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下車號，王燈明第一時間讓西斯去車輛管理局調(diào)查車輛信息。

    干完這些，王燈明才開著警車離開。

    從家具基地返回賓館，需要大概十八分鐘路程，知道法拉利去了家具基地，王燈明在返回的途中再次摸排沿途的油站，奇怪的是，王燈明依然沒查到法拉利加油的記錄。

    案發(fā)現(xiàn)場所在停車場的老板威廉約瑟找到王燈明，提出了嚴重的抗議，說王燈明不是個專業(yè)的警探，理由是，都這么久了，法拉利的周圍還拉著幾條警戒帶，這一點都不專業(yè)，這樣嚴重影響地下停車場的停車秩序。

    王燈明鳥都不鳥，要投訴找西斯去，我就是個打短工的伙計，不是長工。

    王燈明需要等待的兩個結(jié)果，首先出來的是車主的資料，沒錯，給王燈明打電話的人正是原車主，他叫約翰.麥杰明.

    王燈明問他真實名字的時候，他果然撒謊了，他說的不是真名，他為什么要撒謊，王燈明找誰問去，人都不見了。

    通過西斯的進一步調(diào)查，麥杰明的戶籍的確是在在南達科他州，這點沒錯，只是西斯給他提供了另外的猛料。

    這家伙有前科，他的檔案記錄中不但是個吸毒者，還有一次搶劫未遂罪，在監(jiān)獄呆了一年.....最關(guān)鍵的在后邊，這人沒什么固定職業(yè)，收入不穩(wěn)定，換個直白的角度說，他的收入很低，屬于窮光蛋的行列，一個窮光蛋哪來的錢買法拉利，緊接著，西斯又提供讓王燈明哈發(fā)懵的線索，案發(fā)車還沒來得及正式牌，只在車輛管理局做了一個登記手續(xù)，實打?qū)嵉男萝嚒?br />
    王燈明知道案發(fā)現(xiàn)場的車輛很新，沒想到還是一輛還沒通過車輛管理局辦理手續(xù)的新車。

    都登記了，為什么還不牌？

    “是不是那混蛋運氣好，買獎票中獎了？”

    “這得去問他自己，找西斯調(diào)查吧，他是個強力打下手人物。”

    “那么，家具廠那輛車有什么消息？”

    “那輛手續(xù)齊全，沒安全不良記錄，違章記錄也不多，車輛擁有人叫伯特曼倫，有趣的是，他的背景也不是很干凈，襲警，盜竊，買兇，經(jīng)濟詐騙等等都干過，他的犯罪范圍涉及半個美利堅，我有些不理解的是，他也有正經(jīng)生意，他和他的朋友合伙經(jīng)營了一家家具店，所在地址，就是午我們?nèi)サ牡胤健！?br />
    探長饒有興趣的道：“他居然敢襲警？西斯提供的準不準確？”

    “西斯隊長就是這么跟我說的，不信你自己問問他。”

    探長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煙，王燈明打開警車的車窗。

    “這個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死者跟伯特曼倫什么關(guān)系？”

    “你的煙太嗆人，抽完了再說。”

    王燈明將警車停下，停在一間藥店前，他下車活動活動手腳。

    從藥店的二樓處，突然跳下一只貓，咚的一下落在警車的車頂，王燈明嚇了一跳，車里的探長也嚇了一跳，那是一只大貓，胖的像球一樣。

    “什么情況？！”

    探長跳出警車，手里端著槍，嘴巴的香煙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二樓一只貓星人和一只汪星人干架，貓打不贏就跳下來了，媽的，這不是好兆頭，怎么又撞了呢，怎么又撞了呢？”

    “我喜歡貓，那是好兆頭，好兆頭。”

    望著探長的過度反應(yīng)，王燈明譏諷道：“你看去很像一只外星來的靈長類受驚怪物。”

    “哦，那不能怪我，那是當臥底時候留下的后遺癥，有一點風吹草動我都會那么反應(yīng)的，生命很可貴，你以后就知道了。”

    “去他媽的臥底，別說臥底了，說案子，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說到......是啊，說到哪里了，該死的貓，中斷了我的思路。”

    王燈明拍拍車頂，笑道：“我們是在說死者跟波特曼倫是什么關(guān)系，難道死者是波特曼倫的客戶，他們不會是去定制家具的吧？”

    “所以，我們還得搞清楚那兩個倒霉蛋究竟是什么人才行，蠢驢西斯也查不到嗎？”

    “他目前無能為力。”

    “案子的小羅羅都搞清楚了，boss卻不知道是誰，滑稽！”

    下午四點，海倫妮要的化驗報告給出來了。

    “這是一種新型的混合化學(xué)制劑，可以稱為---毒藥。”

    在王燈明的客房內(nèi)，海倫妮將報告提供給了王燈明看。

    “檢測結(jié)果......含有鉈元素，蟾元素，以及一種未知的元素.......”

    “法醫(yī)，未知是什么意思？不明白，這等于你白跑了一趟。”

    “不，這是一種合成化學(xué)毒藥，總共有三種元素在其中，其中兩種已經(jīng)檢測出來，剩下一種待定，我已經(jīng)讓人將樣品送往檢測手段更加先進的機構(gòu)去檢測了，總得來說，這種合成物質(zhì)能夠讓人中毒后卻不會顯示出是中毒的表象，這是一種相當可怕的殺人手段。”

    探長道：“鉈最初用于醫(yī)學(xué)，可治療頭癬，現(xiàn)在又有人用它來殺人。”

    王燈明轉(zhuǎn)而再問：“那么，蟾元素呢，劇毒嗎？”

    海倫妮：‘當然，蟾元素也可以用于醫(yī)學(xué)。’

    “怎么個毒法？”

    “聽說過A形肉毒桿菌毒素嗎？”

    王燈明聳肩搖頭。

    “看來警長得補課了，有空我?guī)湍阏艺疫@方面的書籍。

    探長道：“殺手的高明在于用毒藥殺人，卻讓我們不能察覺是毒藥殺人。”

    “應(yīng)該是那種未查明的化學(xué)物質(zhì)掩蓋了鉈與蟾元素的存在，也掩蓋了毒素進入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時候，人體所產(chǎn)生的作用。”

    王燈明捏著下巴停頓了一陣，說道：“我們不管那種所謂的未知東西是什么，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中毒而死的，是這樣嗎？”

    海倫妮也停下來，過了七八秒才說：“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是這樣。”

    “法醫(yī)，你不能用應(yīng)該兩個字，是，或者不是，很重要。”

    海倫妮的眉頭皺了又松，松了又皺，探長：“頭，你別逼她，箍牙妹是最講究嚴謹?shù)摹！?br />
    等海倫妮的眉頭最后舒展開之后，她肯定的說道：“是的，是中毒而死，兩個死者都是中了同樣的毒，并且是慢慢發(fā)作而死，我們用常規(guī)的手段查不到而已。”

    探長：“那么問題來了，是什么樣級別的博士，教授才能想出這樣的殺人手段？”

    王燈明道：“我看是博士生導(dǎo)師才能想出來吧。”

    “而且，必須是學(xué)化工類的。”

    探長聽到這，笑道：“我們警局的贊助商不就是這方面的行家，可以去問問她。”

    一說到森西，王燈明就不吭聲了。

    “你的臉色不是很好，警長先生，森西就在縣警察局的看守所內(nèi)，我建議，今晚你可以去探望探望她，讓西斯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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