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顧佑塵張開嘴,她一口咬住了顧佑塵的唇,力氣很大,鮮血從嘴角流出,程歌笑了。
顧佑塵悶哼一聲,有點疼,卻沒有放開嘴,手死死地按著她的后腦勺,吻著她的唇,嘴上動作卻愈發(fā)地輕柔起來,輕柔地讓程歌產(chǎn)生了錯覺,以為他對她余情未了。
然而,幾年之后,她已是人妻。
情動之下,顧佑塵將程歌推倒在床,程歌順勢躺下,姿勢妖嬈,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嫵媚,她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勾引到他,無論是幾年前,還是幾年后。
一切似乎回到了幾年前,不一樣的是,曾經(jīng)的小狼狗變身成了大灰狼。
他俯下身子,身體覆在程歌身上,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程歌不知不覺的就被他給帶了節(jié)奏,腦子一片模糊。
她有點恍惚,忍不住悶哼出聲,多久沒有這種迫切的感覺了?
“看來你的X生活并不和諧。”
聽到他的話,程歌愣了下,像是被潑了盆冷水一般,剛?cè)计鸬募で樗查g煙消云散。
她笑道:“你比他年輕,身體比他健壯,他怎么比得上你?”
顧佑塵伸手繞過她的頭發(fā),在她耳邊吐氣,熱氣灑在程歌的耳畔,令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不能滿足你?”
“他沒你健壯,可惜技術(shù)比你好。”
顧佑塵笑了,“試一下?”
程歌推他,“不感興趣。”
他吻她,從額頭到胸前,一陣刺痛,程歌一把拉開他的頭,滿臉驚訝,他居然……
她伸手揉揉胸口,“你他么是真的瘋了,你回來做什么?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好玩嗎?”
他邪笑,“外面世界再好玩,也沒你好玩。”
程歌一把推開他,坐起身,一臉不屑,“我沒興趣跟你在這胡攪蠻纏,你出去。”
他摟過她的腰,在她脖頸輕嗅,“熟悉的味道。”
程歌掰開他的手,“要是換了幾年前,我可以把你從這里扔下去。”
“你不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刺激嗎?你老公就在樓下,我們兩個卻在這里偷情。”
程歌站起身,拉了拉自己的衣領(lǐng),遮住胸口的那一抹紅,“沒有情,怎么能算偷?況且我并不覺得刺激,我只覺得猥瑣。”
猥瑣?
顧佑塵不由笑出聲,伸手整理了下皺巴巴的衣服,重新系好之前已經(jīng)忍不住解下來的領(lǐng)帶,“幾年不見,說話倒是有意思多了。”
程歌剛想說話,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她推推顧佑塵,“你滾吧。”
顧佑塵問:“你想讓我從二樓跳下去?”
她不說話,他又問:“要不要我?guī)湍愠鰵猓俊?br />
程歌沒好氣,“不勞你費心,滾一邊去。”
她走到門口開門,展成文站在外面,滿臉疑惑,“你在跟誰說話?”
“給朋友打了個電話,怎么了?”
“下來吃飯。”
展成文勾起頭往屋里看,程歌擋住門,“怎么了?難道是懷疑我偷人嗎?”
展成文臉變得有點難看,轉(zhuǎn)過頭,“程歌,有些事情你懂的。”
她不懂,也不想懂,“你是想說你們兩個之間是愛情嗎?”
展成文沒有回頭,程歌轉(zhuǎn)過頭看了眼依然背對著她坐在床上的顧佑塵,“今天晚上,有好戲看呢。”
顧佑塵轉(zhuǎn)過頭,“那我可就要好好看了。”
程歌不再說話,轉(zhuǎn)過頭下了樓,顧佑塵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伸手摸了下破損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笑。
餐桌前沈依把老頭子逗的眉開眼笑,可見老頭子多喜歡她了。
見程歌下來,展凌云就沒了好臉色。
“哼,來得遲也就算了,吃飯還要讓人等你?”
程歌坐下來,并不想搭理他,他們兩個前世可能是有仇,不然怎么會這么不對盤?
她和展成文結(jié)婚是真的想好好過日子的,但是奈何她和公公關(guān)系就是不好。
“叔叔你別怪姐姐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看看,這才是大家閨秀,你得跟人家好好學(xué)學(xué)。”
程歌冷笑,這聲“姐姐”真的把她給叫毛了,又不是古代,亂攀什么親戚?
“是啊,大家閨秀跟我們就是不一樣。”
沈依聽出了她的嘲諷,卻也不生氣,反正今天晚上開始,程歌就不再是展家的媳婦兒了。
程歌的嘴唇很紅,沈依再看下樓的顧佑塵,嘴唇上還帶著傷,心下了然,只怕這兩個人是早就有了私情。
“聽說姐姐最近在考慮復(fù)出。”
沈依知道,老頭子最討厭別人提到他那丟人的兒媳婦。
“沈小姐消息真靈通,我自己都不知道。”
腳下有人在蹭她的腿,她低下頭,顧佑塵正在用他那只穿著锃亮皮鞋的右腳,蹭著她的腿,她怒了,抬起頭看他,顧佑塵卻又像個謙謙君子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
展凌云只當(dāng)是因為沈依說了這些話,讓程歌生氣了。
他冷哼一聲:“將軍墳前無人問,戲子家事天下知。”
他一向瞧不起程歌,覺得程歌拋頭露面,不是什么干凈的人,一直覺得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居然娶了個戲子。
“爸爸這話說的可真不好聽,我是戲子,卻是你的兒媳婦。”
“哼,兒媳婦?我什么時候承認(rèn)過你?”
反正今天晚上都是要做個了斷的,倒不如鬧一鬧,讓她不好過,他們也都別想好過。
程歌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滿臉嘲諷和不屑。
“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事實擺在眼前。”
展凌云一向看重面子,也沒想到程歌居然會在這么多人面前公然頂撞他,氣得渾身發(fā)抖,家門不幸。
其他人都一副看戲的樣子,包括顧佑塵。
“怎么?你現(xiàn)在是在跟誰說話?”
程歌指指沈依,“您處心積慮把小三領(lǐng)進門,還用得著我說嘛?”
展凌云有點心虛,但是既然撕破臉了,態(tài)度也愈發(fā)地惡劣起來。
“我們?nèi)苛摹!?br />
到底還是看重面子的,程歌冷笑,“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何必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不能在人前說的?”
“畢竟沈依懷了你們展家的孩子不是嗎?”
展凌云站起身,一臉怒意,“你這是對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這就是我一直看不上你的原因,程歌。”
“您對我什么樣的態(tài)度,決定著我對您什么樣的態(tài)度。”
事到如今,撕破臉了,展凌云也不想顧及什么面子了,“誰不知道你程歌當(dāng)初是因為看中我們家大業(yè)大,想做闊太太,也得又資本才行。”
“姐姐,你又何必浪費口舌,退一步海闊天空。”
沈依適當(dāng)?shù)牟逶挘寫?zhàn)火愈演愈烈,“當(dāng)小三,懷了孩子,沈老的家教也不過如此。”
沈依猛地站起身,手指著程歌,滿臉的驚訝,卻說不出話來。
程歌一臉不屑地朝她挑眉,“怎么了?大家閨秀生氣了?”
沈依表情很難看,伸手摸著肚子,表情有點猙獰,看上去有點難受,展成文立馬扶住她,“依依,你怎么了?程歌,你少說幾句好嗎?”
“我肚子有點疼。”
程歌“噗嗤”一聲笑道:“你們這一家子才是真正的演員。”
“離婚吧,我受夠了。”
這是展成文第一次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要離婚,程歌以為自己會有點難受,可是他真的說出口的時候,她反而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她為他放棄了事業(yè),卻沒有得到該有的尊重。
她說:“展成文,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
她話還沒說完,顧佑塵突然站起身,“既然老師今天有家事要處理,我就不再打擾了。”
程歌轉(zhuǎn)過頭看顧佑塵,嘲諷道:“怎么了?戲看到一半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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