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罷,陸春盛順利的從李羅華手中帶走了柳沂蒙,此時的柳沂蒙已然是被雷泉轟得昏迷不醒。
陸春盛也沒有慢下腳步,直接朝著養(yǎng)元殿飛去,李羅華怕師妹有個所以然,自然毫不猶豫地跟隨著陸春盛的腳步。
“雷泉,謝謝你!”感受著懷中的那一抹溫暖,陸春盛心里感激道。
“沂蒙師妹別怪師姐狠心,我們四象殿愿賭服輸,本就該如此!”李羅華看著眼前不斷前行的背影,心里復雜的想到。
現(xiàn)在僅是他們不斷前行的開始,今后才是真正的人生之巔!
不過眼下,他們還小!
……
問天崖。
“師兄,你聽說了嗎?那個叫雷泉的小子打敗了柳沂蒙。”一個躡手躡腳的鷹鉤鼻微微縮縮的說道。
“這話誰都聽說過,就像風一樣,傳遍了宗門每一個角落。”聶彪認識這個眼前的人,他就是宗門的戰(zhàn)斗瘋子-李毅。
“師兄你看要不要折損他的威名,將他……”鷹鉤鼻狠心的比劃了一下手心。
“算了吧,即將開始宗門大比,我沒有心思將精力浪費在與一個剛開完的臭小子身上。”李毅擺了擺手,緩緩說道。
“那么要不要結(jié)交其他殿的人?”那個鷹鉤鼻又一次問道。
“這些還是有所必要的。蒼超兄弟,麻煩你走一趟。”
“為大師兄排憂解難,是我這個小弟應(yīng)該做的。”說罷,那個鷹鉤鼻消失在了原地。
……
歸元殿
那人身穿一件蒼紫色素面絲綢長袍,腰間綁著一根月白色蟒紋腰帶,一頭暗黑色的發(fā)絲,有著一雙漠然的鳳眼,挺直的站在大殿之上,此人正是二長老欒佳策,他開口說道:“現(xiàn)在金香殿強勢出擊,弟子們有何打算?”
“他們只是強弩之末,他們內(nèi)門只有兩個人,怎么可能斗得過我們?”
“此次中大比的強敵依舊是真元殿。”
“雷泉那小子只不過剛剛開元,能將柳沂蒙,擊成重傷,或許只是僥幸,柳沂蒙不過是憑借他的美貌等宗門所有人不敢對她有所侵犯,得意的久了,以為她無敵了。”
看著眾弟子眾說紛紜,唯獨陸春盛和呼延曉,沒有任何動靜。
二長老緩緩開口道:“曉兒,你是大師兄,你開口說說話。”
“在下認為金香殿必定為此次大敵,但是我們不能對金香殿出擊,因為雷泉為我們歸元殿促成了一對鴛鴦。”隨后大弟子呼延曉看向站在旁邊的陸春盛,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的柳沂蒙可是我們歸元殿的人啊!哈哈!”隨后呼延曉在歸元殿,放肆大笑。
陸春生被呼延曉說得滿臉通紅:“大師兄您就給小弟留點面子吧。”
隨后眾位弟子都大笑起來。
“那這么說,雷泉是為我們歸元殿做了一件好事咯?”二長老欒佳策反問道。
陸春生聽罷,虔誠的拜倒在地,恭敬道:“我與雷泉從小玩到大,他是我的發(fā)小,師父,希望師父看在弟子與您十幾年的份上,此次幫助金香殿,春盛拜謝。”
“好多年了,我們歸元殿,許久沒有四象殿的人了,為了這對新人,為師陪你們玩一把,此次幫助金香殿,大家意下如何?”
歸元殿早已是齊心協(xié)力,上下一心。既然師父都答應(yīng)幫助金香殿,那我們這些做弟子的有什么不可以?更何況,金香殿的雷泉,還促成了歸元殿的一樁姻緣。
眾位弟子都笑嘻嘻的看著陸春盛,這些笑瞇瞇的眼神,都仿佛在告訴陸春盛一句話:“喝喜酒的時候別忘了叫上你的師兄啊!”
……
然而,四象殿就沒有歸元殿其樂融融了。
那坐在蓮臺上的華貴雍容的老婦,現(xiàn)在鼻子都可能已經(jīng)氣歪了。
看著師父氣呼呼的坐在蓮臺上,周圍女弟子們都不敢呼出一口大氣,靜悄悄的站在哪里,等待著師父的吩咐。
“羅華把柳沂蒙失敗的原委給為師敘述一遍。”彭端秋內(nèi)吸一口氣,很顯然,氣的不輕。
李羅華倒是不在乎,輕言道:“沂蒙師妹輸?shù)脑虿⒎鞘禽p敵所致,而是實力上的碾壓。”
眾位女弟子嘩然,她們?nèi)f萬沒有想到,大師姐竟然會這樣說。
彭端秋也是輕咦一聲,等待李羅華繼續(xù)訴說。
“雷泉那小子修煉的身法和功法,連我也捉摸不透。”李羅華淡淡開口。
眾位女弟子更是驚愕,李羅華在宗門藏寶閣中得到一本《天下絕學奇綱》,里面收錄了天下所有的絕學,甚至包括烏龍破形肘和枯禪斗神臂等天下稀有絕學。
“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雷泉的身法和行法,羅華師姐竟然都琢磨不透,雷泉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那么此次宗門大比我們應(yīng)該與哪一殿相聯(lián)合?”彭端秋開口問道。
“回師父,依弟子來看,只是應(yīng)與金香殿所聯(lián)合。”
李羅華的回答宛若驚雷,使眾位女弟子愕然。
“師姐今天怎么了?”
“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彭端秋知道李羅華會這樣說,道:“說出緣由。”
“原因我想必師父您已經(jīng)知曉,就是因為雷泉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導致我們不得不偏向于金香殿,此次宗門大比,換句話說,可能是金香殿的個人表演,雷泉的強勢出擊,就是一個很鮮明的信號,我們應(yīng)當順勢而為,還望師父成全。”李羅華下拜。
彭端秋長舒一口氣,舒緩了自己的心情,道:“依羅華所言。”
結(jié)局出乎意料,然而眾位女弟子并沒有呆滯,趕忙齊聲道:“謹遵師命。”
……
其他殿也是有所行動,合縱連橫,或是聯(lián)合金香殿,或是共同抵御金香殿。
一切都不得而知,畢竟這都是秘密。
……
金香殿,雷泉的住所。
這兩日前與柳沂蒙的對戰(zhàn)之中,雷泉深感乏力,原來自己是這樣的弱小,開元境對于初曉境,雖然不是鴻溝差距,但若敵對上,沒有強大的功法,很難將其擊敗,越級戰(zhàn)斗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若不是那次柳沂蒙中了雷泉的嘲諷之計,或許他不可能在這里安心養(yǎng)病,一定會在養(yǎng)元殿之中。
“咚咚咚。”雷泉住所的門被人敲打著。
“請進,門沒上鎖。”雷泉緩緩開口,他并不想移動自己的身軀。
“泉兒,你沒事吧。”來的人不是別人,這是他的大師兄聶彪。
“托大師兄的福,師弟略無大礙。”雷泉淡淡開口。
“師弟莫要怪大師兄心狠,那日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李羅華要是當場發(fā)作,你可能連這次宗門大比都參與不了了,這是一個苦肉計,希望師弟可以明白。”聶彪抓住雷泉的肩頭,聲情并茂的說道。
“師兄,師弟沒有絲毫怪的大師兄的意思。”雷泉起身,擺脫了大師兄的手掌。
“可是師兄,柳沂蒙招招對我都是下狠手,幾乎是招招致命,我已經(jīng)是非常的手下留情了!”雷泉心情激動的說道。
“但是師弟,不是你手下留情,我們金香殿可能與四象殿有永遠化解不了的矛盾,師兄我知道你為本殿付出了多少,師兄我明白你的努力,此次宗門大比,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向宗門的各殿說明白我門金香殿的厲害?行嗎?不要一個人扛著整個大殿,你還有師兄我,還有外門的眾位師弟。”
“行,師兄,那我們走吧。”雷泉淡淡的一句。
“去哪兒?”聶彪對雷泉這一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師父肯定要找我們呀!走吧。”雷泉緩緩說道。
“哦哦!你不說我還忘了,師父就是派我來喚你的。”聶彪笑了笑,傻傻的摸了摸腦袋。
對于大師兄偶爾的大腦短路,雷泉已經(jīng)司空見慣,這世間有著數(shù)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若是當時真將柳沂蒙打的不知所以然,下場是什么,雷泉也不敢妄加斷論。
……
金香殿,主殿。
與往日不同,今日的金香殿熙熙攘攘,六長老沈千葉也喚來了外門子弟,因為宗門大比,不單單僅看宗門內(nèi)門的實力,還有外門。
既然喚來外門,自然也少不了外門金香殿長老-左銳翰。
左銳翰本就是金香殿內(nèi)門弟子,卻并非沈千葉的弟子,他曾是前任金香殿主的侄子。
外門長老的級別自然也是稍次一級,甚至來說與內(nèi)門子弟是同一級。
只有四人站在金香殿的主臺上之上:沈千葉,左銳翰,聶彪,雷泉。
殿下的弟子摸約三四百人左右,其中大多都處于開元境界七八靈,少部分處于初曉之境,甚至前面站著的幾人隱隱要突破初曉境,力達曉成之境。
看著眼前欣欣向榮的金香殿,沈千葉、聶彪、雷泉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之感。
“這些年辛苦了!”沈千葉對站在右旁的左銳翰贊嘆道。
“沈長老,在下并不辛苦,只是弟子們拼命的修煉,在下看著十分心疼。”左銳翰說道。
“看到外門發(fā)展的欣欣向榮,沈老我也很是開心。”
眾人也都是興奮,外門子弟從來只是對內(nèi)門充滿了幻想,沒想到今日真得一見真容,雖不及想象那么美好,但也是巧奪天工。
“內(nèi)門的靈氣更加濃郁!你發(fā)現(xiàn)了嗎?”
“如果我在內(nèi)門,早就達到曉成境界了。”
“看臺上的那個內(nèi)門子弟,他就是雷泉!”
“雷泉?就是那個以剛開元的實力打敗了四象殿的柳沂蒙的雷泉?”
“真是給我們金香殿長臉!”
“內(nèi)門是內(nèi)門,外門是外門,別混為一談!”一位站在前方的藍衣少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臺上的四位自然也是聽見了這句話,聶彪臉上的笑容凝固,冷冷的盯著剛才出言不遜的藍衣少年。
“左長老,那位是誰?”聶彪向左銳翰問道。
“那是本人坐下的二弟子-邊正青。”在內(nèi)門弟子面前,外門長老也不敢放肆將自己稱作長老。
“你就是這么教弟子的?”這回輪到沈千葉發(fā)問了。
“在下實屬不知,邊正青這小子就是腦子不大機靈。”左銳翰低頭趕緊認錯。
沈千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左銳翰,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左銳翰偷偷舒了口氣,以為事情過去了,沒想到那邊正青竟對著雷泉開口道:“雷師兄,承蒙這些天的流言蜚語,想試試你的武藝,如何?”
“哦?沒有其他條件?”突如其來的挑釁,雷泉也起了興致。
“敗者,讓出自己的位置!”邊正青緩緩開口。
眾人嘩然!
“邊師兄恐怕想內(nèi)門想瘋了,想到雷師兄身上!”
“有好戲看了!”
只有左銳翰面色難堪的看向沈千葉,沈千葉不理睬左銳翰的抱歉的表情,拂塵一揮,看向雷泉,開口道:“泉兒,你意下如何?”
“師父,內(nèi)門子弟的位置固然重要,可若是我贏了,我可不想要他的外門子弟啊!”雷泉笑道。
“外門徒兒,你有什么與其可相抵押的物品或丹藥?”沈千葉開口問道。
“回內(nèi)門長老,徒兒有一顆上品洗髓養(yǎng)氣丹,不知能否作為抵押?”
“混賬,聽為師的,趕緊向你雷師兄認錯。”左銳翰大喝一聲,那可是左銳翰給邊正青留給的打破曉成境桎梏的洗髓養(yǎng)氣丹,不僅可以伐筋洗髓,還可養(yǎng)氣回天,提神修為,是曉成境修士最癡迷的丹藥。
“我答應(yīng)了!”雷泉正好缺一些丹藥,雖然身為內(nèi)門的他并不緊缺丹藥資源,但上品洗髓養(yǎng)氣丹也不是特別常見,聽到邊正青這樣說,全然不管不顧左銳翰,立馬接下邊正青的挑戰(zhàn)。
“好!”邊正青也是狂喜。
“就怕你不答應(yīng),剛開元的你又能強到哪里去?”
“我的洗髓養(yǎng)氣丹你恐怕吃不到。”邊正青惡狠狠地想到。
“眾位都讓開,小心傷到你們!”雷泉漫步下臺,緩緩開口。
外門弟子很識趣的讓開道路,將雷泉放任過去。
“邊正青是嗎?”雷泉問道。
“是!”邊正青點點頭。
“這邊場地太過狹小,殿內(nèi)不合適動武,我們移步殿外,殿外比試。”雷泉話音剛落,便消失在了原地。
邊正青一驚,也迅速離開了大殿。
……
殿外校場,雷泉先到一步,站在一邊,邊正青不緊不慢的跟隨著站在了對立面。
“比我想象要快!”雷泉嗤笑。
“雷師兄也是如此!”邊正青不卑不亢。
“雙方可準備好了?”左銳翰問道。
雷泉和邊正青同時點了點頭。
“如此便好,開始吧!”沈千葉開口。
話音剛落,雷泉閃電一般前來。
邊正青也毫不示弱,也徑直沖向前來,速度確實要比雷泉慢很多。
僅僅三息,雙方已經(jīng)接近。
聶彪此時的手臂微微發(fā)熱,聶彪知道,雷泉一定是動用了那一招。
果不其然,雷泉的氣勢暴增,宛若帝皇般的霸氣頓時浮現(xiàn),雖然邊正青的氣勢也在增加,可眾人分明感覺雷泉的氣勢更強。
“雷泉師兄的氣勢好強!”
“他真的只是開元境界嗎?”
一時間眾說紛紜。
……
二人對決在了一起,邊正青剛接上雷泉的肘,就感覺自己身陷水深火熱之中。
“這是……”聶彪不可置信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烏龍破形肘!”
邊正青在同齡之中也算天才,已經(jīng)能夠抗住烏血破形肘的第一擊。
雖然這其中有雷泉修為不足的緣故,但也不妨礙邊正青的厲害。
“第二肘看你能不能接住了!”
那是極致的冰寒,邊正青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寒冷不斷的席卷他的身軀,迎接烏龍破形肘的那個手臂,已經(jīng)凍傷!
“好強!”
“這就是內(nèi)門子弟嗎?”眾人驚顫。
“第三肘!”
極致的火熱,邊正青已經(jīng)來不及抵擋,這已經(jīng)很難再去考驗他的靈敏。
“夠了!比武切磋,點到即止!”沈千葉開口。
聽到沈千葉開口,雷泉收斂了氣勢,也收起了肘法。
眾位外門子弟扶起邊正青,眼里充滿了怨毒。
“雷師兄果然名不虛傳!”
邊正青一把扔出洗髓養(yǎng)氣丹,雷泉迅速接住。
“謝謝邊師弟!”
“切磋結(jié)束,如果還有不服,有足夠的寶貝作抵押,都可前來挑戰(zhàn)!”雷泉開口。
眾位外門弟子臉上陰晴不定。
沈千葉哀嘆的搖了搖頭:“這小家伙,鋒芒太盛!遲早要吃虧!”
但沈千葉并沒有組織雷泉的行為。
良久,沒有一人挑戰(zhàn)。
三肘打敗了外門第二人,試問外門第一丁宏闊能做到這樣嗎?
看到內(nèi)門與外門漸生隔閡,沈千葉緩緩開口,道:“諸位都是我金香殿的弟子,金香殿內(nèi)外門皆是一家,我們應(yīng)當全力以赴,共同對待此次宗門大比。”
外門子弟竟很少有人應(yīng)和,但沈千葉并沒有顯得尷尬,隨即大喝道:“吾以金香殿長老之名起誓,此次宗門大比,金香殿居于首位,此次參與宗門大比的外門子弟皆可進入內(nèi)門!”沈千葉起誓道。
只見天邊精光一閃,幾個古老的符文緩緩散去,眾人腦中大震。
“天道誓約,成!”
如此誘人的獎賞!
眾位外門弟子頓時“多云轉(zhuǎn)晴”
“沈長老威武!”
“金香殿威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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