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sep 14 23:17:41 cst 2016
洛羽凡走到趙文遠面前,恭敬的向趙文遠鞠了一躬,說:“晚輩洛羽凡,見過趙院長。”
趙文遠臉上一陣紅光,高興的給洛羽凡說:“免禮,免禮,剛才你那試煉,極其漂亮。老夫估計,你已經隨時可以結域了吧。”
趙文遠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吃了一驚,什么意思?洛羽凡居然可以結域了?那么說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到達定域境界,他不是才二十二歲么!
見到眾人吃驚的樣子,洛羽凡臉上神色依然,說:“晚輩三年前已經可以結域了,只是已經晚了他人一步,倒不用急著結域。老祖說過我的血脈導致我修行過于順利,境界提升太快不穩,讓晚輩再磨練幾年。”
聽了洛羽凡這么說,不止眾人再次被震驚,就連趙文遠都長著口,緩了一陣才開口說:“恩,洛老這么說,自有他的用意。你也不必太在意結域年齡的早晚,柳紅葉那姑娘確實非常人。”
張偉聽到這個時候,腦子一片混亂,怎么說著說著,又說到自己三姐頭上了,難道自己三姐也是天才?旁邊的執事還在消化著洛羽凡的話,結果一把被張偉拽著領子,拉倒了張偉的面前。張偉問:“怎么回事?柳紅葉修行速度比洛羽凡還要快?柳紅葉多少歲就到定域級別的?還有……”被張偉嘰里呱啦問了一大堆,那執事急忙給張偉掃盲了一番。
原來二十多年前,大華神州北邊,和異族交界之處有一大片平原,名叫北原戰場, 大華神州軍隊在鐵將軍的帶領下,與異族黑巖將軍帶領的黑旗軍在北原戰斗,持續了半個月。那個時候北原的天空都是紅色的,似乎都是被大地上流淌的血液照紅的。
這半個月,大華神州軍節節敗退,就在異族已經攻打到北原最南面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閃過一道紅線,緩緩的在天空滑翔著,越飛越低。突然間一聲巨響在北原戰場中間炸開,一個隕石自天空跌落下來。由于異族已經占領了北原戰場的中間,當時大華神州的軍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明顯能感覺到前線戰場的壓力變小。又過了幾天,異族從北原戰場南面開始北退,大華神州的軍隊開始向北面推進,一連推進了三日,這三日幾乎沒有見到有抵抗的異族,所有的異族都在逃命似的北撤。
三日后,大華神州軍達到了北原戰場的中央區域,就在北原戰場的中央,鐵將軍遠遠的看到了一片血肉筑成的小山,在小山的旁邊有一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大約十歲出頭的年紀,身上似乎穿著一身紅衣,后來仔細一看,原來這個小姑娘**著全身,整個身體都被血液染成了紅色,她雙手拿著異族士兵常見的短刀,左右手各持一把,短刀的刀刃卷的幾乎不成樣子。而就在小姑娘的身邊,成山般的異族尸體,連綿一片,與小姑娘單薄的身體相比,這個小姑娘就好像一片紅色的葉子。
鐵軍脫了自己的白袍,上前裹住了這個小姑娘,而白袍瞬間被小姑娘身上的血染成了紅色。鐵軍看到這一幕,輕輕問那個小姑娘的名字,小姑娘回答的聲音很輕,說:“我沒有名字。”說完,小姑娘就暈倒在地。鐵軍決定把這個小姑娘帶回了大華神州,并給這個小姑娘起了個名字:紅葉。名字起好的那一刻,鐵軍就給紅葉申報戰功。因此戰紅葉的戰功巨大,皇上特賜姓柳,與國姓同音。所以,這個小姑娘便叫柳紅葉。
后來柳紅葉一直征戰于殺場,也不見她如何修行,總之就是一直在戰斗,越戰斗境界越高,就在她十七歲那年,在戰場上殺敵的過程中,結域成功,進入了定域級別,十八歲定域級別,古往今來,天下第一。
張偉這邊一直在聽那執事敘說,好在那執事嘴快,片刻就把事情說完了。見那執事說的口干舌燥的,張偉拍拍那執事肩膀,夸贊了他幾句:“你這嘴,不去說相聲,太可惜了。”那執事聽了,思索著這天下間可有相聲這個行當。
這時又聽見洛羽凡給趙文遠說:“當日承蒙趙院長厚愛,賞賜晚輩雙虎鎮紙,晚輩受之有愧。”說著,掏出一個錦盒,雙手呈給趙文遠說:“晚輩此次前來,家父特別叮囑晚輩,讓晚輩將‘龍鬃大毫’贈與院長。”聽到龍鬃大毫,文安區內的客卿,無不羨慕。半年前趙院長給洛羽凡送了一個雙虎鎮紙,結果半年后洛羽凡還了一個龍鬃大毫。
之后雙方交談更是親密,張偉看著那邊兩人互捧,心下覺得無聊,就在周圍亂瞅,看有沒有什么漂亮的女修士,瞅了幾個女修士發現女修士們長得都是不錯,只是那些女修士都不瞧自己一眼,全都在給洛羽凡行注目禮。又看到一個女修士居然在瞅自己,仔細一看,原來是在瞪自己,果然是洛雨心,也不知道這妹子吃錯哪門子藥了,總是瞪著自己。
洛羽凡和趙文遠終于說完了,結果又朝著張偉走來了,張偉心里嘀咕,難道這小子要給我送神兵利器,我是收啊,還是推辭的收啊,還是勉強的收啊……
洛羽凡依然是一副誠摯的笑容,說:“張居士昨日飲酒豪爽,在下真是佩服。”
張偉聽了,心里有點失望,想著:哦,原來他不是給我送神兵利器來的。一臉失望之情的說:“哪里哪里,一點都不豪爽,暈暈乎乎的,都喝的斷片了。”
雖然不太理解斷片是什么,基本上知道張偉的意思,他昨日喝大了,還暈暈乎乎的。洛羽凡臉上喜色頗重,說:“原來張居士昨日不勝酒力,我還以為張居士昨晚說的是……”
洛羽凡剛說到這里,后面的“醉話”二字還沒有說出來,張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的就是心里話,不行!”回答的比昨晚還干脆,張偉的態度就好像一個天鵝碰到了癩蛤蟆,癩蛤蟆剛想開口,就被天鵝一口回絕了。
如果說昨日,還可以用張偉喝醉了來解釋,那么今日就只能說張偉明明確確的拒絕了洛家的好意,并且一點臉面都不留。
眾人聽到張偉說喝斷片了,都若有所思,然后在腦海里出現了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結果這個景象還沒有形成,已經被張偉把畫風給攪亂了。
洛羽凡想了很久很久,也沒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對方應該有一萬條理由來答應這個事情啊,但是為什么就拒絕了呢?思緒還在那里,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太多變化,張口給張偉說:“張居士,告辭。”然后轉身離開。
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那么張偉已經被在場的女性,殺的支離破碎。
洛羽凡回到人群中,抬頭隨意的看著四周,張口說道:“來喜,我的鞋底臟了。”來喜聽了,急忙附身跪在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要給洛羽凡擦。此刻洛羽凡又說:“躺下。”來喜一聽,立刻躺下,剛躺好,一只鞋落在了臉上。來喜沒有閃躲,因為那是少主的鞋。洛羽凡的鞋在來喜的臉上用力的踩著,來喜面無表情,似乎這是自己應盡的本分一樣。突然那只鞋離開了來喜的臉上,而鞋的主人說:“等會記得請張居士指點下你。”來喜聽完,站了起來,回答了聲是,就站在那里。
中安院演武場附近,環境很是干凈,洛羽凡的鞋底也沒有多臟,所以來喜的臉上也沒有多臟,他的臉上只有個紅紅的鞋印,很是醒目,他沒有擦掉那個鞋印,像是一個榮耀的印章一樣,掛在自己的臉上。
張偉從洛羽凡說鞋臟了,不知道洛羽凡在干什么,直到聽到說等下請自己指點來喜,頓時明白了,這小子想羞辱自己。
此刻,青衣管事喊道:“指點開始。”
張偉聽了,當場白了那青衣管事一眼,心想你也太配合那小子了吧,人家剛準備羞辱我,萬事俱備,你這東風送的,神補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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