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茂也是狠人,當(dāng)夜帶著門下弟子、妻兒老小搬離了洪門山門,后來組建了南島致民黨,在南島政壇掀起腥風(fēng)血雨,這些暫且不提。
江守約做了個陷阱,鄭庭基果然掉了進(jìn)去,手持圍棋白子開始長考,白棋如果上長,黑棋可先靠再退,白棋難應(yīng)。白棋如果飛補,被黑棋立下后,白二子難以逃出。
鄭庭基嘆息一聲,隨手將棋子扔進(jìn)棋盤里將棋形震散,說道:“守約,你是掌門,如此行事,稍顯陰柔,有失大氣啊!不過后面結(jié)果做的卻頗合我的心意!“
這才下了七十多手而已!江守約也習(xí)慣了鄭庭基見勢不妙就掀棋盤的惡劣棋品,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是攔不住的!不知師祖為何要留下大長老與林永德?
“使功不如使過,砸在自己手里也比便宜了別人強!“鄭挺基關(guān)心地問道:“阿蘺怎么樣了?“
江守約有點尷尬,江蘺很快就原諒了想將洪門綁在自己總統(tǒng)之路的父親,江守信下山,她還出來好言相送,抱著母親周亞琴,一路走一路哭,但卻對他裝死之事卻始終耿耿于懷。
“呵呵,她現(xiàn)在對我有點誤會,過幾天就了。“江守約笑道,岔開了話題,說道:“太上長老打算何時帶阿蘺去福清武館?“
這個江守約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歡用計!稱呼一下變成了“太上長老“。
“放心,我會帶江蘺跟王實仙一起去大陸的。“鄭庭基知道他心中所系,直接說道。江蘺現(xiàn)在只掌握了煉神術(shù)部分內(nèi)容,江守約自不會允許她半途而廢的。
“這個王實仙,我很喜歡!你不要讓他沒了好結(jié)果!“鄭庭基眼中寒光一閃,說道。
其實現(xiàn)在從多方面來講,江守約都很需要王實仙的配合,但他非常不樂意真拿江蘺的終身來交換。
江守約沒死,王實仙非常開心!這非常符合全真符合他的利益,但他此刻在心里暗罵江守約,自己又無辜躺槍!
“騙子!男人都是騙子!沒一個好東西!“江蘺對湊過來想表達(dá)親熱之情的王實仙怒懟道!
江蘺一個人往山門外走去,王實仙跟唐友友打了聲招呼后,追了上去。
今天的江蘺,上身穿了件條紋襯衣,下身配著條灰色的法蘭絨格子褲,滿滿的幾何線條感,頭發(fā)只是簡單地梳了個馬尾,在晨曦中隨著下山的走動在腦后上下跳動,撩撥著緊跟在后面的王實仙的心。
山門外路上的行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江蘺的表情已經(jīng)平靜下來,不時和熟悉的路人溫和地打著招呼,王實仙也跟在后面不時微笑著向他們點頭致意。
路人見江蘺一幅不認(rèn)識王實仙的樣子,又沒有驅(qū)離他的意思,一時也搞不清兩人的關(guān)系,好奇地看著兩人走向海邊。
江蘺坐在海邊的一塊大礁石上,海面不停地涌動,層層海水從尚有薄霧的大海深處相互追逐而來,相繼拍在礁石上,裹著稍有咸腥的濕氣,在陣陣“嘩嘩“聲中,濺起成片的浪花。
已經(jīng)升起的太陽,在大海的霧氣中也給人冷的感覺,王實仙脫下外套披在江蘺身上,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兩人看著遠(yuǎn)處沙灘上忙著趕海的人們,長時間沒有說話。
“阿蘺,過幾天,跟我一起回武館吧。“王實仙說道。
江蘺沉默了一會,她心里對王實仙得到消息不顧身上傷勢就趕到南島的行為還是很感動的。
“這次山門內(nèi)斗,我不想去分清伯伯、阿爸、李堂主他們誰對誰錯,只是害怕有熟悉的人,或是受傷或是死亡!知道嗎?自從你出去,我每天也都提心吊膽的!聽曾爺爺說你這次身上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阿仙,自從你從老家出來,負(fù)了幾次傷了?“江蘺轉(zhuǎn)過臉問道。
“沒算過,如果將你用鞋跟踩我腳面也算上的話,那就很多了,只是怕你踩上癮,我才裝作若無其事,其實很疼的。“王實仙試圖調(diào)節(jié)氣氛。
“有時在想,如果我只是生活在普通的家庭里,上學(xué)、工作、生活,會不會幸福很多?這樣也不會再遇到你,擔(dān)心受你的欺負(fù)。“江蘺幽幽地說道。
“各有各的煩惱而已,今世的緣份,成母子,成家人,成夫妻,成朋友,成仇敵,人活在世,剪不斷理還亂,怎么可能逃得脫。“王實仙也低沉了下來。
陽光強烈起來,之前還能籠罩海面的霧氣很快消融,轉(zhuǎn)眼間,天空由灰蒙變得蔚藍(lán),海水變得澄澈,視野變得開闊,連遠(yuǎn)處趕海人的聲音都似乎大了幾分。
人還是那些人,心情卻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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