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派來的小斯看見寄清漪同何清訖一起進到了修仙會里,連忙跑回去找蕭晉稟報。蕭晉眉眼冷峻的坐在王府的石椅上,沖小斯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小斯轉(zhuǎn)身剛走,院子后面便出來一名暗衛(wèi),暗衛(wèi)朝他撫了撫身:“主上。”
蕭晉冷聲道:“讓你打探的,你都可有結(jié)果了?”
暗衛(wèi)沉聲道:“修仙會內(nèi)有眾多的南疆術(shù)士,這些術(shù)士皆是善于煉毒之人,他們將道觀改裝成飼養(yǎng)蠱蟲之地,然后蠱惑百姓,用此來取得民眾信任,從中選取一些命不久矣之人作為試驗品。只是……”
“只是什么?”蕭晉聲音更冷。
暗衛(wèi)又道:“只是,我還發(fā)現(xiàn)有另一派之人也在行同修仙會一樣的勾當。”
“哪一派?”
暗衛(wèi)垂頭道:“不知,屬下跟蹤了許多次均沒有成功找到,他們是竊取修仙會的試驗品來達到目的,而且,我能感覺到此門派絕不是江湖中任何一門派,他們的武功像是自創(chuàng),詭異異常。”
蕭晉許久都沒有出聲,他把玩兒著手中的玉扳指淡淡道:“潛入修仙會,密切關(guān)注準王妃,若是有異常,速來稟報。”
“諾。”
這方這已是寄清漪和何清訖第二次進入這個地方,還是被手帕蒙著眼睛,只是這一次別說何清訖,只寄清漪就明顯感覺出來和上次走的道路不太一樣,不過那間禪房仍舊經(jīng)過,看來那里是一個分岔路口。這次的路比上次的還要長,還要錯綜復雜。
二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莫約比上次的路多了些曲曲彎彎,等到到了之后那位教徒就離開了,剛一取下手帕寄清漪就忍不住想罵娘了。因為這次的房間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樣,這次的房間整個是一個類似與大山洞的房間,房間內(nèi)有許許多多的門,是拱形的門,上面雕有花。
房間內(nèi)燈光很暗,寄清漪看不清楚東西,她靠近何清訖小聲道:“你這次可有記住路?”
何清訖也壓低了嗓音說:“不曾,我只記住了一半,太繞了,而且我原以為是路不同目的地一樣,誰曾想……”
寄清漪一臉無語問蒼天,她極力適應著周圍的環(huán)境,想著看能不能找到危險時的文逃跑路線。她曾在前世時玩兒過一個密室逃脫,是金牌玩家,但是到了實戰(zhàn)不知道能不能完勝。
何清訖碰了碰她的胳膊:“你說這教主怎么不出來啊?要不要我們先出聲啊?”
寄清漪搖了搖頭:“靜觀其變,你能看清周圍的事物嗎?”
何清訖點了點頭:“還可以。”
“去把禮盒放到正中央,對了記得把盒子拆開,把金元寶露出來。”說著寄清漪盒子遞給了他。
何清訖依言去做,走到房間的正中央,慢慢的把盒子放了下去,然后蹲下身去拆禮盒。一切做完之后,就又回到寄清漪旁邊了。
不過須臾間,二人便看見那盒子竟然自己消失不見了,何清訖和寄清漪對視一眼想上前查看,豈料突然四周一片刺眼的白光閃過,帶有轟隆隆的巨大噪音。待到二人睜開眼之后看到四周皆是一片明亮,而且場景又回到了之前第一次見教主時的那間屋子。
“障眼法。”,寄清漪不屑的小聲輕語。
何清訖依舊是一副驚奇的模樣:“這等還真和幻術(shù)有寫想象。”
寄清漪在心里忍不住拍腹,這些玩應兒和唐朝的幻術(shù)差遠了,且連東洋小國的幻術(shù)都比不上。
那位猥瑣教主跟個半仙兒似的慢悠悠的從側(cè)房里走出來,愣是沒提剛才的金元寶。
何清訖心里罵了句道貌岸然,面上笑道:“教主,可算是等到您了。我同舍弟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猥瑣教主捋了捋胡子,說話像掐著嗓子似的:“本座今日有閑暇時間,若是其他時候定是沒有時間見你們的,望見諒。”
寄清漪臉上的笑容都快擠出花了:“哪里哪里,您是半個仙人,自是有普度眾生這種大事要做的,我們這等小人,別說是等幾個時辰,哪怕是等它七七四十九天又如何!”
猥瑣教主看樣子是很受用,他看寄清漪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柔聲道:“二位所來何事啊?本座記得已經(jīng)給過你們丹藥了。”
寄清漪連忙笑道:“這是剛才那位教徒?jīng)]和您說清楚嗎?我同兄長是來謝教主您的施救之恩的。”
猥瑣教主的胡子顫的厲害,像是在極力忍耐不讓自己笑出來,他咳了咳又道:“謝恩?謝恩自是不必的,救人一命勝過七級佛陀,這是我的修行本分。不知令尊身體如何了?”
寄清漪上前幾步作揖道:“托您大恩,家母現(xiàn)在病情已經(jīng)好轉(zhuǎn)許多,昨日里還下床在院中站了些時辰。”
猥瑣教主點了點頭:“那樣便好,眾生若是都無病無災了,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寄清漪碰了碰何清訖,囁嚅道:“我同兄長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教主能滿足我們的愿望。”
猥瑣教主有捋了捋胡子:“但說無妨。”
何清訖笑道:“我同舍弟想加入修仙會。”
“哦?”,猥瑣教主抬了抬眼皮:“你們想加入修仙會?”
寄清漪道:“是這樣的,我們家母呢,對修仙會十分的憧憬,覺得我們二人經(jīng)商賺了這么多富可敵國的銀子也沒什么用,她老人家說,如果我們兄弟二人能被修仙會收留,做教主您的貼身使徒,她便將家產(chǎn)全數(shù)變賣已做教會的開支。”
猥瑣教主仰了仰脖子道:“我們修仙會本就與俗世不相干,這種話說的到是顯得本座俗氣了。”
寄清漪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您說的是,是我們俗氣了。可家母一定要為修仙會做些什么,旁的不行只能給些銅臭銀子。”
“恩。”,猥瑣教主雙手背后走了兩步道:“你們兩人倒是有修仙的天分,只是現(xiàn)在才修仙委實有些晚,幸虧你們遇到本座,本座可有煉制通徑化脈的丹藥,此乃上上品的丹藥,只本座一處有,旁的是尋也尋不來的。”
寄清漪低下頭一記得逞的笑容掛在嘴角:“那您說的是,不知我和兄長什么時候可以入會?”
“這個可以……”,猥瑣教主本來笑容滿面的表情突然變了,他厲聲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寄清漪連忙抬頭看向他,只見猥瑣教主眼神凌厲,直直的看向何清訖腰間的玉佩。這玉佩同修仙會的藥丸皆是由南疆蠱蟲所致,那猥瑣教主定是能一眼看出來的。
寄清漪暗叫糟糕,面上卻一副疑惑的表情:“自是家母令我兄弟二人前來,可是有何不妥?”
何清訖將玉佩摘掉,放到猥瑣教主的面前:“這個玉佩怎么了?”
猥瑣教主道:“這玉佩你是在哪得到的?”
何清訖道:“這是我生辰時收到的禮物,我看著好看便帶在身上了。”
猥瑣教主將信將疑的看了何清訖一會兒,寄清漪道:“怎么了教主?這玉佩可是有什么古怪?”
猥瑣教主搖了搖頭:“并無,只是見它與我多年未見的故人身上的貼身玉佩甚是相像。”
頓了頓又道:“失態(tài)了,見諒。”
何清訖忙舒了一口氣道:“無妨無妨,要不將他送與您一聊慰藉如何?”
猥瑣教主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徒增傷悲而已。”
語罷將袖子一揮,左側(cè)多出了一扇門,他指了指門道:“二位請這邊請,入會一事需跌好生商量。”
寄清漪和何清訖被猥瑣教主帶到偏房內(nèi),自己便出去了。
寄清漪瞧著這間密不透風的屋子,眉頭緊蹙。何清訖上前問道:“怎么離開?”
寄清漪雙臂抱胸,手指摸摩梭這唇畔道:“他已經(jīng)懷疑我們了,如果推算正確的話,這個教主應該派人去打探虛實了。我們現(xiàn)在需要趕緊找到脫身之法,不然就要有危險了。”
“何不原路返回?”
寄清漪回駁道:“不妥,現(xiàn)在肯定有教徒在各個路段上把守。
何清訖聞言也皺了眉,他在房間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敲了敲墻壁突然扭頭對寄清漪道:“這面墻是空的。”
寄清漪也上前去看,又蹲下身仔細聽了聽房外,后凝聲道:“有水聲。”
何清訖也蹲下身去聽,果然聽到有些許水聲傳來。他站起身四處找了找,在一副壁畫里找到了開關(guān)。他將開關(guān)打開,墻壁登時出現(xiàn)了一扇門。二人對視一眼,一起走進了密道里。
這個密道十分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墻壁凹凸不平。她壓低聲音對何清訖道:“應該是一個地洞。”
何清訖抓住她的胳膊到:“你跟緊我,不要亂跑。”
慶幸的是這密道沒有分岔路,是一條道走到底的,途中拐了幾個彎,等到他們看到一絲光亮時,都有些激動的加快了步子。光亮雖是看見了但是離出口還是有些距離的,正所謂看山跑死馬,就是這個道理。
等到二人終于走到出口時,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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