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jan 22 15:46:58 cst 2012
外出逛街的兩個野丫頭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她們慵懶的叫餐,等到伙計送餐到房間時發現她們正興致勃勃的瓜分戰利品。
“都怪你,相思泉水只有一份哎,卻被那個牛頭人搶走了!”安娜皺著八字眉批評道。
“好了好了,只要明白相思泉真的存在里就好,我們早晚會弄到的;先看看昨晚都搶到了些什么吧!”烏朗托雅將包里的東西都倒出來,一只鑲滿寶石的手鐲蹦蹦跳跳的滾到角落里,半精靈用腳踩住,這時她看到了角落中的烏塔爾。
“啊!烏塔爾先生!!”烏朗托雅慌忙遮住松垮垮的衣襟,她還以為這房間里只有她和安娜兩個呢。
“沒事沒事,那家伙什么都不懂~”安娜也才注意到半神的存在,她笑著拍拍烏朗托雅的背,接著就對自己說過的話后悔了:“哎?不對,怎么有股香水味?很香很可疑啊,你昨天去哪了?”
“我去了男人街,那是個好地方。”
“男人街?那里好玩么?我也想去...”半精靈睜著純潔的大眼睛追問道。
“沒問題,我們可以從這條街左拐,然后...”沒等烏塔爾說完,安娜便飛起一腳踹掉了它的頭――烏朗托雅生活在妖精森林,所以她對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而來自魔界的安娜卻一清二楚。
“是那個半羊人老頭吧?我一來是就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早晚有一天弄死那羊尾找卸的家伙!”安娜嘬了一口,然后滿臉認真的對半精靈道:“那地方可不好玩,很多人進去后就再也沒出來過......”
烏朗托雅見同伴的面色不善就改變話題:“...好吧,那烏塔爾先生,我們昨天上午買的東西呢?”
十分鐘后,烏塔爾終于將所有東西都倒出來了。
“哎?不對,我粉紅色的唇油怎么沒了?還有那面鑲了白鉆的鏡子也是!啊~我明白了,你肯定給了那里的賤人是不是!”安娜一想到自己的東西正被某個女人把玩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伸出五指山猛拍烏塔爾的腦門,半神被擊,恍然頓悟――今天早上它走時還真給凡伊娜不少東西......
“啊!人家辛辛苦苦搶來的翠綠水晶戒指就那么不見了,還有好多好多的東西也是...”半精靈搖著烏塔爾腦袋上的兩只大角,略帶哭腔。
“我...”
“我什么我,去死吧!!”
為了兩個妹子的形象著想,某些畫面就不轉播了,我們將視線鎖定到懷斯特帝國的邊境,夏隆城的某間酒吧里。
長長的吧臺上,牧師艾露尼已經有兩天沒有離開過了;今天的酒吧顯得異常安靜,往常那些吆五喝六的酒鬼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他們實在沒有臉面繼續瞎鬧騰,因為自己和那個女人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已經喝了兩天了!女人身邊堆滿了酒桶,那是什么胃啊?簡直是異次元空間!也許每個人都吹噓過自己曾見過千杯不醉的人,但當這個傳說真正出現在身邊時,他們才明白之前的笑話是多么幼稚... 僅僅是昨天而已,就有三個元老級酒鬼想灌她,結果都滾到了桌子下面吐泡泡,所以剩下來的小酒鬼要比平時安分得多。
倒是苦了酒吧老板,雖然店里進賬不少,但他也有兩天兩夜沒合眼了;話說這姑奶奶已經造掉了酒庫的三分之一存量,難道她想喝死嗎?!雖說這種死法有點瀟灑,不過他也要做生意啊!萬一有人醉死在這,那他就要關門大吉了......
滴答――低頭含著吸管的艾露尼注意到木桌上濕了一片,抬頭才發現對面的男子正機械的用抹布擦著杯子,他的臉上有一行寬寬的淚痕...沒錯,酒吧老板哭了。
“呃...你還好吧?”艾露尼遲疑的問道。
“好,好到爆!”酒吧老板擦擦眼睛,露出燦爛的笑容,透過牧師的真實之眼,艾露尼發現這個人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她無意逼瘋某個人,而且她的胃也已經滿足了――呼~天色不早,就到此為止吧。
艾露尼在付了酒錢后快速離開,里面的眾位酒鬼看她出去后都松了一口氣,其中最放松的自然是老板了,不過這家伙已經倒在桌上吐起白沫......
回到巴爾干草原,烏塔爾被兩個怒氣沖沖的女人關了禁閉,而安娜和烏朗托雅則將所需物資再補充了一遍,雖說大部分是沒用的,不過荷包已經在提醒她們該收手了。
“有時我真想把那個混蛋當成廢鐵賣到鐵匠鋪。”安娜?瓦德溫特拎著大袋子。
“我們在這已經四天了,那后天就回去吧。”烏朗托雅掰著手指頭算到。
“不,我們明天就走。”
“明天?不是說好一個星期么?這還早了兩天呢!”半精靈不解。
“難道你不想看艾露尼一個人在夏隆城里干什么嗎?如果來一次突擊檢查,平時看著八面玲瓏的小牧師,誰知道會是什么模樣呢?嘿嘿嘿嘿...”惡魔血統讓安娜誘惑起來極具感染力。
“那就...回去吧,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烏朗托雅若有所思道。
兩人走了一會兒后,烏朗托雅小聲地對著安娜說:“注意到了么,后面那個男人從剛才起就一直在跟著咱們,你認識他?”
安娜這才注意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粗壯的手臂上紋著一只咆哮的公牛,熊一樣偉岸的身軀頂著一張方形大臉,一雙細長的眼睛炯炯有神,這人光是站在那就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如此猛漢便是生活在北地的野蠻人,說到這些亞種人類,他們家鄉的極寒天氣會淘汰掉弱者,而存活下來的都是極品戰士。
就拿懷斯特帝國來說,皇帝早在二百年前就成立了武裝蠻人部隊,它足以對任何國家產生威懾,先不說這些軍人狂熱的作戰信念,光是野蠻人的種族天賦:狂化,就讓人從心底畏懼!不過強悍的高原人也有弱點,比如智力方面照正常人類略有欠缺...就因為這樣,很多野蠻人受到奴役,但反過來說,也是這點讓巴爾干接受這些亞種人類。
回歸正題,安娜和烏朗托雅一個來自熔巖位面,一個剛從封閉的妖精森林里出來,她們哪認識什么野蠻人啊,于是安娜小生對烏朗托雅說:“我沒見過那個人,八成是跟蹤狂吧...不過正好,我讓他幫咱們背東西。”
“哎!大塊頭,你也跟在后面半天了,看得出來我們順路,所以幫我們扛一點東西如何?”安娜回身笑面如花,后面的野蠻人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并將東西扛到身上,跟她們走。
“這樣好嗎?平白無故的使喚人家...”烏朗托雅豎起手背小聲地問道。
“有什么不好,他力氣那么大,不用白不用...不過野蠻人頭腦不好的傳言是真的呀...”安娜興致勃勃的抽出小筆記本,在某一段落畫上了重點號。
這趟出去采購的東西真不少,直到二十多分鐘后,兩個丫頭才回到住處:“吶,這么遠謝謝你啦~東西就放在這吧。”安娜嗲聲嗲氣,忽悠的野蠻人云里霧里,這家伙放下東西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哎,不對,我不是來扛行李的...”
正在上樓的安娜?瓦德溫特被對方攔了下來,兩女就知道他有事而來,誰曾想這家伙是來追女孩子的。
“嗨,親愛的紅頭發小姐,雖然這是我在巴爾干的最后一天,但天神作證,你是一名武士!我喜歡你走路的姿勢,你的臉很好,胸很挺,屁股也很翹,啊!該死,我真的喜歡你!”野蠻人友好地伸出手。
“哈?”烏朗托雅頭一次見到這樣毫無遮攔的表達,如果按精靈的價值觀,他們會花上好幾年時間觀察對方,然后再用幾年時間進行試探,分享詩作和音樂,只有經過長時間的磨合之后,一對精靈戀人才會出現,所以這個人的愛意表達短的出乎想象。
“巴爾干的女獸人還滿足不了你的胃口?哼,我看隨便抓一個來都能填飽你的饑渴。”安娜是惡魔,雖然在他們的文化里愛情約等于性沖動,但如此沒技術含量、粗制濫造的泡妞方式仍然是高等惡魔不能接受的。
“她們不行!她們不是戰士,她們空有強健的體格卻隱藏不了干瘦的靈魂...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么。”野蠻人舔著嘴唇,眼睛里透露出危險和張狂。
“哈!有意思,托雅,你先把東西拿上去,等我收拾這個老小子后,咱們出去喝咖啡~”安娜活動著脖子從臺階上下來,雙手一收一放將兩把暗夜之吻抽出:“想玩玩不是么?正巧老娘這兩天也想找個人來敗敗火...”
“嘿嘿嘿嘿...”野蠻人的瞳孔略紅,他撩開大衣,將普通人需要雙手才能掌握的大劍單手握住,這把猙獰的武器到處是對砍留下的傷痕,一顆顆由動物頭骨傳承的鎖鏈連在劍柄處...看得出來這個野蠻人不一般,他最起碼是部族里的戰斗大師。
沒有花哨的決斗邀請和規則,兩個戰士像暴躁的巨蟒那樣纏絞在一起,雙方不想有留手嫌疑,金屬磕碰聲很快吸引一大批看熱鬧的獸人居民,他們本身就是好戰種族,對這種事有不可遏制的熱衷!
“嗯,力氣到位了,準確度也夠,氣勢非凡...我果然沒看錯你!”野蠻人咬緊牙關,興奮的臉上崩起青筋。
“滾!用不著你給老娘上課,還真以為你是根蔥啊?我會拿你蘸醬么?!”安娜交叉大刀接下劈過來的斬擊,在對方還沒抽回武器前,她一腳踹在野蠻人的肚子上,將其巨大的身軀頂在墻上。
“就是你了,乖乖跟我回家結婚怎么樣?那樣對誰都好...趁我還能控制自己前。”野蠻人一抹嘴角流下來的涎水,眼睛紅彤彤。
“哈!我還是喜歡腦細胞比肌肉多的男人...再說連狂化都控制不了的廢物也敢來找揍?快滾回你狗窩吧!”安娜?瓦德溫特的眼睛也開始變紅,她彎下腰,每一次呼吸間全身的力量都會變大一點。那野蠻人果然忍受不了對方的污蔑,他推開貨物架狂吼著進入狀態,接著像一顆炮彈朝安娜沖去!
“烏塔爾先生??”回到房間的半精靈沒看見半神,按理來說那家伙已經被禁足思過了,這時她聽到樓下一陣蜂鳴,趴在窗前才發現安娜和野蠻人兩個已經瘋了――他們抄起武器刀刀致命,要不是兩人都是戰斗大師,早就有人死掉了,而那野蠻人更不在乎要害,他用胳膊夾住對方的刀身,然后卯足力氣推著安娜撞在墻壁上!
“你在干什么啊!”半精靈看不下去了,她從窗欞上躍下,野蠻人感覺到殺氣,他將目光鎖定在兩把風之力上,烏朗托雅的身軀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從野蠻人的視線里消失:“大塊頭,你就是這樣當追求者的嗎?讓我來教教你該怎么做...”
“托雅!那個人是我的,你別插手。”安娜從雜物堆中站起來,她后面的墻壁呈龜裂狀,看來受到了不小的震傷:“剛才只是道開胃菜,讓我們再來過吧!”此時瓦德溫特血灌雙瞳,武器暗夜之吻上隱約有光彩流出,和野蠻人一樣,她的額頭、脖子上全是青筋――嚯!兩個狂化戰士干架,就算有城管衛隊在這也不敢調停,他們的殺傷力太大了,普通獸族居民也散去好遠,一個個伸著脖子看他們互毆。
“你以為只有你能狂化嗎?!”暗夜之吻上下飛舞,安娜舞成一個大風車向敵人卷去,條條刃光逼迫野蠻人收縮防御,他要撐過這暴風雨般的強襲,現在就是看雙方誰的體力先耗盡。
“漂亮!” ,“好久沒看到這么精彩的決斗了...” ,“耶!”雖然兩人在大打出手時損壞了獸人的貨品,但他們不在意,居民們大聲歡呼,烏朗托雅被狂熱的民眾擠在決斗圈外,焦急的她盯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終于,大風車卷完了,野蠻人的闊劍經不住狂風驟雨的攻擊而斷掉,安娜則將暗夜之吻架在他的脖子上,高等惡魔歪著頭,紅的冒光的眼睛全是嘲諷:“你輸了,我放你條生路怎樣?”
無論是武技還是裝備的優劣他都被一個女人打敗了,這是野蠻人一族的恥辱 ,他推開暗夜之吻,鋒利的刀刃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別開玩笑了!要么勝利,要么戰死,野蠻人沒有一個會逃跑的!我黎曼魯斯今日將解除全部戰力,會狂化的女戰士,當心你自己吧!”
野蠻人之王黎曼魯斯可不是等閑之輩,歷史上留下他與使徒們一道對抗黑暗暴政的英勇事跡,但現在他還是一個未發跡的小伙子,這家伙抽出背在后背的長形包裹,在其蠻力的緊握下布條層層裂開,露出一支銀白錚亮的大型長戟,安娜看見這件武器后眼皮跳了跳...沒錯,那就是她要找的東西了。
“英勇之尖刺!請將我帶進最終的狂化之道,使我掌握你那雄偉之力碾碎敵人吧!”黎曼魯斯雙持英勇尖刺狂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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