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帶著一口郁悶之氣,走出衙門口,對著縣衙門口怒目圓睜的石獅子就踢了一腳,卻疼的自己腳尖一陣抽搐,張賢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獅子,老子看你就是一條死狗,看什么看,連你個石獅子也敢瞪眼著老子,都看老子好欺負是吧?”
小書童張凡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好,最近的小書童張凡,在張家下人當中,也算是一號人物了,畢竟,張凡不僅僅是跟著族長公子爺,最重要的還是被公子爺賜姓張,算是大半個張家人,再也不是無名無姓的一串錢了,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張凡牢記公子爺的話,要懂得知恩圖報,伺候起公子爺來是更加的盡心盡力。
“公子,事情辦妥了吧,這個狗官有沒有為難公子啊?”
張賢心中在想著,該如何才能解決運送糧草車馬不足的問題,看見小書童張凡跑過來詢問,也沒有心思回答,繼續低著頭思慮,這后世當中究竟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要堅決車馬不足的問道,解決途徑只有三個:一個是增加車馬數量,但是目前的情況看,增加車馬數量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個是增加車馬載重量,但是,這古代車馬,采用的是木制加鐵件,要想做出更大載重量的車馬,就要徹底改進車馬,這一時半會的更加不可能;最后一個就是減小糧草的體積,縮小的糧草體積也就簡單裝運了,可是該如何縮小糧草體積,張賢一時半會也沒了主意。
小書童見公子爺在想事情,很明顯了,這個狗官一定是給公子出難題了,張凡也不敢再打擾公子想事情,也就規規矩矩的走在公子后面。
夏末的揚州城,也受到韃子寇邊陰霾的影響,自從朝廷征調糧草的命令發放到各地,官民基本上都開始雞飛狗跳的應付皇差。揚州城突然就冷清了很多,不過,該有的茶樓酒肆任然照常開門迎客,時間眼看就到了中午,酒樓飯館飄出來一陣陣香味,張賢看見小書童張凡每過一家酒樓都忍不住吞咽口水,一臉的饞樣兒,看來這小書童腹中又唱起了空城計,自己穿越而來,還沒有吃過這古代的酒樓飯菜,索性就進去吃了飯再說。
張賢拍了一下張凡的腦袋,說道:“看你小子這副饞樣,餓了吧,那就進去吃了飯再走!
小書童張凡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說道:“哎,哎,好,今天就跟著公子下館子啰!”
“公子爺里面請!”店小二點頭哈腰的招呼起主仆二人起來,張賢要了一壺酒,兩斤醬牛肉,一條清蒸鱸魚,兩個小炒,當張賢看著小二端上來的酒菜,說實話,這古代的酒肉分量倒是挺足,但是要論起色香味就明顯感覺不怎么樣了,和后世差距還是很大的,口味也以清淡為主,酒就是米酒,喝起來香甜倒是香甜,卻沒有后世蒸餾酒的勁道大,怪不得武松打虎,敢喝十八碗!要是換成后世的二鍋頭,八碗就得把武松給放翻了。
不過,小書童張凡倒是站在張賢旁邊,看著酒菜,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就是不敢入座,張賢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小子,不是肚子餓了嗎?還不趕快坐下吃了回家,難道你要看著本公子吃飯?”
“唉,謝謝公子,謝謝公子,那小人就不客氣了!”小書童張凡坐下,端起飯碗,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這可不是隨時都能吃到的美味,可是看著張賢 公子根本就沒有動一下筷子,張凡邊吃邊說:“我說公子啊,趁熱吃點吧,這么好吃,不吃就可惜了,吃不完就算打包帶回家也要變味了!”
張賢呵呵一笑,這古人吃飯也打包?有意思!便問道:
“以前的事情,本公子爺記不住了,以前你和本公子求學在外,是不是也經常下館子呢?吃不完你都打包帶回家了嗎?你說著吃不完的東西要變味,要是遇到出門在外,路途遙遠,自己帶的東西豈不是全部要變味了?”
小書童張凡一邊嚼著飯菜,一邊脫口說道:
“嗨,說實話,公子啊以前寡言少語,對小人可沒有現在這么好,公子現在對小人啊,可比親人還親!以前小人必須等公子吃完飯,才能胡亂吃點,不過每家每戶的下人都是這個規矩,小人可不敢像現在這樣和公子同桌吃飯!要說以前小人和公子在外求學,山高路遠,只能帶干糧將就對付點,就算有錢,路上遇不到店家也沒法子,干糧最大優點就是放個十天半月的,也不怕變味!
張賢聽了點點頭道:“原來如此!“虧自己還是穿越而來的人,這都沒有想到,后世的餅干不就是隨便放個三兩年沒問題,自己讀軍校野外生存訓練,吃的壓縮餅干,放個三五年都沒問題!”
突然,張賢腦海中一激靈,忍不住說道:“壓縮餅干,壓縮餅干,壓縮餅干”我滴個神,這糧草的問題不就輕輕松松的解決了嗎?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小書童張凡只見張賢突然喜上眉梢,問道:“公子,你說的壓縮餅干是個什么東西?居然讓你這么開心!”
張賢已經興奮得突然來了食欲,拿起筷子,對著小書童說道:“快吃快吃,咱們押運糧草差的三百五十輛車馬,本公子找到解決辦法了,吃了飯馬上回家!哦,對了,張凡你吃完飯先去請五叔速到老宅,就說本族長有極其重要之事商議!”
張賢回到家中,父母和念心已經在門口等著自己了,尤其是老夫人,眼睛都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看見張賢回來,老夫人搶先急切的問道:“賢兒,今日縣衙,那狗官可曾為難于你?究竟要我兒押運多少石草料?”
張賢對于現在的父母,心中還是很感動的,對著父母一揖,說道:“孩兒讓父母大人操心了,那縣令要孩兒押運一千石糧食,一千四百石草料!”
張賢父親一聽,頓時氣的臉色蒼白,吼道:“這個狗官,竟然要我兒押運一千四百石草料,這可是三百五十輛車馬的缺口啊,這不是要生生逼死我們一家人嗎?我兒要有個三長兩短,為父就和這狗官拼了!”
張賢一看父親已經急火攻心,母親已經身體發抖,心兒攙扶著老夫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也早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馬上出言安撫道:
“父親母親大人切莫著急,孩兒已經有了解決辦法,這件皇差可以輕輕松松的完成,我們家族還能新增一個賺錢門路,二老大可安心!”
老夫人聽聞張賢如此說道,眼淚再也止不住的直接就哭流了出來:“賢兒啊,父母也不是小孩子,你不用安撫我們,這三百五十輛車馬,是根本沒辦法解決的問題,為娘心中清楚得很,可惜我兒現在如此懂事,卻遭這狗官陷害,這老天真的不長眼嗎?”
張賢見父母誤解,以為自己是在安撫他們,馬上跪地鄭重說道:“父親母親,請勿難過,孩兒真的是想到解決辦法了,而且這也是一條生財門路,孩兒已經讓書童去找五叔前來商議。父親母親要相信孩兒,孩兒最起碼也是有貢士功名的讀書人,辦法總歸是能想到的,豈敢這這種生死大事上欺瞞父母大人!!
“我兒真的有辦法解決?哎呀,老爺,太好了,賢兒有辦法解決!”
“能解決就好了,公子竟然能解決這個天大的難題,公子真是了不起!”念心激動的都已經眼泛淚花兒了,癡癡的看著張賢。
就在此時,遠遠的就看見小書童張凡,帶著五叔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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