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負重,在心里面這樣安慰了自己幾句之后,楚云屈辱的點了點頭。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楚云想到了打暈眼前這個美女,奪路而逃的沖動。
雖然自己現在這具身體是弱了一點,是有點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但是對付一個弱女子,楚云估計自己應該還是很有信心的嘛?沙茡闹灰挥袆幼,立刻就會從門外沖進來一大群山賊,把自己。。。。。楚云已經不敢在想下去了。
“你可以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蹦瞧恋呐铀坪蹩闯隽顺频男⌒乃迹鄞轿ⅲ谑浅圃俅温牭搅藧偠鷦尤说穆曇!拔沂遣粫䝼δ愕摹薄拔沂遣粫䝼δ愕摹边@句話在楚云的心里重重的來了一擊,尼瑪,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女子看不起了,特么這叫什么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怎么能忍受的了。
哎~~算了算啦,侮辱就侮辱吧,總比被那些山賊殺了要好的多,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先。如果是某種方面的傷害,楚云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接受的。恩!是的自己應該可以的。
“這段時間里,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你現在就安心的待在寨子里面,若是想要消遣的話,知會一聲,我會差人給你取書來。”那嬌艷的女子靜靜的看著楚云,淡淡的開口說道:“今后的這段時間里,在外人面前,你我便以夫妻相稱,寨子周圍,你盡可去得,等過了這段時間,等時機到了,我自會放你離開的!
“夫,夫。。夫妻相稱?這這這!边@是什么意思?楚云傻傻的愣在了那里,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一直以來,自己似乎都搞錯了一件事情。難道那破鑼嘴里面所說的什么“大當家的”,就是現在自己眼前的這位絕世美女?
剎時間,在楚云的腦海之中瞬間構想出來的那個五大三粗,滿臉麻子的女漢子形象正在逐漸的模糊起來,分崩離析。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嬌美無比美麗動人的臉盤,窈窕婀娜風華絕美的女子對著自己微微的一躬身,溫聲細語的說道:“相公,妾身這廂有禮了!
突然在門外傳來了一陣“啪!啪!啪!”的拍門聲。屋里的兩人都是一驚,“啪砰!”的一聲巨響。隨后,楚云就看到了木制的門閂似乎是被什么人用力的一腳直接踹斷裂了,斷裂的一節門閂掉到了地上。一位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從門外猛的闖了進來。
“香痕,他是誰?他到底是誰!”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身紅袍的楚云,那青年男子的臉色不由猛地一變,脫口問道。
看著那名青年男子猛的一指頭指著自己,一臉苦大仇深怒目圓瞪的樣子,好像是自己突然摘了他多年種的桃子一樣,楚云現在心里面十分的郁悶。哥們,咋倆認識嗎?認識嗎?
特么的用不著一見面就擺出這么一副臉色,好像自己種了很久的桃子快熟了,被自己給摘了一樣,我們不熟啊!真的不熟!不熟的!特么的不是自己摘了桃子,而是自己被桃子摘啊~!
那名叫香痕的絕美女子并未理會這憤怒的青年,看著那已經快要暴走的青年,轉頭淡淡的對著楚云說道:“相公,妾身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山寨二當家的!
“相公!”“相公?”“相公!!”聽到那絕色美女對楚云的稱呼,那青年的臉色猛地一變,用一種冷厲到鋒利的眼神望向了楚云,好似用眼神想要殺死楚云一樣。看到了他那殺人的眼神后,楚云此刻不由自主的從心里面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異常的寒意,冷的心里直打顫。
“香痕,你,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不,不能!”那名青年男子剛說完話后,卻見那被稱為香痕的漂亮女子俏臉一寒,一掌迅速的拍在了身側的紅木高桌之上。“怎么,我香痕做什么事難道還要向你稟告嗎?”
“砰!”的一聲響,在楚云異常驚恐的眼光中,那張看上去十分結實笨重的紅木高桌,一瞬間的時間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地的殘骸。桌子上面的茶杯碗碟等等瓷器,也一齊被摔的粉碎。
看到了這一幕之后,楚云的表情逐漸變的呆滯起來,這。。。這。。這。尼瑪!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都有些被剛剛的一掌瞬間顛覆了。楚云此時此刻的腦海里面只剩有一個念頭。呵,呵呵,呵呵呵!這特么不是假的吧?這尼瑪是在拍武俠劇嗎?你這特么是在逗我嗎!
楚云想到自己剛才還特么居然想要制伏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奪路而去,楚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默默的向著床尾的方向移動了一點。
這一掌連結實笨重的紅木高桌都能一下拍碎,這要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還不要了他楚云的命。估計只要輕輕的碰一下,楚云感覺自己就沒了。
“香痕你,你,你怎么能做出這樣對事情,啊啊啊啊啊啊~~!”年輕男子被氣的臉色漲紅,大吼這離開了房間。一路上都是他瘋吼后留下來的聲音,不久就漸漸地消失聽不到了,房間之中又瞬間安靜了下來。
“還不知相公姓名?”!俺。楚。。。楚云。”楚云深吸了一口氣結結巴巴的說道。片刻之后,悅耳但卻不含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再次冷冷的傳到了楚云的耳旁“時候已不早了,相公也早些安寢吧,大晚上的最好不要到外面亂走的好。。”
輕盈的腳步聲漸漸的在房中遠去,聽到關門聲之后,楚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門外有一道淡淡的影子駐足了數秒后,才有聲音傳了過來。“妾身,柳香痕。”
待那漂亮女子緩緩離開之后,除了某種不知名的蟲鳴聲之外,房間里面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響。楚云呆呆的看著那簡陋的屋頂,許久之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直挺挺的躺在了那沖滿了女子氣息的床上,眼睛卻沒有閉上。
雖然現在的他已經很累很累了,但是楚云的神經還沒有能夠大條到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還能什么都不顧的倒頭大睡的地步。自己本來好好的在家喝酒,現在確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里,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一切比自己一年發生的斗驚險刺激。現在自己還被山賊抓起來當了壓寨相公,明天自己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算了算了,還是不想這些了,心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去呢。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搞清楚這到底是那個朝代,什么地方之后,自己再做其他的打算。
這鬧騰了半天自己應該早餓了才對,可能是因為沒心情的原因吧,現在的自己還不怎么感覺到餓,但總歸是要面對生存下去的這個問題的。
“砰!”青年男子狠狠的一拳砸在身側的柳樹上,有成年人胳膊粗細的樹干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樹葉簌簌的掉落。
“賤人,怎敢如此對我!”在夜色照印之下,年輕男子臉色紫紅,額頭上青筋根根暴出,頗為的猙獰可怖,殺氣騰騰!霸缰赖脑捑筒粦摫频哪敲淳o了,哎~~香痕這丫頭的年紀也已不小了,總歸是要嫁人的,若是聯合幾個元老們向她施施壓,也未必不能成事!币晃恢心陭D人在那青年男子身邊輕輕的說到:“可誰知道,催的緊了,她居然做出這等事情,自己下山搶了個壓寨相公,一個女子這,簡直是有辱婦德!”
想到剛才那個可惡的家伙,現在躺在柳香痕閨床上的小白臉,青年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了陰狠之色,在夜色中很快的隱去。
“啊~~!”一聲尖利的驚叫聲陡然從床上響起,楚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微微的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楚云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真實的讓人感到無比恐懼的噩夢。楚云緩緩地向四周看了看,還是那仿古的建筑,床邊那一盒女人的裝飾,熟悉的香味,得,不是夢哎~~。
莫名的一道冷風吹過,楚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裸睡加上蹬被子的習慣就是這點不好,趕忙拿起旁邊的衣服,先穿上那條像是內褲實際上和兜襠布沒有什么區別的姑且就算是內褲的東西。
對了,尼瑪這袍子怎么穿來著?靠~~!大紅色的新郎袍,昨天脫的時候就費了好大的力氣,早上裹在身上之后,才發現這衣服的造型特別的古怪,楚云卻還是不知道應該怎么穿上去。
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腦袋從門外偷偷的探了進來。梳著雙個丫髻,神色怯怯的少女小跑著進來,細聲細語的說道:“姑爺,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十五六歲的可愛少女俏生生的侍立在一旁,眼睛不時的偷偷的瞄了一眼被自家小姐昨天剛搶來的俊俏姑爺,小臉頓時變得更加的通紅了。楚云白白的臉長的俊俏非常,皮膚白皙,有鼻子有眼的,站在鏡子前面,一股淡淡的書卷氣鋪面而來。
“姑爺生的還真是俊俏呢,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哼~!比那個二當家的好看多了,那個二當家的看著就不舒服。哼~~。還是這姑爺好。恩~~。”
穿帶好的楚云吃這剛剛丫鬟送來的早餐,消化這剛剛系統告訴自己的東西,楚云在自己的腦海里慢慢的想著,楚云竟找不到任何的信息,著一個個自己從來未聽說過名字的國號,楚云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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