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星領著慕容映雪很快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慕容映雪其實是知道圣星辦公室的所在地的,畢竟已經找了他足足一下午。
余大不但教學條件好,就是老師的待遇也是奇好無比,特別是圣星這種讓學生無比歡迎的老師,所以他的辦公室是為數不多的高級私人辦公室之一。
靠指紋的方式圣星帶著慕容映雪進了辦公室,只見這辦公室比酒店套房還要大些,精致、漂亮、大氣盡顯,即使慕容映雪今天所去的校長辦公室也是遠遠不及眼前的這個辦公室的。
可是眼下這個情況根本無暇來欣賞這里,眼神帶著無比焦急,卻又保持著極度冷靜的慕容映雪靜待圣星說話。
“先坐!我拿些東西,一會兒和你說。”圣星如是道。
慕容映雪聞言只能坐入沙發(fā),眼神卻是從未離開圣星。
圣星走到里間辦公室,很快就又從里間出來,只不過右手里多了一個盒子。
左手隨意拉過一張木椅,圣星坐在了慕容映雪對面,并把盒子放在了兩人中間的茶桌上,先是看了一眼慕容映雪,圣星才打開了盒子。
慕容映雪低頭望去,如果不是心里實在擔心媽媽,此時她必會:“啊……”的一聲。
盒子外表倒不驚人,古色古香,一看就是貴重之物,但里面的東西慕容映雪卻是實在沒有想到是這個。
幾個格子把盒子分的整整齊齊,每個格里都都有一樣事物,一枝毛筆、五種粉墨、兩只小鈴、一柄小劍、一疊黃紙。
“你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想必還是可以稍微接受的。”圣星先是安慰了一下慕容映雪,才從盒子里取出一張黃紙放于茶桌之上,接著又拿起了盒內細致的毛筆沾了沾盒內的黃色粉墨,提筆就畫了起來。
很漂亮,慕容映雪吃驚及失望的心思還沒過去,圣星便把符紙畫好,他的毛筆很是奇特,竟然滴墨不沾,剛畫好符,筆尖就恢復潔白如玉的狀態(tài),圣星隨手把毛筆放入盒內,然后輕輕又把盒子蓋起,只留下了已經畫好的這道符紙。
“神仙?妖怪?”圣星在伸手在慕容映雪眼前晃了晃。
“這?用符?迷信?”慕容映雪做為余大學生中的佼佼者,雖然不是學理科類的,但依然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你媽媽的情況很可能是有邪入體,萬事萬物存在既有他的道理,其實我也不信,但總歸要試一試的,總比什么都不做站著強吧?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圣星拿起符紙遞向慕容映雪。
慕容映雪伸過手下意識的接了過去,然后才有些茫然的道:“用符救人,只在電視里看到過,老師您既然也不信?為什么還會畫呢?”
圣星一笑:“都說了我精通各類雜學嘛,那必然要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了。”
好美!啊……我在想什么?慕容映雪有些慌亂的低下頭去,看著手里的這道符,實在不知上面畫的是什么,只覺得線條漂亮無比,似字又不是字:“那這個……這個怎么用呢?”
“我教你,很好學的,學完你就馬上回家試試吧!”
幾分鐘后,慕容映雪臉色發(fā)紅的從圣星的辦公室走了出去,身影急促而又有一些踉蹌。
待慕容映雪離開,圣星一甩手,桌上小盒就自動飛回了里間辦公室,緊接著華光一閃,凌舞的上半身虛像就出現在了圣星面前。
“呦!跟你那狐貍師傅談完情,這又回來勾搭小姑娘來了?”
圣星舉手做投降狀:“舞姐姐說笑了,這不也是在救人嘛。”
凌舞的虛影形象極為清晰,她此時的眼神不是很好看:“這點小事還用得著我們星帝大人親自動手?誰來還不都是能擺平,我看就是妹子讓你心動了。”
圣星還是有理由的:“我那師傅非讓我閉關修煉,實在是過于無聊,這不就回來轉一圈嘛,家里沒人,看來你們全在星域啊。”
凌舞倒是不在提這邊世界的事,而是轉了向:“每次出去必定會壓縮世界時間,我們這才過了一天,你都已經在你那狐貍師傅處過了幾年了吧?想必有了不少風流事吧?”
也不待圣星說話,凌舞繼續(xù)道:“我們自然是全在星域呢,哪像你,一天天竟撂挑子跑路逃工,我們可是很有責任心的好不,你先在中宇那邊呆著吧,處理完事情我們再回來找你好好聊聊。”
說完也沒待圣星回話,凌舞的虛影便化做點點繁星消失無蹤。
見人就這么沒了,圣星也不見著急,星域時間無窮無盡,她們的陪伴并不指的是時時刻刻要膩在一起。
從辦公室出來,行至在幽靜的小徑上,圣星抬頭望天,滿天繁星點點如墨。
“這天可真好啊……”
余城要說哪里最好,自然是碧華園,慕容逸的私人別墅區(qū),建立在半山腰上,風景秀麗、氣息怡人,精致的房舍林林叢叢,同樣做為私人區(qū)域,未經同意外人是根本沒有辦法進入的。
平常碧華園很是肅靜,進進出出很少見人,安保平時走動也很是隱秘,可是最近這十天,碧華園卻是極度熱鬧,每天不知多少人進進出出,當然做為私人區(qū)域,這些情況平民百姓是不得見的。
碧華園主別墅三層一間精致的臥房內,慕容逸看著綁在床上猶自不知在叫喊什么的妻子,滿面愁容,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可用了。
當、當、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慕容逸又看了一眼妻子,確定她掙脫不了后才轉身開門出了屋,把門重新帶上后,看著敲門的管家周楠,這才開口道:“韋教授送走了?”
平日休息時間內周楠基本從不出現在主別墅的,只會出現幾位照顧別墅的女性人員,但這十天畢竟不一樣了,周楠幾乎和慕容逸一樣,十天全是在主別墅里過的。
“已經送走了,韋教授臨走的時候托我再給您說一聲,實在對不住,他也是無能為力。”
慕容逸嘆了口氣:“唉!各種方法都試過了,中醫(yī)西醫(yī)也不知道找了多少,就連風水先生就請了好些,真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了,含薇怎么就糟上了這個罪,浦山要找的那人有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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