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聲回答道:“我是不會和你這么個厲鬼成為朋友的。”
“哦?那她是怎么回事?”方淺雪淡淡一笑,眼神瞟了瞟我旁邊昏迷的貝小茹。
“她?小茹是意外,她是個值得信任的鬼。”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值得信任的呢,還有,你是個人鬼中間商,和人成為朋友是你的情分,和鬼成為朋友是你的本分。”
小白這時候回過神來,道:“嘿嘿嘿,秦獸你什么時候找一個這么漂亮的女鬼當(dāng)媳婦了。”
我一臉黑線地看著小白,看起來他又變成了愛傻笑的小白。
“雙巨劍?”方淺雪看著地上的巨大桃木劍好像很驚訝道:“看來,遇到老熟人了啊,代我向你師父八臂猿猴問好啊。”
小白笑道:“嘿嘿嘿,你還認(rèn)識我?guī)煾赴 !?br />
“我不光認(rèn)識你們師父,我還認(rèn)識你們師父的師父,木桑呢。”
臥槽?他竟然認(rèn)識我們師父的師父木桑真人,那這女鬼得活多久了啊,少說上百年了吧。
方淺雪低頭看了看表,道:“差不多時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秦獸,咱們會再見面的。”
方淺雪玉手一揮,我頓時兩眼全黑,沒三秒鐘,又亮了起來,方淺雪已經(jīng)消失了。
貝小茹這時候也醒了過來,揉著眼睛問我道:“秦獸,你怎么樣,那個女人沒把你怎么樣吧。”
“沒有沒有,小茹你還好吧。”我關(guān)切地問貝小茹道。
“我沒事,我得先走了,這是方家的地盤,要是被方振中看到,我該不好脫身了。”
我點點頭,貝小茹就化作一縷青煙離開了。
我湊到小白身旁問道:“那個方淺雪是什么人啊?”
小白笑道:“嘿嘿嘿,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就是陰間執(zhí)念榜排行前十位的方家族長。”
臥槽,方淺雪說自己是管事的,我還以為只是個小頭目,沒想到竟然是方家的族長啊,那我這得多大面啊,方家族長都來找我玩來了。
這時候我猛然想到少佐,少佐是不是已經(jīng)被殺了,于是著急忙慌地跑上樓去沖進(jìn)了少佐的病房。
少佐正坐在病床上,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他的旁邊站著方振中和方振東。
我一把推開他們倆,抓著少佐的雙肩道:“少佐,你沒事吧,他們倆有沒有怎么樣你?”
少佐顯然被我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尷尬地笑道:“你怎么了秦獸,是方振中大師救了我,他說我被鬼上身了,將我身上的鬼驅(qū)散之后,我就變正常了。”
這倆貨能有這么好?我還是不放心,又將少佐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就差把他內(nèi)褲扒掉了。
“你這是怎么了啊秦獸,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連我都不放過啊?”少佐笑著說道。
這時方振中恭敬地對少佐的父母說道:“孩子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們先走一步,你們接著在療養(yǎng)院調(diào)養(yǎng)就可以,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找振東。”
“對,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方振東點頭附和道。
兩人說罷就一前一后出了病房。
“少佐,你能想起在皇姑墳小區(q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方振中和方振東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問少佐,因為皇姑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對于我們來說都是個謎。
少佐本來還是笑的模樣,聽完我這個問題立刻就捂住了疼,發(fā)瘋似的大叫著:“啊,我的頭,好疼,好疼。”
少佐的爸爸上前勸我道:“別問了,剛才方振中大師也嘗試問來著,但是一問少佐就開始頭疼,咱們?yōu)榱松僮艉茫筒灰獑柫恕!?br />
我無奈地點點頭,看起來方振中的確對少佐做了什么,以至于少佐一旦聽到有關(guān)皇姑墳的任何事情就會開始頭疼。
“等等秦獸,我要說。”少佐忍著疼痛艱難地叫我道。
“不能說就別勉強(qiáng)。”我安慰少佐道。
“我已經(jīng)記不起來在皇姑墳發(fā)生的事情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我隱約記得,方潛,對,是方潛,經(jīng)常站在我床邊,說要我償命,說要我一起死來陪他。”少佐艱難地說道。
我趕忙安慰他不要說了,因為繼續(xù)說下去他有可能疼暈過去,這樣他還會瘋癲的。
我拜別了方潛和方潛的父母就和小白一同去了白嵐家,想看看那個桃子到底起沒起作用。
我敲了門后,竟然是上次的那個悲具小和尚,悲具看到我立刻出拳就要打我的臉,但小白手疾眼快直接抓住悲具的手腕,一用力咔吧,只聽見一股清脆的響聲,悲具的手腕折了。
小白又是一腳,直接將悲具從樓梯上踹了下去,關(guān)上了門。
小白有些微微喘氣,按理說以他的本事掰折別人的手腕應(yīng)該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想而知他那次“蛻皮”應(yīng)該消耗了他不少體力,還沒得空問問他為什么會蛻皮呢。
進(jìn)屋后,我看到趙姿姿正在喝酒,我走近一看,她的玻璃杯里面赫然泡著的是趙龍家的那個大蟠桃。
“你竟然用他泡酒喝?”我勃然大怒問趙姿姿道。
趙姿姿面色紅潤,有些微醉,小嘴鼓起來道:“你兇什么兇啊,光頭大師說了,將這個桃子泡酒喝會壯陽,然后餓死鬼就會被嚇跑了,你懂不懂啊你。”說著,趙姿姿張口小嘴又喝了一口,道:“好酒。”
又是那個光頭法師,我心道,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xùn)還是不太夠。
“你小姨呢?”我懶得管她,都泡酒喝了,這桃子應(yīng)該也沒用了。
“在屋里面呢,光頭法師再給他壯陽。”趙姿姿小嘴一撇說道。
小白笑呵呵地說:“還能給女人壯陽呢,這個光頭法師一看就是個高人,嘿嘿嘿。”
我錘了下小白,道:“什么時候有過能給女人壯陽這么一說,這孤男寡女在里面可別出什么事。”
我上前就要開門,但門被鎖住了。
我連踹幾腳踹不開,我用胳膊肘捅了下小白,本來不想勞煩小白,他已經(jīng)夠累了,但是誰讓我自己能力不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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