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兩個女娃娃跑哪兒去了,倒叫我一番好找,德妃有些惱怒,錯失了此次良機,再想尋得南雀殘玉可不易。
她先天被南雀真靈克制,可不敢直面,因著不知何人設下的桃花潭陣,殘玉靈性失了大半,這才有機可趁,卻被素女宗的女娃娃搶了先機,怎么不恨?
又是何人惹了阿宛,這般的不快?長春殿里,一道虛無的影子在飄動。
荊州素女宗罷了,要不是那個小娘皮委實厲害,我早就把她們一窩端了。倒是驚擾了主上,實在惶恐。
素女宗,青家的后人,若是她的話,那可是上個時代活下來的人,實力深不可測,我也不愿與其為敵,但想來死幾個小輩也無傷大雅,不妨讓你的那些個孩兒到處尋尋便是,那道聲音慵懶至極。
那倒是極好,我的這些個孩兒們早就快壓不住了,是時候出來溜溜,好叫世人莫忘了我喋血魔尊的名頭…
此藥雖補不得你的七竅琴心,卻可舒緩你的刀割之痛,你且用著試試,琴音繞梁,甚是動人。
一點痛罷了,妾身倒是無礙,只是幼妹近來偶有惡心,食不下咽的,公子可有妙招?玉凝停下了琴。
先多服溫補之物除諸藥之害,再用元參、花粉、甘草…和丸,胸腹松快,食飲無妨,徐以六味加當歸、白芍調理而愈。
公子總是懂得多的,她溫柔的一笑。你臉上的傷痕,還是透氣好些,與我一起,不必這般遮掩,我為她沏了杯玫瑰露茶。
公子怎就如此不解風情,她幽幽一嘆,妾身還有一事相求,移竅換心一事與妾身在群芳閣賣藝勿要告訴舍妹,她天性高傲,妾身怕她承受不住,更怕她會嫌棄妾身…
這街上四門緊閉,全然沒了平日的熱鬧,便是寒冬日也不該如此,我漫步于街上,卻見福伯匆匆來,少爺,你快些回府,這正午時分,城內頻出蟲群,更恐怖的是這蟲還會吃人,這都死了好些人,這段時間,你可不能獨自出來。
幽州城許久不出蟲災,我朦朧聽母親講過,上次還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我微皺眉頭,這蟲災來的可有些詭異。何止是幽州,北府的那些個官家老爺們可向著我們訴苦,整個九州都頻發蟲災,尤以荊州最為甚,福伯向來對這些消息熟通。
這般大規模的蟲災,莫不是人為,我的腦海閃過一抹紅衣倩影,若是她,可就難辦了。福伯,府上硫磺可有剩余?
好在我知少爺平日里就愛研究這些,也囤了些積貨,不然可就有些難辦,現今這硫磺可賽過金,白府可是盆滿缽盈,福伯有些不喜道。
這都大難臨頭了,你怎還有心思思考這些?還是快隨我多做些準備才好,我快步往府中去…
夜半,風兮,雪兮,總是冷些。然兒,外頭有個姑娘找你,梅舅媽笑意盈盈的看向我,我竟不知你從哪兒拐到了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可人,雖帶面紗,可難掩風華。
舅母可是會取笑我了,我淡笑,莫非是玉凝,深夜來訪必有要事,可不是這移竅換心的后遺癥吧,我走得有些匆忙。
玉凝穿的有些單薄,像是剛起身,眉娥輕蹙,似有痛苦,這天寒地凍的,你可知你的刀割之痛會更加劇,我暗運藥力,方才見她回暖。
妾身聽環兒道城內蟲災頻發,父親曾留有一本秘典,內有些許驅蟲的秘方,妾身連夜趕制成香包,想來對公子有用,錯落排列,外觀古樸,繡的是幾朵雛菊花。
明知有蟲災頻出,更何況是深夜,你一個弱女子怎可獨自出來,我雖動容,但面上有些冷硬。只是…只是有些擔心公子,更何況公子莫不是忘了妾身善舞,也懂些武學,尋常壯漢也近不得身。我這甥兒是個木頭腦袋,姑娘莫要被他嚇到了,快請進屋坐坐,梅舅媽笑著迎了上來,拉著玉凝去了南院…
不知舅母與玉凝說的什么,這向來冷清的南院變得熱鬧,連我這丹陽堂都聽得到。撇下浮躁,我靜心研究起平西郡主留下的南雀燃蟲,與仇老爺子施的那復雜古怪的手印一模一樣,全篇總分六個手印,我只得見前三個手印,后面的似乎需要靈修者方可習得和觀摩。這著實有些為難,此術難以普世,也罷,也罷,不如予那些個靈修者,借他們之手驅趕蟲災,也好給那個來路不明的紅衣一個警告,莫要多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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