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jul 30 14:15:27 cst 2012
“瞧瞧,這家伙還真堅強!”一名人類士兵指著倒在地上的獸人哈哈大笑,他們所述的獸人猛士滿臉是血,一只眼睛瞎了,手腳全被人打斷,但堅強的戰士依然用憤怒的獨眼注視著對方。
從面目上辨認,那勇士是伊花多娜的近衛隊長,看來人類大軍已經攻破村莊,順著近衛隊長的目光看去,他的敵人正在調笑薩滿大人,他們居然搶下伊花多娜的拐杖,在你推我搡的讓獨腿人努力保持平衡。
“多有趣啊,最正宗的獸人舞蹈!”士兵用手指點戳著她娜,完全不給薩滿應有的尊嚴。
“發生了什么事?我們夷平這座村莊了嗎?還是那些獸人死光了?”人潮中一個傲氣十足的聲音讓士兵們分開道路,是哪位胡子翹翹的軍官。
“住手!你們無權戲弄她。”軍官身邊的老魔法師將法杖敲了好幾下,巨大的回應讓士兵們停手,這下伊花多娜才有機會停下來休息。
“法師大人,恕我直言,要不是戰事才開,我的士兵還保留著紀律和榮耀,那她早就受到…更嚴厲的懲罰了。”
“那我就該祈禱她是多么幸運!軍官,戰爭喪失人性,但我不管你們的事情,我只想拿上我想要的離開這里。”魔法師變出一根木棒,讓薩滿有個幫助平衡的工具。
“嗯?不對…這獸人身上留著人類的血液!指揮官,你不能處決她,況且她是一位靈能者,還是我們的同胞!血統從來逃不過我的眼睛。”
“同胞?長成這雜種樣?”軍官很不屑,然后他看見倒在地上瞪著他的近衛隊長:“快死的家伙還敢這么囂張…法師大人,那我處死這只總行吧?”軍官走過去抬起鋼制軍靴。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殺死他,勇敢的戰士就應該得到他本應該歸去的…”碰――嘰,軍靴落,**起,近衛隊長的腦袋被踩開,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你們…這群卑劣的畜生!我才不是你們的同胞,更別說我身體里和你們流著同樣的血!”近衛的慘死讓伊花多娜憤怒,薩滿用微弱的靈能攻擊軍官,可惜人家是尊爵騎士的實力,光球打在他身上只泛起點點波紋。
“聽聽!她自己都承認了,法師大人,這下你還能說什么?我想她的死期將至。”
“我們必須理解一個正常人在極端憤怒下容易做出與意志相悖的事…”魔法師試圖挽救伊花多娜,不過當事人不想買他的賬:“呸!我的母親是獸人,我的父親是一名天使!他有著寬厚的光翼和肩膀,會揚起天使之刃將你們斬成碎片!”
“瘋了…天使那種東西只出現在神話中,我真‘同情’你......” 軍官一腳踢碎支撐木棒:“瘋了的雜種!巴爾干這么好的地方白給你們真是糟蹋了!對不起,法師先生,即使你再出面制止我也要處決掉她!士兵們,她是你們的敵人,你們知道該怎么做。”
“讓這個**好好運轉起來!”人群中的老兵油子興奮地大喊,這下軍隊亂了,軍官要是再出面制止只會讓他不受歡迎。
于是燥熱的人群將伊花多娜圍在當中,一旁的老魔法師氣的直敲法杖,但礙于拿人手短加上不想看到他們施暴,走了。
試問靈能者跟正常人有什么區別?或許答案就在此處――他們能選擇自己的死法,歷史上任何正常人都無權折磨一位靈能者,或者說想俘獲他們必須要更強大的靈能才行。當被狂暴的軍人抓住時,伊花多娜突然了解到她母親的恐懼,以及為什么要她少提‘父親’的話題。
她閉上眼睛――父親就是靠這樣得到的媽媽么?這和你光輝的形象根本不符――和媽媽留給她的印象不一樣,想當初第一次看到爸爸時自己認為他就是世界上偉岸和堅毅的象征,無論何種陰謀都無法撼動他的一角!那天他給的花環自己一直留到現在,即使是謝了也不愿意扔掉...所以我的父親吶,你究竟在哪?救救我......
薩滿本來就沒多少衣物,那些細小的纖維被五大三粗的士兵三下五除二撕個干凈。
“你們...別碰我!”混亂的人群中亮起光斑,里面的人大喊:“哎我去,這**燒起來了!都離她遠點!”
最終伊花多娜都沒等來拯救,身陷絕望的她膽怯這樣的噩夢――寧可選擇讓靈能在體內殉爆,讓劇烈的摩擦在肉體里燃燒,軍官看著人群中的藍色光焰不禁嘆道:“好烈的雜種…”
靈能爆破的火焰比正常火燒的更快,才一會功夫薩滿便成了一堆飛灰,軍官撣了撣衣服,這時候一件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哈哈,賺大發了…”軍團看了看四周,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從灰塵中拾起一個東西。他比下級官兵更識貨,在他們還沒發現這東西的價值前,軍官喜滋滋的揣進腰包――那是一塊無瑕的藍寶石,自然位面上的人稱其為‘守護者之淚’
士兵們對灰塵沒興趣,而是愕然盯著軍官身后,在當事人還在為喜事精神爽的同時,殊不知薩滿的預言在他背后實現了――寬闊的光之翼,厚實的肩膀,手掌中伸出的天使之刃;它們都在為暴行而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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