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森西去了醫院，王燈明回了警局，他將皮鞭交給了海倫妮。

    “警長，你給我一根皮鞭做什么？”

    “想辦法，把皮鞭手柄上的指紋弄出來，看看，有幾個人指紋。”

    這是海倫妮在鎮子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她滿口答應，馬上就去辦了。海倫妮一走，屠戈登布來了警局，進了辦公室，說道：“老大，怎么樣，滿意吧。'

    王燈明不知道是該表揚他，還是責怪他，說道：“還不錯。”

    “老大滿意就行。”

    “昨晚干活的，是你的手下吧？”

    “有些是，有些不是，放心吧，這段時間，他們會消失不見的，不會給老大添麻煩，對了，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剛跟老大搶女人？”

    王燈明想笑，捏著下巴琢磨了一下，道：“不是他跟我搶女人，是我跟他搶女人，忙去吧你。”

    “是的，老大，對了，我的那拳擊場....”

    王燈明搖頭，一個字不說。屠戈登布心領神會，給王燈明敬了一個滑稽的警禮，離開了。

    下午，王燈明去了醫院，帶著本子，鋼筆去的，默恩已經出了手術室，躺在一個獨立的vip病房內，王燈明給他錄口供，最后，讓他拿著自己給他的筆，簽字。

    從醫院出來，回了警局，王燈明將那支筆交給海倫妮，說道：“筆上，紙張上有指紋，看看，這筆上的指紋和皮鞭上的指紋是不是吻合。”

    “好的，警長。”

    檢測結果，第二天就出來了，皮鞭只有一個人的指紋，那就是默恩的。

    辦公室內，王燈明細細的玩弄著手里的皮鞭，又把屠戈登布找來。

    “野熊，你見多識廣，你說，這鞭子是干啥用的？”

    “老大，這不是馬鞭。”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不是馬鞭，這東西是從森西的房間里找到的。'

    屠戈登布頓時笑道：“這就簡單了，這條鞭子，是變態的人用的，用來抽人，我以前見過類似的，老大，森西和默恩之間在玩刺激的游戲。”

    王燈明恍然大悟，說道：“OK，謝謝。”

    王燈明下了班，打電話給森西，看看她在哪里，森西說，她在賓館。

    王燈明想過去，森西忙說，別來，以后少來賓館，別讓人看見你。

    別讓人看見你？這句話，好有深意。

    雪，終于下了，一粒粒的豆子雪，森西來到王燈明這里的時候，身上還有幾顆雪粒，頭發上也有。

    晚餐的時候，森西的神情看上去很不錯，吃的東西也不少。

    “手術很成功，默恩度過了危險期，你應該高興。”

    森西正在喝湯，聽王燈明這么說，湯勺放在嘴邊好一會，說道：“到了你這里，就不要提默恩，好嗎？”

    “贊同。”

    森西將湯水送進嘴巴，吞下后，又道：“我的房間里少了一樣東西，是你拿走的吧。”

    王燈明不否認，點頭。

    “你這是小偷行為，鄙視！”

    森西話是這么說，卻看不出半點鄙視模樣，繼續喝湯。

    “前兩晚打你的人不是酒鬼，是默恩吧。”

    森西不理他，本來她喝湯是沒什么聲音的，這會兒，喝的呼呼響。

    “是你抽他，還是他抽你？”

    森西將湯勺狠狠的扔進湯碗里，濺起的甜湯水濺得王燈明胸口一大片都是。

    “都說了，在這不要說默恩！”

    王燈明起身，找來幾張紙巾，抹抹湯水，說道：“你想殺的人，就是默恩，對不對？”

    森西盯著他，臉上開始很不耐煩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你殺了他。”

    森西頓時發愣，不耐煩的樣子一下子就沒了。

    “當然，我說的是，如果他干了犯罪的事情，我可以用法律把他送進監獄，或者是電椅。”

    森西愣了一會，說道：“假如我也犯罪了，你是不是也準備用法律把我送上電椅。”

    “是的。'

    森西撲哧笑了一下，說道：“你是個正義警察。”

    “別人都這么說，但也有人說我是壞警察，你若是成了犯罪分子，我舍不得干掉你，真的，這就是壞警察的典型思維。”

    “這句話，在床上說合適點。”

    王燈明舉杯：“那就為這句話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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