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怕不怕,看上去確實不怕,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王燈明看在眼里,不出聲。
既然薩摩當(dāng)誘餌,要將所謂的惡魔引出來,那么,惡魔出來后,自然要有逮著惡魔的法師,法師,別說阿拉斯古猛鎮(zhèn),就算是美國也難找?guī)讉,神父倒是一抓一大把,問題是,沒幾個神父會抓惡魔。
秦大師,來自中國的法師,那是相當(dāng)?shù)膮柡Α?br />
當(dāng)然,這是秦懷自吹自擂的說法,會不會,鬼知道,王燈明也不知道,算命呢,王燈明信他一點,捉惡魔,開什么玩笑。
然而,王燈明去相當(dāng)配合秦懷的自吹自擂,將中國的妖魔鬼怪說的是恐怖之極,王燈明最后說,中國的惡魔都那么厲害,你們美利堅的惡魔那就更厲害了。
王燈明和秦懷的一唱一和,弄得阿奇羅趕緊走人,他說,警察是打擊犯罪的,不是捉惡魔的,找捉鬼人去吧,這他媽的太不靠譜。
美國的捉鬼人,不叫法師,叫“超自然調(diào)查組”,這樣的的團隊在美國有一些,別說,還有市場。
他們捉鬼,與一些亞非國家普通的捉鬼隊伍跳大神貼符灑水的驅(qū)鬼方式不同,美國的捉鬼隊伍裝備精良、行動專業(yè)——大多屬于非盈利驅(qū)鬼組織。
他們的捉鬼武器,最拿手的,是一紅外攝像機,用來監(jiān)控鬼魂發(fā)出的“能量流”。
有些組織甚至宣稱有超過十幾年的捉鬼史,經(jīng)常在一些不入流的雜志上吹噓他們的戰(zhàn)績,比如說,看見若干束時隱時現(xiàn)的怪光,拍到了一個球體的照片,還聽到鬼魂試圖通過紅外攝像機進行交流而發(fā)出的聲音等等等等。
加西亞和海倫妮壓根兒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惡魔,不好忽悠,這太無聊,很滑稽。兩人肩并肩,也走了,回警局睡大覺。
等薩摩去了神父的臥室,秦懷笑道:“警長,你怎么不去休息。”
“身為鎮(zhèn)子的最高治安官,必須要堅守崗位,這是責(zé)任。”
“警長,虛偽了不是,你肯定有想法,你剛才忽悠的怎么比我還厲害?”
“嚇嚇?biāo)麊h,反正嚇?biāo)廊瞬粌斆!?br />
秦懷露出壞笑:‘英雄所見略同,是該嚇嚇?biāo) ?br />
王燈明眼睛頓時發(fā)亮,偷笑道:“薩摩這小子,打心底還是瞧不起我們兔子國的人,要不,給他長點記性?”
“警長,你準(zhǔn)備怎么樣給他長記性?”
王燈明頓時罵:“你是兔子國的頂尖神棍,能掐會算,點子,你出啊,這是你的強項,我他媽的哪知道出什么點子。”
秦懷賊笑:“好吧,你讓我斟酌斟酌。”
“別咬文嚼字了,快點。”
秦懷踱著方步,在王燈明面前走了兩個來回,笑道:“首先,得把教堂里的神父,牧師都請走,讓他們?nèi)ヂ灭^,對,就去森西的賓館睡覺,這幾天都去。”
“好,沒問題,理由呢?”
“理由,不需要你操心,我一句話就能把他們弄走。”
“好,你牛掰,你去吧,現(xiàn)在。”
沒幾分鐘,兩個牧師,神父居然真的就離開了教堂,毫不猶豫的離開,神父是被兩個牧師攙扶著去了森西道奇賓館。
“告訴我,你對他們說什么了呢?”
秦懷高密的一笑:“天機.....”
“天個屁,一天到晚就會說這一句,當(dāng)我弱智那,得了,得了,不說拉倒,后邊,咋弄?”
“我還沒想好。”
王燈明氣得想把秦懷揍一頓。
大師隨即道:“警長,急什么,恐怖才剛剛開始,你得給我準(zhǔn)備點東西。”
“什么東西?”
“宣紙,剪刀。”
“這深更半夜的,剪刀,好找,這宣紙,我哪里給你找宣紙去?”
“你想要給人長記性,就得給我找。'
王燈明咬咬牙齒,罵道:“好,神棍,你他娘的要是弄不出一點幺蛾子,我關(guān)你三天!”
“行,依你,你去弄東西,我回趟警局。”
警長離開了教堂,強行敲開了一家文具店的門,愣是弄了幾張畫畫的宣紙,還有一把剪刀,回到教堂后,秦懷背著一個小袋子也從警局回到教堂,黑色的,蛇皮做的袋子,王燈明從來就沒看見這樣的袋子。
“紙,剪刀,給你。”
秦懷問:“教堂的門關(guān)好沒有?”
“關(guān)好了。”
“別放人進來,以下場面,少兒不宜。”
警長瞪大了眼睛,笑罵:“你到底搞什么,別胡來,美國警察遇到動不動就開槍的,很爆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
只見秦懷揮起剪刀,嚓嚓嚓,對著那張白紙,上下翻飛,不一會,就剪出一條看上去像蛇一樣的東西,可再看,又不像,那蛇居然長著兩只大翅膀,警長看得玄乎,不知他剪出這樣的怪物究竟為何?
警長就覺得秦懷剪宣紙的動作很另類,就像是女人的雙手,一個男人的手要練成這樣柔軟,不容易。
最后,秦懷從包里取出的是一白色小瓷瓶,揭開白色瓷蓋,他小心翼翼地將瓶子中的液體倒在那一張裁剪好的宣紙上。那液體,飄散著一股怪異的味道,似花香,但細(xì)聞,又有一股腥味,其中還夾雜著檀香,腐敗的枯木味.....液體顏色血紅,血紅!紅的令人心驚。
更使人驚異的是,這一小股紅紅的神秘液體如同有無形的拉扯力一般,竟然自動地流向宣紙的各個位置。不一刻,整長剪好的宣紙變得血紅血紅。
“靠后!”秦懷對警長發(fā)出了這樣的命令。
警長一聽,忙不迭朝后邊閃去。
等警長閃道一邊后,秦懷開始微閉雙眼,口中念念有詞,當(dāng)然他并沒有發(fā)出聲音。警長只看到他嘴唇在不停的蠕動。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秦懷對著地上的那條’怪物‘發(fā)出了聲音:“去吧,去吧,寶貝.......”
他不停重復(fù)著這句話。
等他將這句話重復(fù)了六遍之后,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地上的那張宣紙做的‘怪物’竟然無風(fēng)而動,它在緩慢地升起,不一會,便靜靜飄在空中。
當(dāng)同樣的這句話念叨第十三遍的時候,那只“怪物”忽然冒出一團濃濃的血紅的煙霧!
煙霧過后。警長再看,這哪是什么一張紙!?那分明是一條長著一對巨大肉翼的丑陋大蛇!這條大蛇,長約三米,全身鱗甲通紅,閃著紅光,連一對蛇眼,和不斷吐著的蛇杏也是通紅通紅,看上去有説不出的妖異可可怕。
“會飛的蟒蛇?”
警長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去吧!去吧!我的寶貝....”秦懷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微笑著抬頭望著空中那停留的大蛇。
那大蛇似乎聽得懂秦懷的話語,點點頭,展開紅色的肉翼,發(fā)出一聲低嘶,在空中盤旋幾圈后,扭著身子,就朝著神父的臥室飛去!
大蛇的肉翼,煽動帶出來的風(fēng),吹得警長不由得眨眼,他不得不相信,這是一條真實的蛇。
“不是我吹牛,整個兔子國,就本大師一人會這樣的傀儡術(shù)與幻術(shù)相結(jié)合的奇術(shù)。”
警長終于回神:“你妹的,你他娘的這是邪術(shù),咋弄的,教教我,教教我。”
“你天資愚鈍,一輩子都學(xué)不會的,這是我的老祖宗從當(dāng)時唐朝的西域?qū)W來的,快絕跡了,我的警長。”
警長繞著秦大師轉(zhuǎn)了一圈,忽笑道:“果然是兔子國的第一神棍,屁胡!我遲早戳穿你這點小把戲的,說吧,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
秦懷相當(dāng)?shù)牡靡猓骸拔业恼袛?shù),多了去了。”
“好,我就等著你的招數(shù),你的蛇進神父的臥室沒有?”
“差不多了吧,最多三分鐘,你一定會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
“好,我等著。”
二分鐘左右,從教堂后院,神父的臥室,傳來了驚恐的大喊聲:“蛇,蛇,蛇,救命啊.....”
砰砰砰砰....
槍聲響起。
緊跟著,薩摩驚慌失措的穿著一條紅色的小褲衩從神父臥室的方向奔來,口里嚷嚷著:“蛇,蛇,蛇,蛇......”
王燈明皺著眉頭:“薩摩探長,你他媽的喊叫個啥,看見惡魔了,看見惡魔了嗎?”
“沒,沒,沒有,我看見了一條蛇,一條長著翅膀的蛇,它它它要吃掉我,它要吃掉我.....”
薩摩結(jié)結(jié)巴巴,臉色蒼白,提著槍的手在哆嗦著,剛才槍響的時候,王燈明數(shù)了數(shù)槍聲,這家伙是一口氣打完了槍里的子彈,此刻,他的腦袋上,胸口上全是汗水。
“夢游了吧,探長先生,請你嚴(yán)肅點,必須嚴(yán)肅!我們陪著你值夜,你他媽的能休息,我們就只能瞪著眼睛坐到天亮!長著翅膀的蛇,你見過長著翅膀的蛇嗎?地球上有長著翅膀的蛇?”
王燈明瞪著眼,毫不猶豫的斥責(zé)。
“不是,不是,不是,警長,我真的,真的看見一條大蛇,真的,不信,我現(xiàn)在就帶著你去看!”
天氣寒冷,薩摩只穿著一條褲衩跑出來,連凍帶嚇得,說話更加的哆嗦。
“好!大師,我們?nèi)タ纯础!?br />
王燈明拎著秦懷去神父的臥室。
神父的臥室,簡單而整潔,書本,占據(jù)了大半個房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奇怪的怪味,薩摩不敢進來,王燈明和秦懷進去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秦懷剪出的那張紙,蛇形紙張,紙張上,有兩個洞,那是子彈留下的。
王燈明捂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秦懷不露聲色的將紙張收起,放進了自己的袋子里。
“探長先生?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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