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你不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嗎?我主要給你講的,可并不是我的凄慘故事,而是我和楚天凰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
這么說,顧江陵目光又是慢慢的游移到了楚天凰的身上。
經(jīng)常有人說相處的越久,便會越?jīng)]有最開始的感覺。
可是唯獨這個人,他卻是相處得越久,越感覺離不開。
他甚至覺得只要陪在這個人身邊,去哪里都是無所謂的。
韓清也一時間并沒有打斷他的話,而是難得的安靜的聽著他的一切。
“當(dāng)時,我都覺得我要死了,可是就在那個時候,她出現(xiàn)了,她救下了我,把我?guī)Щ亓怂募摇!?br />
“這就是你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韓清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顧江陵的目光越發(fā)的純粹溫柔。
韓清忍不住細細的想象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如果要是自己的話,也很難不對楚天凰這樣的人生出好感。
“那之后怎么了?”
“之后,她把我?guī)Щ亓怂募易澹涛覍W(xué)習(xí)我之前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后來,出來的時候她選擇帶上了我,再之后,我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韓清本身就對楚天凰印象不錯,經(jīng)過這一番話后,他對楚天凰印象更好了。
“你的運氣倒并不差。”他由衷的感嘆著,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世界,有同情心的可根本就沒有幾個。
就算是自己他也不敢保證能在那種情況下,把顧江陵毫不猶豫的帶回家。
所以,顧江陵可以說是運氣相當(dāng)?shù)牟诲e了。
這樣的話,他倒是能夠勉強相信顧江陵所說的不會背叛楚天凰了。
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又怎么會有背叛呢。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顧江陵突然笑了,像天上最亮的星辰。
“其實,她對你真的挺好的。那你為什么,從來沒有把她當(dāng)成你的姐姐呢?”
看到他這個樣子,韓清心思一動,把之前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我們可以有很多關(guān)系,不一定非得是姐弟,不是嗎?”
顧江陵卻是避重就輕,答非所問。
若是眼前的人換了一個人,就算是不一定能夠猜出全部的情況,應(yīng)該也能有其他方面的懷疑。
但是韓清,卻并不包括。
他還是懵懵懂懂:“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她救了你,就算是你把她當(dāng)成你的親姐姐,你也不吃虧啊。”
顧江陵搖了搖頭:“你不懂的。”
韓清更懵了,楚天凰又沒有做對不起顧江陵的事,顧江陵突然整這么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顧江陵看出了他的迷茫,但是卻沒有了再說下去的意思,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我都已經(jīng)說了自己的事情了,你還沒有說你呢。”
“我啊,沒有什么特別好說的,就是我的家世不錯,所以平時的時候,追捧我的人也并不少,所以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瑳]受過什么打擊。
當(dāng)然,這些都截止到上次進入玄獸山脈。
那次之后,成了我現(xiàn)在的樣子。”
韓清指了指自己,心中卻開始苦笑。
確實是沒有什么意思,只不過顧江陵卻也并不覺得無聊。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呢?你又為什么也來到這里呢?”
韓清沒有在意顧江陵這樣的說話態(tài)度,反而開始說起自己真實的想法來。
“其實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孟嬌。別人可以沒事,她必須得死。
最開始的時候,哥還怕我心軟。
其實不止是他這么想,我也是這么想的。”
顧江陵就算是知道,也沒有想到兩個人對孟嬌的恨意竟然這么深。
看來,兩個人應(yīng)該是在那次進入山脈的時候失去了很重要的人吧。
管說,楚天凰當(dāng)時明明沒有拿出什么籌碼,局面按理來說對他們很不利,他們也依然選擇匆匆的趕到了這里。
顧江陵沒有要揭開人傷疤的意思,所以也沒有根據(jù)這個問題細問。
“你想好回去之后做什么了嗎?”
“應(yīng)該是好好修煉吧。以前哥修煉的時候,都只能算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可是從上次回來,哥就把時間都放到了修煉的身上,我也不能懈怠啊。”
韓清這個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的猙獰了,這樣一想,他的嘴角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你還沒有說說你呢?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呀?”
他發(fā)誓,自己的語氣已經(jīng)足夠的溫柔了。
“當(dāng)然也是好好修煉了,你都意識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意識不到?”
楚天凰有些奇怪他怎么會問出這個問題。
“好好修煉可并不是說說就可以的。”
韓清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難得的有了感觸。
“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好好修煉,當(dāng)時,我也不是不知道實力的重要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時間還夠,所以根本就沒有盡到自己最大的努力。
若是沒有當(dāng)時的那件事情,我說不定自己都要騙過自己了。
畢竟,我這樣的年紀(jì)這樣的實力擺出去,明顯是相當(dāng)?shù)牟蝗趿恕?br />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少年天才的名頭,也只是說著好聽罷了。
當(dāng)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名頭可沒有任何的作用,說不定還會成為你的催命符。
這世間最不缺的可就是天才,而天才死了,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這句話是家族長輩時時刻刻向我們灌輸?shù)牡览恚钱?dāng)時,我卻并沒有理解這個意思。
現(xiàn)在,我終于有些理解了。
可是一晃,就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
韓清現(xiàn)在還是少年,但是就算是這樣的年紀(jì),在這個時候,他也是初初的嘗到了愁的滋味。
也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子可憐,也許是不想讓這個孩子走自己的老路,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經(jīng)驗都一一的講給他。
楚天凰在這其中一直沒有說話,卻并沒有人讓人心中生出他并不認(rèn)真的想法。
因為,現(xiàn)在他正抬著頭,神色認(rèn)真的看著韓清。
顧江陵的這副樣子,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就會給人一種,他聽得特別認(rèn)真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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