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輕笑道:“可以我看,先皇并不是因病而死的。”
“哦?”蕭坼挑了挑眉,靠近寄清漪道:“晉王妃何出此言?”
寄清漪蹲下身,手指虛碰著皇上下顎道:“先皇下顎泛黑,舌苔發(fā)黃,耳后還分泌出了黑色的物質(zhì),其狀明顯是中毒而死。”
高公公揚起頭反駁道:“晉王妃,您可不能這么說啊,皇上所用的善食全部都是經(jīng)過奴才們試嘗過并且有銀針檢驗的,怎么會有毒呢!
寄清漪淡淡瞥了他一眼道:“高公公難道不知道慢行毒藥嗎?”
語罷她站起身對著下面的眾臣道:“先皇死的蹊蹺,我有意請求調(diào)查幾日,不知道眾位大臣覺得如何?”
下面的大臣們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說些什么,楚將軍此時站出來響應(yīng)道:“此事確實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
“皇上突然死了,確實有些不合常理。”
“對啊,還是調(diào)查一下比較好!
有了楚將軍的響應(yīng),下面的大多數(shù)的臣子皆是連聲附和。蕭坼面帶微笑的看著下面的大臣,然后輕聲笑道:“好,那朕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寄清漪扯了扯唇角道:“任憑皇上處置。”
之后寄清漪便回府了,她回府之后便去找蕭晉,但是蕭晉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蕭靈和紅塵都站在門外,神情很是急切,寄清漪走了過去問道:“蕭晉在里面?”
蕭靈點了點頭,然后小聲對寄清漪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至于這件事情到底是那件事情,想必寄清漪不用猜也知道,她頷首道:“皇上死了,他的死肯定和蕭坼有關(guān),而且那個高公公一看就知道和蕭坼是一條道兒上的螞蚱!
紅塵插嘴道:“那個蕭坼,殺了皇帝?”
寄清漪聳了聳肩道:“簡單了說是這樣,我現(xiàn)在爭取了三天的時間來查皇上的死因,若是三天之后沒有查出來的話,那這大梁,真的就要是蕭坼的天下了!
她話音剛落,就看到蕭晉打開了門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打書籍。寄清漪看了一眼道:“這是什么?”
蕭晉抬了抬眼皮道:“沒什么,只是皇帝往日里的一些手諭。”
寄清漪愣了一愣,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魏王死了,蕭晉是不是也有些難過?想來雖然寄清漪總是在他面前說魏王的可疑,可是,他好像從來都只是一笑而過。
寄清漪沖蕭晉笑了笑,道:“恩,你有沒有在這些手諭里發(fā)現(xiàn)什么?”
蕭晉將那些手諭遞給寄清漪道:“暫時還沒有!
寄清漪隨意翻看了一下,因為這詔書什么的,都比較書面語,很多的文言文體寄清漪也看不太懂,畢竟她只認繁體字就認了好久。
她對蕭晉道:“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
蕭靈聞言嘆了口氣道:“只是現(xiàn)在我們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查!
寄清漪凝眉道:“皇上是中毒死的!
“要從當時的整個宴會里面差嗎?”蕭晉問道。
寄清漪搖了搖頭道:“宴會時有高公公呢,哪里還用的到別人。”
她看了看四周道:“我們先進屋。”
進了廂房之后,寄清漪將手上的手諭隨手放到了桌子上:“高公公和太醫(yī)都說,皇上前些日子身體有些不好,但是是怎么個不好法兒確是不好說,但是若真的是投毒的話,在皇上上投毒,可謂是如登天一般!
蕭靈忙符合道:“就不說皇上的膳食每日有人試嘗什么的,就能近身的人都沒有!
寄清漪不太了解里面的內(nèi)情,便問道:“皇上那里有多少試嘗的?管著皇上飲食起居的都是什么?”
蕭靈想了想道:“管理皇上日常起居的,被安置在一個獨立的部門,至于有多少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皇上試嘗膳食的奴才是固定的,只有那個死了才會換下一個!
紅塵聽了皺了皺眉道:“皇上是中毒而死,那個試嘗的奴才必定也中了毒。”
蕭晉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扣了一聲,淡淡道:“所有的線索都在皇宮,我們很被動!
寄清漪當然知道這個情況,她聳了聳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只有去皇宮調(diào)查一下了!
說著站起身道:“蕭靈,你陪我去皇宮,就說是去見鸞英公主!
頓了頓又看向蕭晉道:“你和紅塵去調(diào)查一下這幾天皇宮進出口的物資或者一些可疑的地方。”
蕭靈聞言跟著寄清漪走了出去。
等出了王府之后,蕭靈朝后看了一眼道:“你為什么不讓我哥陪你去?”
寄清漪側(cè)頭說道:“現(xiàn)在的局勢,蕭晉去皇宮沒有什么好處,還不如就去辦一些要緊兒。”
蕭靈甩著自己的軟鞭道:“其實,我哥他肯定特別的有壓力。”
寄清漪笑了笑道:“不說都知道!
三天內(nèi)如果沒有找到皇上的真正死因,那么蕭坼就會成為皇帝,而蕭坼成為新帝的后果可想而知,整個晉王府,很有可能淪為草介,蕭坼不會允許晉王的存在,因為那是一個莫大的隱患,成王敗寇如是。
寄清漪開玩笑的說道:“這三天我們不如準備準備逃命的本錢吧?”
“?”蕭靈像是沒聽到似的,支棱著耳朵道:“你說什么?逃命?”
寄清漪挑了挑眉道:“對啊,準備點兒銀子盤纏,跑到犄角旮旯里。”
蕭靈嫌棄的瞥她一眼道:“我們皇室的子弟,寧可死也不可茍且活著!
“好死不如賴活著,怎么沒有一點兒覺悟呢!奔那邃魮u了搖頭笑著說道。
蕭靈沒有再說話,兩人走了一會兒寄清漪看到街上的賣糖人的,無意識的一瞥就看到有幾個糖人不是小豬小狗,也不是什么稀奇精怪,看起來像是人的樣子。她納悶兒的上前問了一問道:“老先生,您這糖人上面刻的是什么。俊
這老大爺一看有了生意,便趕忙說道:“這是當今圣上和先王爺還有先寄將軍三人。”
現(xiàn)在皇帝駕崩新帝未立,所有事情都還沒有出皇城,所以這位老大爺說的想必應(yīng)該是魏王。
寄清漪聽到了先寄將軍,便驚愕道:“寄風鈴寄將軍嗎?”
老大爺點了點頭道:“正是,二位姑娘要糖人嗎?”
寄清漪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了點兒銀子遞給了老大爺?shù)?“各拿一個吧!
蕭靈扭頭看像寄清漪道:“你買它干嘛?”
寄清漪笑了笑道:“沒吃過,想嘗嘗。”
蕭靈有些驚訝道:“不會吧,糖人你都沒吃過?”
老大爺也笑道:“姑娘,這捏的每個人物的糖人都有故事的!
“故事?”寄清漪問了問道:“什么故事?”
蕭靈揚了揚下巴道:“這個你都不知道嗎?”
寄清漪一愣,點了點頭。
這老大爺已經(jīng)把糖人遞給了寄清漪,寄清漪接過來,道了一聲謝,然后轉(zhuǎn)頭問蕭靈道:“你知道嗎?”
蕭靈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道:“當然知道了,這些故事我小時候就知道了,說著拿過先王爺?shù)奶侨蓑湴恋?“這個,是我父親!
語罷頓了頓指了指寄清漪左手上的糖人道:“那個是你父親,另一個是皇上!
按理說皇親國戚最是忌諱褻瀆,像這樣市井之物更是不用說,怎么會任由民間擬自己的小像呢?想著寄清漪便問道:“這樣,不會有褻瀆之意嗎?”
蕭靈將先王爺?shù)奶侨烁吒叩呐e起,迎著上方高高的太陽瞇了瞇眼,然后說道:“單獨的售賣皇親國的小象,當然有褻瀆之意,只是將這三人一起售賣,就是被允許的!
寄清漪皺了皺眉,疑聲道:“怎么說?”
蕭靈瞥了她一眼道:“你小時候隱居了?當年這三位可是將魏國四周的國家收復了,就是因為他們?nèi),魏國才能安定這么多年。”
“打仗嗎?”寄清漪開口道。
蕭靈挑了挑眉:“戰(zhàn)無不勝!
寄清漪有些仲怔,呆楞了半息道:“他們?nèi)耍P(guān)系很好嗎?”
蕭靈歪頭道:“這個便不知道了,不過,我倒是聽說一個事情!
“恩?”寄清漪對有關(guān)自己父親的事都很上心:“什么事情?”
蕭靈抿了抿唇,小聲道:“我聽說,他們都喜歡過我母親!
寄清漪如晴天霹靂,她之前查到賬單的時候就有感覺可能皇上和寄風鈴同鹿夫人關(guān)系不一般,但是沒想到真的有這層關(guān)系。
寄清漪腦子轉(zhuǎn)了半天,蕭靈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
寄清漪搖了搖頭,笑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些驚訝而已。”
蕭靈嗤笑道:“有什么可驚訝的,我母親是個那么優(yōu)秀的人,當然值得他們喜歡了。”
寄清漪連忙笑著點頭道:“很想知道你母親。”
話音剛落便叫蕭靈瞥開臉:“我們快點兒走吧,趕緊去皇宮。”
說著快步走到了前面,寄清漪看著蕭靈的的背影,垂了垂眼眸,蕭靈還是對鹿夫人諱莫如深不肯對別人討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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