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sep 25 22:17:32 cst 2016
張偉離開了自己座位,也沒理會依然在旁邊哭著的張全才,上前走到封致子面前,一拳打在對方肩膀上說:“你小子太賴皮了,冰心血脈直接免疫他人幻術,大哥之前一直以為這沒有什么用,今日看見你在臺上的表現,估計萬象門弟子見了你都要繞著走。”
封致子聽了,左右看了一眼,發現萬象門門主不在這里,小聲說:“大哥,你聲音小點。再說了我不受幻術影響那也看什么級別的,像萬象門門主的幻術我還是會中,剛才只是我在眾人當中,門主施放的群體幻術級別不高,我才沒事。要是若門主放一個高級群體幻術,大家全部都被淘汰了,一個不剩。”
“有你說的這么厲害?對了,去看看郭修德他們。”說完,張偉和封致子到了冬花派二人的客房,進去后看望了下郭修德的傷口,此時郭修德的左臂已經包扎好了。
張偉說:“你還真厲害,進了幻境還能清醒的出來。”
郭修德嘿嘿一笑,說:“我哪有居士你說的那么厲害,我若是進了幻境,定會和師哥一樣被淘汰的。”
單俊偉問:“啊?師弟,你沒有進入幻境?”
郭修德不好意思的說:“我對自己心里有底,知道以自己的水平若是進了幻境肯定出不來。所以我看到迷霧籠罩起來的時候,就立刻拔劍,將自己的左臂穿透。我劍還沒拔出來,突然發現我已經不在演武場了,而在在一個巨大的溫泉中泡著溫泉,周圍十多個美女鶯鶯燕燕的圍繞著我。為何我能知道我自己在幻境,因為我看到自己在泡著溫泉時,左臂上卻插著一把劍。幾位兄弟,你們說誰會手臂上插著把劍去泡溫泉呢?我當時把劍一拔,劇烈的疼痛感直接把我疼出了幻境。”
這幾人聽了,瞬間對郭修德的果斷,毅力極為欽佩。
張偉聽了,點點頭說:“若是我在那種環境下,管他呢,插著劍也要泡溫泉。”
周圍眾人聽了,直接無語。
單俊偉看了看張偉被燒焦的眉毛和頭發,問:“張居士,你真是入氣初期嗎?怎么今日那么厲害。”
張偉聽了,沒好氣的說道:“我陪你們在演武場上的兩個多月白過了?六十六連敗你們忘了?”說到這里,似乎六十六連敗還挺自豪的。
單俊偉撓撓頭說:“也是,當時咱們天天在一起切磋,是我想多了。”
郭修德在旁邊問道:“張居士,今日我見尹克喜的暗獄火雷,還有不少的火系法術,怎么到了你的身前,似乎被削弱了不少?”
這一問,封致子和單俊偉也都回憶起今日的戰況,便看著張偉。張偉本來想實話實說,但是考慮到自己修煉的天命玉箋,正是冬花派二人丟失的那匹貨物,自己之前沒有說出,現在說出只怕不妥,于是有些猶豫是否要說出。
見到張偉面露難色,單俊偉對張偉說:“張居士,不好意思,我師弟一時好奇就問了下,實在是不該。”郭修德一聽,心想:糟了,我一個參賽者,詢問張居士的功法,實在不該。便開口說:“張居士,是我失言了,實在不好意思。”
見到對方這么說,張偉連忙說:“之前和你們在演武場切磋之時我用的功法弱水,你們還記得吧。”冬花派二人點了點頭。張偉繼續說:“這功法練到中期,可以削弱他人許多類型的攻擊。其實也沒有什么秘密,你們不必多想。”
張偉這么一說,這幾人便想通了今日的戰況了。后來提到張偉自行愈合,這一點張偉也不知道,幾人商討了一會,也不清楚張偉為何會自行愈合。
過了一會,張偉有點靦腆的搓著手問封致子:“小封啊,你什么時候去啊?”
封致子一臉茫然:“大哥,去哪啊?”
“額~就是妙仙樓。”
封致子恍然大悟,說:“哦~時間尚早啊,大哥。還有你現在的尊容去了,只怕……”話沒有說完,但是張偉懂了。看著石鏡里面的自己,被火燒過之后,自己看了都有點不忍直視,更何況要去妙仙樓那種地方,以目前的樣子去恐怕萬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了。
和封致子約好兩個時辰之后一同前去,向這幾人告辭后,張偉立刻奔赴中安院醫館。
中安院醫館內十分安靜,邱秉直見今日情況和自己料想的一樣,沒有傷員來醫館,畢竟明日淘汰賽的比試就開始了,沒有參賽者會冒著受傷的危險,去請客卿指點了。
剛覺得自己判斷準確的時候,一個被燒的狼狽不堪的人,走了進來。再一瞧此人,是個熟人。
來人正是張偉,他來到這里也不客氣,直接面對著邱秉直坐到了對面的蒲團上,說:“邱大夫,你能把我臉上的燒傷治好不?”
邱秉直看了看說:“記得老夫昨日說過的話不?你這樣子,睡一覺就自動痊愈,不用老夫出手。”
聽了自己還能自愈好,張偉高興了一些,只是想到今日晚上要去妙仙樓,被燒得灰頭土臉的去了,明日痊愈了也沒有用,便問:“大夫,您就幫幫我,我今晚確實有急事,您能幫我恢復嗎?”
聽到張偉這么一說,邱秉直瞬間明白張偉是要干嘛去了,心里冷笑一聲,不想給張偉醫治。但張偉是中安院客卿的身份,對自己有所求,自己于情于理也應該出手,于是開口說:“來!將臉伸過來。”
聽這老頭愿意治自己了,張偉便把臉伸了過去。邱秉直右手指尖閃過一絲綠意,輕輕在張偉臉上一點,然后說:“過半個時辰,你的臉就痊愈了。”
話剛說完,突然邱秉直給張偉說:“不對,你體內的情況和昨日不同,伸出手來。”
張偉謹遵醫囑,便伸了過去。邱秉直的手在張偉手腕處,把了很久的脈。然后收回手說:“今日不知為何,你幽府之內微微散逸出來的真氣有三種屬性。”張偉聽了,也不接話,就靜靜的等著這老頭掃盲。
邱秉直見張偉不接話,無奈的繼續說:“其中一股乃昨日我所說的那種真氣,當你身受重傷之時,緩緩的治愈著你的身體。而另外一種,則很奇怪,似乎是火屬性的真氣。真是奇怪,你體內不應有火屬性的真氣,你的身體真氣屬性你總了解吧。”
張偉搖了搖頭,還是沒說話。邱秉直忍著抽張偉的沖動,繼續說:“你體內的真氣是最普通的那種,無屬性的真氣,其中整體略微偏向水系一點。若是你日后長久修煉水系功法,你體內的水系真氣也就越來越明顯。而你幽府內的帶火屬性的真氣,不知為何能在你的幽府內,所以老夫也不明白。若是他人用火屬性真氣打進你的幽府之內,你應該早已氣絕身亡啊。”
張偉看著這老頭,眨了眨眼睛,一點都不懂,反正這老頭說自己是略微偏水屬性一點,那也無所謂啊。至于幽府內的火屬性真氣,難道是尹克喜的?怎么會這樣子,難道殘月不需要定水珠也可以用?
見張偉沒有反應,邱秉直繼續說:“前兩種都還好,只是第三種不知為何種真氣,老夫孤陋寡聞,不知道它是什么,總之隱隱覺得第三種真氣似乎對你很不好。”
張偉聽到此處,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看到張偉打哈欠,邱秉直氣的站起身來,說:“你這小子,老夫給你說了半天,猶如對牛彈琴,若不是你體內情況古怪,老夫才懶得探查。剛才我說的口干舌燥,你卻覺得無聊,打著哈欠。”
見到這老頭有點生氣,張偉不好意思的說:“大夫,您別生氣。記得半年前衛道士也說過,我體內有問題,他都治不好,后來還是花四娘給我治好了。”
聽到張偉這么一說,邱秉直嘴里喃喃低語:衛道士,花四娘。突然一把抓住張偉說:“你是封劍亭第六個居士,對不對?”
張偉點了點頭,邱秉直又說:“若是衛道長治不好,花子雨卻能治好,讓老夫想想。”邱秉直沉思了片刻說:“你了解你四姐的明陽真氣么?”
張偉說:“知道啊,至圣至陽的真氣,起死回生。”
邱秉直一臉不解的說:“那也說不通啊,若是你幽府內的那股真氣是明陽真氣,那么花子雨將會境界不穩,甚至境界墜落,一旦境界墜落,再想修行上去難如登天。再說,即便境界沒有墜落,也會境界不穩,對今后的修行也會造成莫大的影響啊。想必不會這樣。”
看著邱秉直在那里自言自語的,張偉突然站起身來,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已經好了,給邱秉直說:“多謝邱大夫,在下還有要事,先告辭了”說完便扭頭就走,嘴里還嘟囔著妙仙樓之類的詞語,氣的邱秉直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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