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dec 05 01:37:21 cst 2015
“我可以幫你們在匪窩拿回你們想要的東西。”天賜不理會五人的眼光,拉了一張凳子挨著一名冒險者坐下。
“你為什么幫我們?有什么條件嗎?”
“不為什么,我就是愛打抱不平。到時候你們可以選擇幫忙,也可以選擇旁觀。條件只有一個,告訴我匪窩的具體情況。我叫天賜,你們呢?”天賜并沒有跟他們開玩笑。
“算了,你幫不上的。”對方以為天賜只是在浪費時間。
“我所說的,隨時有效。”天賜見對方并沒有多大的興趣,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桌子。
“老大,你跟他們賭什么?剛才聽他們談話,匪窩里至少有幾十名土匪,在這附近可是一霸。”陸一凡有些心虛。
“是啊,那個土匪頭子叫霸虎,是一年前敗軍逃到此處,自立山頭稱王,平時打家劫舍,**婦女,無惡不作。而且還是一名五階武者。據(jù)說以前是齊伯國的一名將軍。”伙計剛好在旁邊,立刻插話。
陸一凡等人聽到敗軍和土匪,有些不好意思。
“小哥可知道,那個霸虎離這里有多遠?”
“就在出城往東五十里路,在一個峽谷里面,兩面環(huán)山,中間扎寨設(shè)防。說只有幾十人,肯定是那幾位冒險者接任務(wù)的時候肯定被忽悠了,我都不知道去了幾波冒險者了,從來都是見他們說去,沒見過他們回來。以前這羽落城城主沒有棄城的時候,還帶領(lǐng)一千士兵攻打過,久攻不下也就放棄了。從那以后,霸虎更加猖狂。城主為了躲避戰(zhàn)亂逃回王城之后,霸虎更加變本加厲欺壓百姓。”伙計正興致勃勃的給天賜解說,掌柜的將他叫走了。
“我決定了,我們不走了。”天賜向大家宣布。
“可是,老大,你不是要一路向北去戰(zhàn)場嗎?”陸一凡有些疑惑。
“歲月不饒人啊。如果沒有方向,那就找事,不要停下來。”天賜自說自話一般。
陸一凡心里暗喜,終于不用回去該死的戰(zhàn)場了。他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天賜打賭是真的,那跟回戰(zhàn)場有什么區(qū)別。
“伙計,先預(yù)定兩天客棧。”
“不是半個月了嗎?好的,沒問題。”伙計告知掌柜去了。
“這里真冷!在古蘭,現(xiàn)在可是春末,這地方都挨著禁地了吧。不過這里好大的氣派!你們在這里鎮(zhèn)守什么?”在奈曼帝國一個部落里面,白雪將這里裝扮成了一片銀裝素裹。部落的圍柵蜿蜒不著邊際,一頂頂巨大的帳篷整齊排列,猶如嚴陣以待的士兵威嚴而立。多吉與迷魅并肩站在神殿前面的石階上。
“你這樣做真的好嗎?”迷魅回到大陸以后,仿佛又變回以前的冷冰冰的感覺。她并沒理會多吉的問話。
“當(dāng)年第十軍團為了給雷猛將軍夫婦平反,紛紛起義。可惜群龍無首,各自為戰(zhàn),生死存亡關(guān)頭,大家緊急商議,決定先解散,假裝敗走,各自隱名埋姓,等待時機。而我負責(zé)一路保護少爺天賜,大家靜候天賜長大,再一雪前恥。只是現(xiàn)在天賜如果不加歷練成長,無法成為雷猛將軍夫婦一樣的傳奇,如果貿(mào)然集合舊部,只會跟十幾年前那場起義一樣,以失敗告終。”多吉嘆了嘆氣。
“希望天賜平安。”迷魅對多吉所說的并無興趣。
客房還算寬敞,可能算是羽落城最大的客棧吧。天賜和陸一凡住一間,大傻、阿庫拉、郭大寶、狄安四人住一間,兩間客房相鄰。
小白順利修煉到了三階上級修為,小家伙每天都在努力的覓食,整一個小吃貨,在吃貨眼里絕對會羨慕得要死,吃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吃。
而天賜也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到了突破的邊緣。他的修煉很簡單也很難熬,那就是不斷忍受痛苦,換了資質(zhì)再出眾的人,按照天賜的修煉方法,估計不死也殘廢了。而天賜擁有連神都羨慕的天賦,那便是內(nèi)外的“自愈”能力。突破到第三階以來,天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自愈能力也越來越強,肉體自愈的速度幾乎能用肉眼發(fā)現(xiàn)。但是筋脈卻需要承受更大的沖擊,元氣也需要承受更大的損耗,就像力竭癱軟的人,力竭到只有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卻還必須得動一下手指頭一般。
但是大陸上的修者幾乎沒有走火入魔殘廢或死亡的。那是因為,一個人嘗到那種痛苦滋味,立刻就會停止。沒有人愿意再嘗試第二下,而且痛苦過后,修煉也到了盡頭了。
修煉魔法倒是可以拼冥想力,不管成與不成,都是以衰老作為代價,這就是為什么男性高階魔法師都是白發(fā)蒼蒼的模樣。而不急于求成的女性魔法師卻能容顏永駐。
陸一凡雖然出身農(nóng)夫家庭,天賜察看過,也是資質(zhì)不錯的人。雖然脾氣有些暴躁,為人卻沒有城府。
一夜修煉無話。
第二天,天賜吩咐五人分頭在城里找尋住處,不多一會。五人便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客棧向天賜報告。城里早已沒有什么人了,荒廢了很多宅子,聽大家的描述,天賜眾人隨大傻到一處自己聽起來比較滿意的地方。
這是一處大戶人家,坐落在羽落城的邊緣,大門口有著兩尊鎮(zhèn)宅神獸。推開大門,寬敞的院落正對大廳,院落很大,成四方形,長寬大概五十米左右。客廳兩邊是通往后院的通道,后院正房旁邊有上百間客房。
房子的主人非富則貴,估計也是為了躲避戰(zhàn)亂往南搬遷了。房間里面的家具還在,貴重的物品已經(jīng)被主人帶走。
大家安頓下來,陸一凡、大傻、狄安、郭大寶、阿庫拉五人分頭去城中和附近村落采購食物。
不斷有潰軍從北方逃回,穿過羽落城。駐守在羽落城最后幾百名士兵也撤走了,天賜卻從未見齊伯國的援軍增援過,運糧餉的車隊也越來越少經(jīng)過了。
物資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陸一凡、大傻、狄安、郭大寶、阿庫拉五人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因為接下來,他們被天賜用上古文明學(xué)到的骨干魔鬼訓(xùn)練折磨得要死要死的。一個星期下來,再幾天傳銷式的洗腦和管理教授,再一個星期的魔鬼訓(xùn)練。
而修煉也從未停止過。陸一凡已經(jīng)接近突破到三階的邊緣,其余四人也都到了二階上級。
接下來,天賜開始招兵買馬,收留潰軍中的能者和自愿者。沒過多久,便集齊了三百人,天賜卻不得不停下,因為財力有限。他按照上古文明軍隊的編制,分成班,排,連(第十軍團和宿國也是這個編制,以后詳說宿國緣由)。由陸一凡任連長,阿庫拉、狄安、大傻、郭大寶任排長,再由五人任用三十名能者為班長,組建成了一個超級連。
第一次檢閱,差點沒把天賜給氣死。
三百人列隊在院落里走了一圈,天賜站在高臺上,看著亂七八糟,嘻嘻哈哈,猶如逛菜市場的隊伍,那叫一個熱鬧,直看得天賜面無表情。檢閱結(jié)束之后,留下了一地的破鞋。差點把天賜氣炸。
當(dāng)晚就召集班以上的骨干開了第一次大會,制定紀律。除了軍紀,還有最重要的一條,不得任何理由任何形式欺負百姓。并為這支隊伍命名為“天軍”。
這支俗不可耐的名字命名的軍隊,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戰(zhàn)爭的洗禮,最終錘煉成了一支橫掃大陸超越第十軍團的虎狼勁旅。而現(xiàn)在,這支隊伍尚在襁褓之中。
時間慢慢的過去,天賜一直閉門練兵,平時也就幾人出去采購物資和潛伏放哨,經(jīng)過羽落城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人在意這座靠近城邊的宅子,幾乎都是從城中匆匆而過。三百人吃飯,消耗是巨大的。前方范國大兵也在不斷的推進,齊伯國已經(jīng)放棄了羽落城以北的國土,積聚力量防守羽落城南邊齊伯國自認為固若金湯的絕圣城,以防為主,不再主動出擊。天軍的武器裝備極其落后,不足一半人佩著自己攜帶的戰(zhàn)刀。別問另外一半為何沒有,在逃亡的路上已經(jīng)被他們拿來典當(dāng)成一碗食物了。
天賜一陣陣的犯難。
“報告老大!”陸一凡覺得,自己這個連長比以前當(dāng)伍長的時候威風(fēng)多了。
“什么事?”天賜正在親自監(jiān)督訓(xùn)練。
“我們在城中的潛伏哨發(fā)現(xiàn)了前段時間在客棧里遇到的冒險者,她在城里一直嚷嚷說要找一個叫天賜的。”
“讓他進來。”天賜轉(zhuǎn)身走進了客廳大堂。一名頭發(fā)蓬亂的女子跟在陸一凡后面,看樣子很虛弱。
“他們?nèi)懒耍∧莻沈千豪騙我們?nèi)ニ退溃 彼匆娞熨n,直接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天賜示意陸一凡搬過凳子,扶女子坐下。正是在客棧里面遇到的冒險者,只是現(xiàn)在滿臉污垢,清秀的面孔和當(dāng)初的傲氣已然不見。
天賜見她并未受到重傷,只是可能受到了驚嚇,加上一路奔逃,體力消耗太大。
“姑娘,你慢慢說。”陸一凡已經(jīng)從廚房端來一碗熱粥。女子狼吞虎咽的吃了個精光。
“天賜大人,原來你有這么支軍隊,當(dāng)初你想幫我們,我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無名小輩。天賜大人,你叫我韓億秋好了。”韓億秋有些抱歉。
“億秋,你說說你們的情況。”天賜站起身來,走到韓億秋的身邊。
“我們接到懸賞任務(wù),替沈千豪到匪窩尋找他在路上被搶劫的傳家之寶‘天籟琴’,趁夜?jié)撊敕烁C,才發(fā)現(xiàn)我們上了沈千豪的當(dāng)。他們拼死才讓我逃了出來。我回頭看他們時,已經(jīng)被霸虎的手下捅成了蜂窩。如果你能替我?guī)团笥褌儓蟪穑翼n億秋發(fā)誓,這輩子愿為大人做牛做馬!”
這個沈千豪估計不想出高價請高階冒險者,派出一隊隊低階冒險者前往匪窩碰運氣,簡直就是送死。這幾名冒險者也是,情況都沒搞清楚就貿(mào)然行動。
天賜不斷的派出探子探聽前方消息得知,范國已經(jīng)完全擊潰齊伯國的軍隊,正在朝羽落城進發(fā),不出幾天就能達到。不管誰勝誰負,羽落城是不能久呆下去。
天賜吩咐陸一凡安排韓億秋先休息,等她情緒穩(wěn)定一些再說。一個計劃在心里開始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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