段。
至于赫里紅,不得不說,她不光彩的手段可是不少,可此時,她若是動手,對她十分不利,你覺得她是傻子?能任由你這屎盆子朝著她的腦袋上扣?”
慕容傳笑笑,邪魅道:“她不想要也得要,本宮若是想要一個人死,管她有沒有真正的證據?只要是能締造,便是完美。
而且,這件事我主要是想要為月月報仇,你難道不想要看著白迦南和赫里紅這兩個人在你面前搖尾乞憐?”
“說是那樣說,只是殿下如何能確定,你締造的這些證據,會讓所有人信服?”
“這一點月月要放心,本宮是太子,素來以勤政愛民慈悲的樣貌出現,自然不會做出誣陷的事情,而且,這事情說多了,不是真的也會成為真的。只要是月月滿意,我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他說著,靠近儉月,想要一親芳澤,儉月迅速躲開,道:“殿下這口味不是一般的重,這種地方你也能有興趣,不得不說,您這能力,可比牲畜。”
儉月說完,轉身便走,慕容傳面色陡然一黑,氣的一巴掌揮出去,直接打斷了牢房的一根鐵架。
絲毫不理會伐發怒的慕容傳,儉月笑著走了出來,隱在暗處的黑風不贊同的說道:“不怕他直接殺了你?”
“怕什么?他想要的東西還沒到手,定然是還能隱忍的。”
黑風聞言,搖搖頭,繼續道:“你姐姐身邊來人了,武功不在我之下,你可要小心。”
儉月一頓,問道:“是那邊的嗎?”
黑風嗯了一聲,道:“他看起來很好說話,只是,莫要看表面,他這個人,危險的很,你設計對秋靈玉出手,他定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儉月點頭,道:“我自然是知曉,畢竟,你這人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黑風皺眉:“我和他不同。”
儉月笑:“如何不同?對我來說,差的只是你守著我,他守著她,其余,絲毫不差。不過我還是十分謝謝你的,你對我的好,不是作假,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我知道的。”
黑風一頓,眼神晦暗的看了儉月一眼,道了句:“小心。”
便消失了。
儉月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已經正午的抬眼,搓了搓手,朝著前廳而去。
秋振洲死了,就表示她掌握的消息頃刻間就斷了線路。
當年上官玲瓏的事情,黑風一丁點都不說,這讓她根本就無法了解,那些蠱蟲到底是什么來歷,而今,秋振洲也死了,這消息就徹底斷了,她只能繼續隱忍,尋找機會調查。
“月月好大的脾氣,這讓本宮實在是難過,都如此了,月月莫不是還不相信我?”
身后,又傳來了陰魂不散的聲音,儉月頓時翻了個白眼,轉身之后,卻是冷著臉看著慕容傳道:“我和你之間現在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你覺得我上官家的女兒,能容忍殿下你在碰過別的女人之后,再來碰我嗎?
也別說我吃不吃醋的問題,當初赫里紅出現,如果我退一步讓白迦南納妾,我就還是世子正妃,可我為什么沉了嫁妝,還被逼得落入河水,差點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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