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經閣功法眾多,但大都數年輕人都待在一層。至于更高階的功法對他們現在來說貪多嚼不爛,而且更是難以參悟。
這次過來藏經閣劉洋并非要找其他適合自己的功法,他只是來見識見識不同的功法,才能對這個世界的修煉和武道有更深印象。所以,他走走停停將不少功法都是大概閱覽一遍。在看的同時和自己目前修煉的青元劍法互相映照。
時間流逝極快,劉洋完全沉浸在各種功法秘籍里。不得不說,劉府藏經閣的功法收藏十分豐富有著各種傳承讓人簡直耳目一新。而劉洋在查閱同時,對比著青元劍法的種種,瞬間又有了不少的感悟,對于現在研修的這門劍法有了很大的幫助。
足足兩個時,他才放下第三十二本秘籍沒有繼續看下去。果然,這些功法雖然等階不高但修煉要求還是領悟要領卻十分重要,按照他如今的情況也只適合修煉數種功法而已,換做其他人可能連一種都修煉不了。
劉洋終于知曉為什么大多數功法需要等到第三境才能修煉,只有凝聚識海開了慧根和接引天地靈氣才能讓自身貫通精氣神才具備修煉功法的條件。而且將體內真元轉化為功法里的屬性高強度力量也需要強大的修為,就比如像他修煉青元劍法凝聚后的真元一樣。
劉洋本來是前來見識一番,對于功法這方面的認識更加清晰已經覺著收獲頗豐,不打算去二樓或者三樓去查看更高階的功法。而且,在他理解里功法不管強弱最主要還是人的因素最主要。
“不打算上去看看。”
在劉洋準備轉身離去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他看著面前的人影,心里暗自吃驚,這人正是剛才守在門口的老者。
老人模樣有些邋遢,胡須上沾著油漬,頭發似乎數天沒有打理,亂成鳥窩。綢制的長袍有些發污,特別是擺角處染著一層層厚厚的塵埃。
他看起來十分不愛干凈,但是渾濁的眼神卻讓人覺著深邃無比。細細看去,如同深淵般攝人奪魄。
或是察覺劉洋的心思,他用低沉而沙啞聲音說道:“藏經閣是劉家傳承不朽的根,我守了五十多年見過府上無數子弟。但是他們進來后都想要挑一部好的功法,就算達不到要求也會嘗試修煉一番。而且,沒有人進來后抵御住誘惑不去樓上看看,來了數次的人也一樣。”
“人性總是貪婪,明知道自己得不到卻總想去試試。”老者搖搖頭,隨手整理好有些凌亂的書架,才繼續說道:“今天你倒是例外,別人想學功法來看,你是想看功法才來看。”
“前輩慧眼如炬,劉洋佩服。”
“劉洋?”老者渾濁的眼神打量了一眼,問道:“你就是劉昌的兒子?”
按照道理,無論府上長輩年齡如何都應該稱呼劉昌家主。可這人卻稱呼為劉昌顯然是輩分極高。
所以劉洋不敢無禮,忙彎腰行禮,應道:“家父正是劉昌。”
“他倒是生個好兒子。”
沉吟片刻,他突然說道:“我觀你體內氣血內斂而真元雄渾,修習何種功法?”
劉洋蹙眉,這人顯然實力達到一種匪夷所思地步,不然不可能看出他自身情況。想到這,他神色變得更加尊重,緩緩說道:“家父親傳青元劍法。”
“青元?”
突然,老者渾濁的眼睛射出精光。這是一種怎么樣的目光,像是神明睜開了瞳孔有著震懾人心的氣勢。但很快這道目光消失無蹤像是沒有出現一般。
“想不到他把青元傳給你。”半晌,老者一嘆息。
“前輩認得青元劍法?”劉洋驚疑,這門劍法難道不是父親劉昌親手自創的嗎?
“我怎么不認得?”
聞言,老者一哼,頗有些不滿說道:“既然你修煉這門劍法那么其他功法自然不必再選再看。若是讓老夫知道你三心二意練其他功法,我定要出手廢了你。”
“這……”
老者話里的語氣不似作假,劉洋寒毛倒豎。他問道:“可這劍法不過一階功法,隨著境界提高若是還繼續修煉……”
劉洋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但是意思卻表達的十分明顯。
“誰告訴你青元僅是一階功法?”老者冷哼,似乎對劉洋這個問題十分不耐,開口說道:“你能在這個修為修煉青元是你的福氣,雖然前面數層威力不大但若六層以后絕對驚天動地。”
“六層以后?”聞言,劉洋睜大嘴巴。劉昌傳給他的劍法只有六層,所以他理所應當認為這是一部六層的一階功法,想不到其中還有來歷。
“看來劉昌只教給你六層劍法。”
老者眼光毒辣,沉吟片刻,對劉洋說道:“這樣吧,你日后若是能夠六層圓滿修煉成功再到老夫這里,我親自傳授你后面的功法。”
“多謝前輩。”劉洋聞言,臉上露出喜色。面前這個老者實力深不可測,如果真愿意教授自己功法可是好事,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好了好了。”老者似乎是覺著話說多有點不耐,他擺擺手,說道:“從哪來就回哪里去,看你久了就覺著礙眼。”
或許是前輩高人獨特的性格,劉洋也沒有當回事。他再次恭敬行禮,這才離開了藏經閣。
想不到藏經閣還有著這樣一位高深莫測怪人,回去路上劉洋都回憶著之前的記憶,可腦子里就是沒有找到這人半點的印象。而且,對方似乎不遠透露名諱否則就不會把他倉促趕走了。
真是個怪人。劉洋搖搖頭,沒有再多想這件事。
而此時院落內來了一名不俗之客,小蝶看著來人瞪大了眼睛。
“劉宇少爺,你這是怎么了?”
“堂哥在那?”
“少爺他出去好一陣了。”
“小蝶,趕緊去拿藥。可疼死我了。”
此刻,劉宇哪里有平時見到胖乎壯實的模樣。他原本整潔的錦袍都被塵土染黑,裸露出來的皮膚紅青交加,而且胸口上更有著兩個明顯的腳印,就連臉上五官變得十分浮腫。
他用手搓揉著錯位的脖子,低聲痛呼,招手示意小蝶等人去拿些金瘡藥。
“您等等,我馬上去。”
小蝶知道劉宇和自家少爺關系不錯,所以她不敢馬虎大意。像是一只蝴蝶般小跑著出去拿藥。
“怎么風風火火的?”
聽見熟悉的聲音,小蝶轉頭就看見剛從院外走進來的劉洋。她笑容逐開,用清脆如鶯的聲音叫道:“少爺,你去哪了?”
“去一趟藏經閣,你這是怎么了?”
“劉宇少爺受傷正在屋里,我給他找些金瘡藥。”
“劉宇?受傷?”
聞言,劉洋蹙眉。劉宇雖然平時游手好閑,但他是大伯父劉洲的兒子有幾人敢對他下手?
沉吟著,他加快腳步來到屋內。
“堂哥,你可得救救我!”
看見劉洋走進來,劉宇慘呼一聲,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就撲了過來。
劉洋估摸著他體重絕對超過兩百斤,所以側身避開免得被一堆肥肉夾住。
“怎么回事?”劉洋忍不住詢問。一看劉宇的模樣肯定是挨揍了,而且還是那種暴揍兩只眼睛都腫了起來。
沉吟片刻,他輕聲問道:“你和誰打架了?”
劉宇給他感觀十分不錯而且又是自己堂弟如果真有人欺負他,自己肯定不能善罷甘休。
“說來話長。”劉宇欲言又止,突然長嘆一聲,認真對劉洋問道:“堂哥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可得答應我。”
“有事直說,只要我能做到。”
“我想在你這里住上幾天。”
“這倒是沒問題。”劉洋隨口答應,接著他感覺不對,又問道:“你住我這里大伯父那里要不要告知一下?”
“你別提了。看看我這渾身上下的傷,都快成豬頭了。”
“難道是大伯父教訓你?”劉洋有些狐疑,大伯父劉洲下半身殘廢也動不了手啊,那還能有誰。
“肯定不是他。”劉宇臉色衰敗,頓了頓,語氣委屈接著說道:“是他女兒把我打成豬頭。”
“什么?大伯父女兒?”聞言,劉洋滿頭黑線。大伯父女兒不正是劉宇姐姐劉巧兒嗎?而且,也是他劉洋的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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