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好的院子怎么就糟蹋了,我心疼的看著滿院破敗的奇花異草,這兒的藥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著實可惜了些。
你可別心疼什么院子了,快些瞧瞧燕大哥,怎么就暈了過去,明小四看著有些著急。
我稍一探脈,面色大驚,本以為是個善御蟲布蠱的奇人,這才放心讓他前去,哪兒曉得是個靈力深厚的靈修者,這委實是叫他去送命。
謹慎的把一縷藥力渡過,素來溫和的藥力卻變得狂燥,不受控制,我嘆了一口氣,靈力果然霸道,容不得一絲一毫的他物,非得著有其他靈修者解決才行。
銀針七渡,勉強算護住了心脈。此針取七數,護四九時辰,過則靈氣爆體,藥石無救。
明小四,明遠所提的那個黎老頭可在?
因著玉兒的病,我哥早早的邀他來了,若是現在這時辰,黎爺爺怕是走遠了,明小四著急的道。
何處可尋得他?此人似與我蒼瀾有些淵源,我早想著見見,探其一二。
那可難了,他向來蹤跡難覓,只有我哥用玉符才能聯系的上他,而且這玉符時靈時不靈的,可如何是好?
尋他不得,能求出手的也只有師尊了,我手里緊緊握著那塊藍色玉符。
不,或許還有她們,那對姐妹。她們周身都透著股靈氣的波動,想來是靈修者,可如何聯系得上?先到明遠哪兒再說吧,我吩咐著翠兒備下車馬。
靈氣沖體,燕子青全身通紅,倒有幾分滲人。縱我法千千萬,卻使不得,用不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般頹廢…
好酒,好酒,別看那小孩兒嘴毒的很,這釀的酒可是一絕,黎老頭半醉半醒,游晃于山林。馬車險些撞上,卻見他只看一眼,那馬車就停滯不前,渾身氣息內斂,看不清虛實。
哪家的人,也不知看看路,我這老骨頭可禁不得這般折騰,他灌了一大口青梅酒,嘖嘖道。自家人,自家人,趕得正巧,黎爺爺快來瞧瞧燕大哥。
我說是誰這般毛躁,是你這個小滑頭啊,黎老頭笑意盈盈,眼角卻瞄向了我捏在手心的藍色玉符。
黎爺爺,你快來瞧瞧燕大哥,明小四帶著點撒嬌。你這小滑頭,就愛占我便宜,有事爺爺長爺爺短的,沒事理都不理我。
靈氣侵體,這股氣息,是她,怎么又跟她纏上了關系,黎老頭面色深沉,隨即又一派輕松,倒不是什么大麻煩,就費些時罷了。倒是這七氣護心針頗為難得,我所知的會此針術的不足五人,而會的人解決此等情況應是不難,這位小哥莫不是什么隱世不出的高人。
您老可真愛說笑了些,不過是幾根胡亂扎的針,許是湊巧。至于您提點的七氣護心針,晚輩聞所未聞,我的掌心有了層薄薄的冷汗,竟是忘了此術乃蒼瀾獨秘,且要求甚為苛刻,若我不是得了幾分僥幸,也練不得,不過此人與我蒼瀾果有幾分淵源。
我也只是聽聞,許是昏花了眼,見他不再深究,我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但見他手一伸便化去燕子青體內的大半靈氣,這等純厚的靈力,怕又是一個無境以上的強者。
我這年事頗高,精細活可做不得,小哥,你可會引靈針?助我把殘余靈氣逼出。明就把靈氣掌握的得心應手,非得要試探著我。不過剛才情急,卻忘了引靈針與護心針互相搭配亦可化了此劫,當真是鉆了牛角尖。
思忖一會,便施了一套通用的引靈針,靈氣泄盡,燕子青也逐漸安穩下來,喂他服了顆安神的丹藥,這一時半會的也醒不來,不如好好休息會,也好養足精神頭。
這兒也沒我什么事了,你們又不愛與我聊,我可要走嘍,這山山水水的,我還沒看夠,黎老頭瀟灑的回頭就走,五靈子那個老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好運,從哪兒拐了個怪才,嘖嘖,觀其骨齡,也不過是弱冠之年…
一夜安眠,燕子青猛然醒來,暗紅瓶子從他袖口脫出,他的神情嚴肅,目眺遠方,是時候該回去了。簡單的收拾些雜物,便想著辭別。
燕大哥可是要離開了,明小四有些不舍。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若是有緣,當可再見,燕子青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何事如此急,你還沒與我哥他們打過招呼,就再晚一夜又如何?
燕子青腳步一頓,也不必打什么招呼了,徒增不快罷了,我這有要緊事,也不便耽擱,多謝這幾日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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