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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力得以站穩腳跟,秦苗苗禮貌的笑了笑,然后使勁的扽了扽自己的右手,想從男子的手里抽出來。
可是男子依舊笑得眉眼彎彎,手下似乎絲毫沒有用力,可秦苗苗就是抽不出來。
“謝謝公子相救……”秦苗苗出聲提醒,以為這個笑容又暖又甜的公子回撒手呢。
可是公子非但沒有撒手,反而握的更緊了一些:“姑娘,我扶你上來,別像剛才那樣再度摔下樓去!
秦苗苗眨巴眨巴眼睛,微微皺眉,怎么覺得這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這么熟悉呢。
心里納罕,但是動作未停,秦苗苗兩步走回臺階之上,而她站穩的一剎那,那名公子非常識趣的將手松開。
秦苗苗長舒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太過敏感。
欠身施禮道謝:“多謝公子。”秦苗苗大方的與之對視,絲毫沒有小女兒家在年輕公子面前的那種羞怯忸怩。
也許是因為除了蘇木以外她對其他男子都免疫了吧。
“舉手之勞,姑娘不必言謝!惫友鄄鬓D間竟也華姿無限,只是卻看得秦苗苗心頭一凜,為何他那眼神顧盼之間自己覺得莫名熟悉?
蘇木!此人雖樣貌與其相覷甚遠,但不經意流露出的神韻,與蘇木卻是如出一撤。
但驚詫不過是瞬間而為,秦苗苗并未因此和這位公子又過多交涉,這位公子也進退得當。
在戲園子外兜兜轉轉溜了一圈,約莫這時間也差不多了,看著三三兩兩的人從園子內走出,知道是戲散場了,秦苗苗守在門口等著楊柳與田淼淼。
可能是因為秦苗苗突然離開的原因,她們很快便神色慌張的從戲園子里出來,不過在看到秦苗苗的那一刻眉頭舒展。
田淼淼白了她一眼,有些埋怨:“正看著戲,你怎么自己出來了?害的我和楊柳在里面一通好找,幸好有一位公子提醒我們,不然我們倆還問戲園子要人呢!”
“哪位公子?”秦苗苗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猜想,只不過求證一下。
楊柳指著不遠處一個挺拔身影:“就是那個!”
看衣著正是剛剛那位在樓梯處,出手幫過自己的那位,秦苗苗望著公子的背影略略出神,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田淼淼忍不住拿著她打趣:“怎么?,看著背影也能想入非非愣了神去?這然武安君知道恐怕是不好吧?”
壓下心頭的猜疑,暗暗在心中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太過緊張了,剛才面對交談,那位公子舉止得體,并未表現出任何不妥之處。
打掉田淼淼搭在肩頭的手,這丫頭自從離了韓府,有些放飛自我了,大街上兩個女兒家勾肩搭背,免不了要被旁人說上一句舉止粗俗,毫無儀態,而秦苗苗也不想再談論這些轉而換了別的話題:“我們接下來去哪?”
三人難得出來,自然不會放過如此歡樂時光,吃吃喝喝,外帶著買買買,秦苗苗發現這女人的興趣愛好,即使跨越了幾千年,還是沒有多大改變。大包小包,三人直到夜色漸濃,方才分開各自回家。
遠遠的就望見候府門口高掛的兩盞大紅燈籠,秦苗苗跳下馬車,腳步急急的走了去。
天雖黑了,但還不直深夜,候府里的下人們都在忙碌著晚間打掃。
秦苗苗忽覺異樣,尋常時候晚間打掃不過是清掃清掃院落,而離她與蘇木的婚期尚有些時日,不會這么早就提前做準備的。
抬步奔著蘇木的書房而去,果然有燈亮,看來蘇木在府上。
食指回彎剛想扣門,卻忽聽得書房內有一女子聲音,哭哭啼啼:“侯爺,您作何這么狠心?我進了候府便是候爺的人,況且我也沒覺得今日之事有何不妥!
收回正要扣門的手,悄悄站在門旁,心中詫異,這府里的侍妾不都是那老皇帝派來的嗎?不是已經和老皇帝達成共識,讓他的這些美人離蘇木遠一點嗎?這才消停了幾個月,怎么又有還陽的勢頭了呢,還是說這里群鶯鶯燕燕混著別人的耳目。
思慮間,蘇木清冷薄涼的聲音傳來:“不要以為是父皇送你進府的,我就拿你們沒辦法,如果下次再犯,你就不要再待在候府了!”
半天女子沒有再出聲,只是有斷斷續續的抽噎聲自屋內傳來,這沒頭沒腦的幾句聽的秦苗苗云里霧里。
舉手輕扣門板:“侯爺,我能進來嗎?”
無人回應,卻傳來腳步聲,門自內而開,蘇木一身朝服立在秦苗苗面前,神情雖然平靜,但秦苗苗太了解他,還是在他的眸中捕捉到一絲慌亂,哂笑一聲:“侯爺?怎么親自與我開門?”
不問還好,一問蘇木面色上的平靜也裝不下去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側身讓出位置:“進來吧!
屋內的女子還在低頭輕輕淺淺的啜泣著,哭也沒大聲,柔柔弱弱的惹人憐愛,看得秦苗苗登時有些慚愧,自己就不會哭的這么好看。
“怎么哭了?”狀似無意的開口,引得二人都看向她,蘇木是猶豫,而那女子這一撇卻是帶了十成十的憤恨,也得以上秦苗苗看清了女子樣貌,這個不是那個梅夫人。
蘇木冷著一張臉,聲音也似寒冰一般毫無憐香之意:“記住我的話,拿著東西出去!
女子極委屈的福了福身,端著桌子上的托盤喪喪的往門外走,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的對著秦苗苗剜上一眼。
那位不知名的夫人一走,蘇木立馬換了一張臉,笑著過來拉秦苗苗的手,大有討好認錯的架勢:“苗苗你別誤會,我跟你說說經過!
忽然舉得蘇木的一舉一動有些好笑,任由蘇木牽著自己的手,坐到書桌后的椅子上,而蘇木這則殷勤都站在一邊,笑著解釋:“剛剛那個是府里的侍妾,不過只是掛個名頭而已,我從沒有碰過她們!”
點點頭,示意蘇木繼續往下說,這些他沒事的時候已經同自己說過好多次了:“今日她又拿補藥來給你喝了?”
停了秦苗苗話,蘇木臉色有些不好看,躊躇半晌:“不是補藥,若是補藥我也不至于同她發火,而是催欲之藥!
這個回答顯然讓秦苗苗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她給你下了藥?不是將醫術忘的干凈了嗎?”
“是管家告訴我的。我剛剛回府官家告訴了我此事!闭f到此蘇木有些慶幸。
管家?據秦苗苗所知候府的管家不是蘇木的心腹,而且他平時都表現也沒有要成為蘇木心腹的打算,況且一般情況下這種事管家即使知道這夫人的把戲,也是不會干預的。
秦苗苗皺眉她竟然有些猜不透這一波操作,看來管家背后也還有人在指使,者君侯府表面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涌動啊。
既然知道事情原委,秦苗苗并不打算在此事上多做停留:“侯爺,為何突然清掃院落?”
“這也是今日我為何回來晚點原因,三日之后元宵節,進貢和鄰國走訪的使臣都會抵達長安,而梁國今年也派了使臣過來而且此人身份貴重,是梁國太子顧重樓。”
這個最近出場率奇高的梁國竟然派了太子過來,只是過年過節串門個門,用得著這么隆重:“那是要來我們府上做客嗎?”
蘇木搖頭:“不是做客,是要暫住在我們府上!
“不是有公館嗎?怎么要來府上住?”秦苗苗覺得不能理解,這個梁國種種行為讓人不得不起疑。
站得有些累了,蘇木隨意的靠在桌案上:“我與這梁國太子是表兄弟,我的母親是他的姑姑。”
秦苗苗頗為震驚,孝賢皇后是異國公主?只是皇家不是有一條潛規則嗎,異國公主是做不得皇后的啊!
看出秦苗苗的驚疑,蘇米復又開口只不過神色有些哀傷:“我自小便離開母親,跟著老師生活在軍營,年節回來京時也多半會待在皇爺爺身邊,極少和父皇母后又時間相處,不過繞是如此父皇和母后帶我還是極好的,特別是母后,她性子清冷,又常年禮佛甚少與人親,唯有見到我的時候會展露笑顏。
只是那時我年紀小不懂這些,自小不在她身邊,所以與她十分生疏,甚至不愿意叫她母妃!
“母妃?為何你換她母妃而不是母后?”
“那時父親尚未繼位,還是太子,母親是太子妃,我自然要喚她母妃,孝賢皇后的稱號是父皇做了皇上以后追封的。”
蘇木的一番解釋,秦苗苗的心里頓時得到了答案,原來她的母親雖被稱為皇后,卻是一天的皇后也沒做過,這恐怕也是她為何早殤的原因。
起身抱了抱蘇木,因著他此時眼中的哀傷太過明顯。
正月十五的元宵節本就熱鬧,今年又因著西域和其他過得使節同時抵達,更添繁華。
一早秦苗苗起來時,蘇木早就已經離府了,而且恐怕一整日都得不了清閑。
一大早府里也是分外忙碌熱鬧,大梁的太子幾晚變回來附中,接待貴客,府里上下皆是分外上心。
眾人皆忙,之有秦苗苗自己閑著,難得清閑,她吃過早飯便去了永興商行,順便去看一看陳荷事情想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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