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apr 15 12:23:00 cst 2013
三人經(jīng)歷了歌舞伎町一番街的“驚魂一夜”后,當(dāng)晚十點多鐘才回到紫桓國際東京分部所在地。
東京分部甚至不像寧佳公司一樣有自己的辦公大樓,僅在市中心租下了一幢寫字樓其中的兩層,但在寸土寸金,全球物價、地價最昂貴的東京,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熊經(jīng)理給二人安排了客房,但大家都沒有睡意,聚在一起繼續(xù)談?wù)撏砩系氖虑椤?br />
“那個…黑蛇會,還會再找我們麻煩嗎?” 周笑依最擔(dān)心的還是這件事。
“你還怕什么?他們又不認識我們,今天晚上甩脫了,東京那么大,他們上哪里找我們?nèi)ィ俊笔窌苑鍧M不在乎。
熊經(jīng)理正色道:“此言差矣!黑蛇會真想找誰的麻煩,別說是一個東京,就算整個日本也擺不脫他們!
周笑依的臉色又變得蒼白了,史曉峰看了她一眼,問熊經(jīng)理:“他們的老祖宗黑龍會在戰(zhàn)后就被取締了,何以今日仍敢如此猖狂?”
熊經(jīng)理嘆了口氣,說:“那要從黑龍會的歷史淵源講起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今天還有興趣聽嗎?”
史曉峰笑道:“你盡管講吧,不弄明白周經(jīng)理今晚肯定睡不著覺的。”
熊經(jīng)理說:“好吧。你們知道嗎,其實黑龍會在成立的初期因為種種目的,還曾經(jīng)支持過中國的革命……”
史曉峰插嘴道:“嗯,我好像記得…當(dāng)年同盟會就是在黑龍會總部成立的!”
熊經(jīng)理贊道:“不錯,史兄弟的知識很豐富啊。我在日本生活多年,可算是個日本通了,史兄弟第一次來日本,居然也知道這種陳年舊事!
周笑依橫了史曉峰一眼,說:“你別打岔,聽熊經(jīng)理講。”
熊經(jīng)理繼續(xù)說:“但很快黑龍會就暴露出了反華的猙獰面目,這個組織之所以叫做‘黑龍會’,名字就是由我們的黑龍江而來,因為他們成立的初衷就是要謀奪我國的黑龍江流域!
史曉峰這才明白黑龍會名字的由來。
“九一八事變之后,黑龍會更是變本加厲,支持軍部鼓吹戰(zhàn)爭。直到日本戰(zhàn)敗,黑龍會被盟國占領(lǐng)當(dāng)局定性為極端右翼組織,遭到強行取締,但會中的一些元老并不甘心,暗中又鼓搗出了這個什么黑蛇會……現(xiàn)在他們已不再參與政治,只是憑借黑龍會的余威干些非法勾當(dāng),謀取利益。”
史、周二人終于完全搞清楚了黑蛇會的“前世今生”,待熊經(jīng)理講完已是次日凌晨,三人都有了困意。
熊經(jīng)理告辭離開,史曉峰也準(zhǔn)備回自己房中睡覺。周笑依叫住史曉峰,猶猶豫豫道:“我的腳疼得厲害,恐怕…要去醫(yī)院……”
史曉峰讓她除下高跟鞋一看,原來是踝關(guān)節(jié)脫臼了,心里笑道這還用去醫(yī)院?
史曉峰忽然看著窗外叫:“黑蛇會又來了!”周笑依下意識扭頭看向窗外,乘她一分心,史曉峰迅速抓住她的腳踝,輕輕一拉再一送,踝關(guān)節(jié)立時復(fù)位。
周笑依疼得花容失色,眼淚都出來了,“哎喲,疼死我了,你這個死小瘋,死小瘋子……”
史曉峰笑道:“好啦好啦,不疼了。我給你療傷,還給我起這么難聽的綽號!毖壑橐晦D(zhuǎn),仍握著她的腳不放,說:“我還得替你揉揉,不然明天腫起來連路都不能走!
周笑依半信半疑,說:“那…我自己揉,不麻煩你了!
史曉峰握著雪白晶瑩的美足哪里舍得放下,壞壞地笑道:“我的揉法與眾不同,必須用牙齒咬腳背上的血管促使血液流通,才不會形成淤血。”
周笑依臉紅了,說:“哪有這種事,你又在胡說八道……”話未說完,史曉峰竟然真的張嘴在她腳背上輕輕一咬,然后一溜煙跑掉。
“這個無賴,又占我便宜!”周笑依恨恨道?墒,她心里對這個“無賴”的惡感卻越來越少,反而好感漸生。
第二天培訓(xùn)開始,這是一個管理人員高級研修班,講課的老師是花高薪從大學(xué)請來的華裔教授。聽課者除了史曉峰和周笑依,還有二十多個來自國內(nèi)各分公司的職員。史曉峰一改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黠L(fēng),聽課、做筆記都極為認真。
結(jié)束一天的學(xué)習(xí),史曉峰約周笑依晚上去看銀座的夜景,品嘗筑地的美食。周笑依遲疑道:“算了吧,公司安排了晚餐……”史曉峰看她神情應(yīng)該是對昨晚的風(fēng)波心有余悸,害怕再惹麻煩。于是不再堅持,吃了飯早早睡覺。
一晃三天過去,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史曉峰再約周笑依同游,周笑依這幾天也實在是悶得慌,稍一猶豫就答應(yīng)了。
二人下樓來,周笑依問:“我們怎么去?我可是個路盲……”
史曉峰掏出一枚鑰匙,笑道:“開車去啊!
周笑依瞪大了眼睛,說:“你哪來的車?”
史曉峰笑道:“熊經(jīng)理昨晚喝醉了,把車鑰匙落在我房間里,他今天不用車,咱們用完了給他還回去就行了。”
“這樣不好吧,你又沒有日本的駕照,惹出麻煩了怎么辦?”
“好了,你就別操心了,我小心點開,不違反交通規(guī)則,會有什么事?”
銀座是東京的cbd,流光溢彩的街景很快將周笑依的擔(dān)心一掃而光,坐在車中陶醉地看著車窗外璀璨的夜景。
車身突然劇烈震動,似乎遭到了撞擊,周笑依驚叫起來。史曉峰暗暗叫苦:追尾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他正欲停車,突然又被撞了一下,頓時火了:追尾不怪你,你還追上癮了,居然連追兩次!
周笑依又尖叫:“他們,他們又撞上來了……”這顯然已不是意外的追尾,分明是一黑一灰兩部汽車左右夾攻。
燈光一閃之下周笑依看得清清楚楚――灰色汽車引擎蓋上貼了一條詭異的黑色小蛇!
“黑蛇會!他們是黑蛇會……”
她不說史曉峰也猜到了,暗罵道:這些家伙果然是陰魂不散,卻也是神通廣大,竟然找到了我們!或許,我們剛離開公司就被他們盯上了。
寡不敵眾,逃!史曉峰立刻做出決定,迅速換擋、踩油門,黑、灰兩部汽車形影不離地追了上來。
前方路口亮起了紅燈!顧不得許多了,史曉峰一咬牙沖了過去,黑蛇會的車竟然跟著沖了過去。
周笑依膽戰(zhàn)心驚,不停念叨著“菩薩保佑”,史曉峰倒隱約覺得在東京的夜晚,銀座街頭上演這樣的亡命飛車頗為刺激――但絕不能傷到行人,這是他的底線!
“你不是說過日本車一撞就稀爛嗎,我們會不會…會不會死?”周笑依的聲音帶著哭腔。
“別怕,小日本做車有兩套標(biāo)準(zhǔn)……”話音未落又被猛烈撞了一下,史曉峰緊緊把住方向盤,罵道:“他姥姥的果然是兩套標(biāo)準(zhǔn),賣給我們的車質(zhì)量那么差,自己用的車如此扎實、經(jīng)撞,不好――”
前方一個推著嬰兒車的女人嚇呆了,站在路中央一動不動,剎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如果閃避,勢必要沖下右前方一個長長的斜坡,而斜坡的盡頭是一處建設(shè)中的工地!
沒時間抉擇了,史曉峰猛打方向盤,汽車向斜坡沖了下去……
車身完全失去了控制,騰空而起,兩人一瞬間竟然有“失重”的感覺,是死是活,只能聽天由命了。
汽車落地,以極高的速度繼續(xù)向前沖,連接撞倒兩處防護欄后漸漸慢了下來,“嘭”的一聲巨響,撞上一個水泥墩終于停下來,前排兩個安全氣囊立刻彈出。
黑蛇會的追車也停下,兩人下車看了看,大笑一陣后開車離去。他們已經(jīng)滿意了,不愿惹來警察。
史曉峰清醒過來,第一個念頭是“我還活著嗎?”
弄開面前的安全氣囊,發(fā)現(xiàn)身邊的周笑依一動不動,史曉峰出了一身冷汗,顧不得自己,立刻跳下車,跑到周笑依一側(cè)去開車門。
車門被撞變形了打不開,史曉峰心急火燎又鉆進駕駛座,連拉帶拽將周笑依拖了出來。
她還能自己站立,但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史曉峰抽了她兩個耳光終于清醒過來,一頭撲在史曉峰懷里哭起來:“我是不是死了……”
史曉峰放了一大半心,仔細看她不缺胳膊不少腿,再讓她活動一下身體,一切正常!兩人抱在一起歡呼起來,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暢快。
史曉峰忽然不顧一切吻住了她的唇,這是他第二次強吻她――不,這次不是“強吻”,因為周笑依只輕微掙了掙,就緩緩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任由他熱吻……連日來的驚魂讓她的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也摧垮了她的情感防線。
良久,周笑依輕輕掙開,嬌羞無限:“好啦,別讓人看見了……”
史曉峰道:“這么晚了誰來這種地方……”立刻又封住了那晶瑩柔嫩的唇瓣,周笑依婉轉(zhuǎn)相就,兩人陶醉在熱吻中,久久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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