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素來為禮儀之邦,即便秦苗苗穿越到了窮苦的古代,這分子錢該隨還是得隨。
沒錯,又黑又瘦的小楊柳也要成親了,不過她卻要比旁人幸福的多,她要嫁給的人是同村的劉家富,從小就和她看對眼的人。
在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能嫁給一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何等的幸福之事。
有了來錢路讓秦苗苗嘗到了甜頭兒,第二天一大早飯也不做了,背著個竹簍就上山了。
山里比官道上相對安全一些,山上的青草比人還高,而且全是蚊蟲,土匪強盜沒事兒是不會進山的。
秦苗苗扛著小鋤頭奔著山里走去,不過越走她就越覺得滲得慌,總感覺有人在身后跟著自己,可是一回身,除了密密實實的青草樹枝,連個人影也沒看見。
漸漸的秦苗苗熟悉了這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心里也就沒那么發(fā)毛了。
為了給自己壯膽,還邊走邊哼:“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走著走著眼前一亮,蹲在地上仔細(xì)看著面前的一株小苗,覺得眼熟,好像在醫(yī)術(shù)里看過,好半天也沒分辨出來什么,最后掏出懷里的醫(yī)書開始比對,正當(dāng)秦苗苗看的出神時,她身后的樹林里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
感覺到身后的樹枝草葉莎莎作響,秦苗苗眼睛瞪的銅鈴一般大,顫顫巍巍的向后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一個人影,顧不得看清'來人'的樣貌,秦苗苗抓起鏟子一下跳開幾米遠(yuǎn),手里的鏟子緊緊的握住對準(zhǔn)來人:“你別過來啊!”
來人似乎也被秦苗苗的反應(yīng)下了一跳,不過很快鎮(zhèn)靜下來,對著秦苗苗揮揮手,指指自己:“苗苗是我!”
秦苗苗慢慢平復(fù)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看清楚來人,原來是原身的那個小情郎韓非,因為自己就見過他一次,所以開始時沒有認(rèn)出來。
但秦苗苗的依舊防備著他,又退后了幾步,語氣帶著些不悅:“你跟蹤我來這里的?”
雖說韓非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可秦苗苗已經(jīng)覺得心里發(fā)慌,鬼鬼祟祟的跟蹤自己來到這深山老林,不得不讓人防備,有什么事不能在山外邊說,而是要進了深山才出現(xiàn)。
韓非看到秦苗苗如此的防備甚至是厭惡自己,心里有些惱火,面色也冷了下來,不似剛才那般小心翼翼:“苗苗,你為何如此的厭惡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還說過要嫁給我的!”
說完快步走過來,想要奪秦苗苗手里的鏟子。
秦苗苗見到韓非奔著自己而來,心里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升起,一步步的后退,但身后已經(jīng)是亂樹叢,退無可退。
秦苗苗將手里的鏟子用力的揮舞著,希望可以阻止韓非的靠近,嘴里威脅到:“你別過來啊,我相公就在附近呢!他可是跟在我身后跟我一起來的!”
秦苗苗不提蘇木還好,韓非一聽到秦苗苗對蘇木的稱呼,心里一股嫉妒之火翻騰燃燒,他不明白秦苗苗為何會他這般絕情,明明和自己承諾過,卻是轉(zhuǎn)身翻臉不認(rèn)舊情,此時的韓非面目看起來有些猙獰,語氣惡狠狠質(zhì)問道:“苗苗你為何是這樣的女子,陳荷對我說你水性楊花,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是這樣的人盡可夫!”
秦苗苗被罵的好無辜,她覺得這個韓非書都讀到了狗肚子里,她人盡可夫?她水性楊花?自己是天下最委屈的人:“韓非,我和你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我們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嫁給了蘇木,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為什么還是不明白呢?”
“為什么不等我?是你勾引那個郎中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知道!是你先背叛我的!”韓非越說越激動,趁著秦苗苗說話分神的空擋,一把奪下秦苗苗手里的鏟子,順勢捉住秦苗苗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身前。
秦苗苗可以清楚看到韓非眼中的痛苦和癲狂!癲狂?秦苗苗覺得自己不能再刺激韓非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怕是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她盡量壓下心里的慌亂,思量著自己如何做才能讓韓非冷靜下來。
有些委屈的看了看韓非抓住自己肩膀的手,聲音軟了下來:“韓非,你先冷靜一下,你弄疼我了。”
韓非看到秦苗苗微皺的眉頭,心有那么一瞬間的柔軟,可是突然想到陳荷和自己所說的那些話,還有想到秦苗苗也會溫聲軟語的同蘇木講話,他的心里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悶的他透不過氣:“苗苗,你離開那個郎中吧,我不介意你以為人婦,等我求取功名以后我就將你納做妾室,我會對你好,你一生不愁吃喝。”
呸!我放著帥哥郎中的妻子不做,去給你跪舔當(dāng)妾?
秦苗苗雖然心里萬分的鄙夷不屑,但是面上卻裝作感激涕零,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逃了再說:“韓非,你真的不會嫌棄我?”
看著秦苗苗眼中的期盼,韓非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苗苗,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感情始終未變。”
秦苗苗覺得自己可能碰上了一個直男癌晚期患者,直男癌這種病是治不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順著他,然后找機會逃走,畢竟硬拼她是沒有勝算的。
“韓非,我自然是信你的,不如我現(xiàn)在就回去找蘇木要休書,然后安分守己的等著你,你覺得怎么樣?”秦苗苗問的小心翼翼,怕哪句話說錯了惹毛韓非。
韓非冷笑:“苗苗,不是我不信你,但是為了更穩(wěn)妥一些,你要先做我的人!”
秦苗苗突然睜大眼睛,這孩子什么腦回路?什么要做他的人,秦苗苗突然沮喪的意識到自己饒了這么半天全是廢話。
“韓非,不可以,我們還未成親,怎么可以做越矩的荒唐事!”秦苗苗現(xiàn)在也是病急亂說話。
“你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何來的這多忌諱!”
說完韓非手臂用力將秦苗苗拉倒自己身前,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秦苗苗實在是裝不下去了,開始拼命的掙扎撕打,嘴上服軟對她這個沒有節(jié)操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真的侵犯她的身體,她是萬萬不會屈服的!
但是男女力量畢竟還是相差懸殊,本就瘦小的她根本不是韓非的對手,眼見著自己的衣衫被韓非撕爛,秦苗苗拼命的撕打叫喊。
雖然現(xiàn)在叫天天不應(yīng)。
就在被壓倒在地的時候,秦苗苗滿心絕望,她大聲哭喊著蘇木的名字,在這樣絕望的時刻,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突然真的有人聲出現(xiàn),秦苗苗一度以為是自己幻聽,可是聲音漸漸的清晰,就連陷入瘋狂的韓非也停下了動作。
他們身后的樹叢中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一群人,沒錯是出現(xiàn)了一群人,秦老爹和秦如畫,還有村長夫婦也就是韓非的父母,蘇木自然也在,而秦苗苗還注意到一個人,那就是陳荷,她也在人群里。
看到眼前的情景,韓非觸電一般從秦苗苗的身上彈開,將衣衫不整的秦苗苗嫌棄的狠狠推開,有些驚慌無錯的看著眾人。
秦苗苗也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慌亂的扯著自己破亂的衣服,想要遮蓋住自己不堪。
蘇木陰沉著一張俊臉,大步走到秦苗苗身邊,脫下自己的外袍,將秦苗苗裹了個嚴(yán)實。最先開口的是韓非的母親,指著秦苗苗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破鞋!嫁了人還不安分,竟然還敢勾引我兒子!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秦苗苗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受了如此委屈,她自然要還嘴,對著韓非的母親回罵:“你是瞎了嗎?看不見是你的兒子在強迫我嗎?我才是受害者嗎?”
“強迫你?他怎么不去強迫別人,還不是你沒事發(fā)騷,對著他眉來眼去,你沒嫁人的時候就不安分,爬床逼著蘇郎中娶你,現(xiàn)在你還不知足,覺得我兒子更有出息,就不要臉的來勾引他,你這種女人就應(yīng)該被拉去侵豬籠!”一個中年婦女自然是什么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
秦苗苗被氣的冷笑:“果然什么樣的母親養(yǎng)出什么兒子,你這種潑婦自然教出些敗類,我是爬床了怎么了,我就是喜歡蘇木,見到的第一眼就喜歡,我就要嫁他!你兒子這種貨色就是當(dāng)了皇上來娶我我都不嫁!”
“你……”韓非的母親被秦苗苗懟得說不出話來,張牙舞爪的想要來打秦苗苗。
蘇木卻更快一步,擋在秦苗苗身前,語調(diào)陰沉:“韓村長,人都找到了,回去吧。”
看到蘇木還在回護秦苗苗,陳荷和秦如畫目光憤恨看著秦苗苗,她到底哪里好,這樣難堪的事情被蘇木親眼撞破,竟然還在替她說話。
秦如畫不能看著事情就這么算了,推了秦老爹一把,示意他說點說什么。
秦老爹會意,瞇著一雙三角眼對著韓村長點頭哈腰的賠不是:“村長,這都怨我,是我沒教好,養(yǎng)了這么一個丟人現(xiàn)眼的女兒,以前她就和韓非勾勾搭搭,我覺得高攀不起已經(jīng)罵過她好多次了,誰知她賊心不死,嫁了人還勾引你兒子,你放心,今后我一定會管住她,不會讓她再有機會接近韓非!”
秦苗苗被秦老爹的一番話氣的手指發(fā)顫,她知道秦老爹的這番話是故意說給蘇木聽的,不禁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蘇木,畢竟自己因為爬床這件事給蘇木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再加上秦老爹又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折蘇木的面子,不知道一向傲嬌的蘇木會怎么想自己。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