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oct 08 22:54:01 cst 2016
青衣管事見這兩人的戰斗打的膠著難分,抬頭看了看太陽,便跑去給尚國棟說了什么,尚國棟點點頭后,他又跑回來,讓剩下的三組上臺比賽。
西番國土方宗夏鵬飛上場后看著梁豆,一拱手說:“西番國近年來連遭到異族侵害,梁百戶常年與異族廝殺,請受我一拜!闭f完,恭恭敬敬的向梁豆行了一禮。梁豆也不推辭,揉了揉鼻子說:“好說,來吧!
說完,梁豆提著偃月刀大步流星的朝著夏鵬飛走去,夏鵬飛真氣流轉,使出土方宗的土甲,身體外表凝結出了一層外殼。梁豆本來與夏鵬飛還有一段距離,只見梁豆右腳一點地,一瞬間他出現在了夏鵬飛的右側,偃月刀朝著夏鵬飛的肩膀砍去。見到對方刀勢胸悶,夏鵬飛右肩突然凸起一個土包,擋住了這一刀,但是他的身體卻被這一刀砍得,向下一沉。
此時夏鵬飛肩膀上的土甲,包裹住了梁豆的偃月刀,同時雙拳朝著梁豆的胸膛砸去,這一式砸的又狠又準,逼得梁豆只能后撤。若是梁豆后撤,則必須撒手棄掉偃月刀,否則避無可避。
梁豆見此夏鵬飛此招,輕輕一笑,手臂開始劇烈顫抖,而偃月刀也開始顫抖,只聽砰地一聲,夏鵬飛右肩炸裂,鮮血直流。而梁豆已經將刀抽回,順勢朝著夏鵬飛的手腕砍去,夏鵬飛為了躲這一刀,身體向前猛地一倒,抓住了梁豆的雙腳。
這一瞬間梁豆發現自己的鞋已經被泥土覆蓋,無法脫身。猛地雙腳一縮,光著腳從鞋里跳了出來,順勢在夏鵬飛背上一記重砍。夏鵬飛背后凝出一個土盾擋在刀前,盡管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但是后背依然開始流血。
梁豆這一退之后,雙腳輪流點地,身體不停搖晃,見他手持如此沉重的武器,行動依然如此迅猛,武安區眾人不禁為他喝彩。
見到這兩人的打斗,張偉覺得不太精彩,轉頭看向另外一個演武場,這個演武場上,郭修德的左臂還有些痛,盡管昨日已經用過上好的傷藥,還去了一趟中安院醫館,但是畢竟是貫穿傷,此刻隱隱的酸痛郭修德倒不在乎,只是他目前在意的是白望天的目光,白望天似乎上場之后就一直在看郭修德的左臂。
郭修德不認識白望天,其實他三個月前見過此人。因為白望天是第一個來到中安院的參賽者,從半年前凡仙大會開院的第一天的早晨,白望天就來到了中安院。
中安院的執事見第一天就有人有人來了,仔細的查看了請帖,請帖上沒有寫名字。中安院執事詢問得知,他是在一個被異族殺死的之人身上拾取的。聽了白望天的話,中安院執事極為鄙夷的看著白望天,讓他在請貼上寫上了他的名字,他極為吃力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扭扭歪歪的三個字,白望天。執事給了他一間地字下房五十號,然后告訴他每日就餐的地方,便不理會他了。他面對眾執事的目光,似乎沒看見一樣,一點也不在乎。每日的飯點,他總是很準時的去了,幾乎剛一開始,他就進去了。進去后白望天吃得很快,就在別的參賽者還沒吃完小菜,他已經將全部食物吃完了。然后鼓著兩個腮幫子,回到自己的客房后,他再慢慢的咀嚼著腮幫子里的食物。除了一日三餐,從不見他從房間里出來,也不和人在演武場切磋。
這個寒澤土生土長的年輕人,家就住在傲來國、北原交界之地叫寒澤,那里生活條件惡劣,土地貧瘠且稀缺,大多都是些寒冷沼澤之地,故名寒澤。傲來國人都不去那里,甚至連異族都不怎么去那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活下來的。而東海傲來國的軍方略有記載此人,評價上寫著:白望天,男,殺異族,無視人類。意思是只知道他的名字和性別,別的情況一概不知。遇到異族他會殺之,但是遇到人類他往往都無視之,不管人類死活。若非要說白望天的特點,那就是存在感超低,若非名冊上記載著,恐怕執事都忘了這么個人了,而且每次試煉他都通過了,人們卻對他沒有任何印象。
郭修德一直在觀察著白望天,膚色偏白,體型修長,穿著一身灰蒙蒙的衣服。而白望天沒有任何動作,一直有意無意的看著郭修德的左臂。
見如此僵持著不是辦法,郭修德開始緩緩的移動著,沿著演武場邊緣,向著白望天靠近。而白望天也開始動了,他運動的方向和軌跡和郭修德一樣,如此一來兩人的位置幾乎沒有發生過變化,似乎兩個點圍著演武場畫圓一般。
這兩人如此一來,顯得極為無聊,張偉一扭頭,又看向另外一個演武場,這個演武正是上一輪比賽中,還沒有比賽完的孫昊云和何不才。此時孫昊云的水龍已經不知道哪里去了,而開始用劍與何不才近身相斗,何不才見孫昊云持兵刃想貼身而戰,便又拉開距離,施放各種法術攻擊孫昊云。見這兩人打的難舍難分,張偉繼續扭頭,看向洛雨心和客來財的戰斗。
洛雨心今日一身勁裝,顯得英姿颯爽,她右手持劍,左手不停的放著冰霜紛飛壓制著客來財在演武的位置,好幾次險些將客來財壓制出演武場。演武場下面,豐少堯看著洛雨心的眼光,顯得有些炙熱,似乎在為洛雨心場面上的優勢感到高興。
客來財此時十分狼狽,身上多處都被冰霜紛飛的冰刃劃傷,一面左支右絀的抵御的冰霜紛飛,還有提防這洛雨心的劍法,見此時又被壓迫到了演武場的角落,情急之下,拿出了一個靈器算盤,將真氣輸入進去,算盤頓時碎裂,一時間大量的算盤珠子朝著洛雨心飛去。
洛雨心一面御劍抵擋,一面后退,饒是如此,身上幾處也被算盤珠子打傷。這一擊成功挽回了局面,卻見客來財臉色極為難看,似乎被算盤珠子打中的是他。
演武場周圍眾人極其納悶,怎么這人一擊得手,臉色這么難看。其實客來財此時在想:這個一次性的靈器,能賣三萬兩銀子,一陣肉痛,本來還說省下來自己貪墨了,誰知道此刻被逼得使出來了。
這一擊扭轉局勢之后,雖說客來財臉上帶著愁容,但是他在行動上前去壓制洛雨心還是沒有停。只見他似乎心一橫,掏出了一個白色玉尺。此玉尺在客來財手中,流光溢彩,每次揮出帶著五彩的光芒,射向洛雨心。之后的戰斗中洛雨心雙眼被玉尺照的刺痛,只能一邊后退,一邊用劍招抵擋著玉尺的攻擊。
劍和玉相交五次,洛雨心便后退了五步,客來財前進了五步,就在客來財準備繼續用玉尺揮過去的時候,看見了自己的玉尺上面有個五個豁,臉上浮現心痛之色,頓時收起玉尺,改用雙拳向洛雨心砸去。
然而他這么一慢,洛雨心抓著機會一招反攻,過了片刻,場面局勢又變了。
見這客來財如此吝嗇,張偉心想:你這人太小氣了,這么摳門,如何成得了大事。此時,趙文遠所作的幾張防風神符,還靜靜的躺在張偉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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