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海大毛在陣法修行方面,確實有著扎實的基本功。給張偉講解陣法起來,那是口若懸河,頭頭是道。
而張偉對陣法的了解,本就是白紙一張,此刻一直在聽著海大毛的講述,吸收著陣法的知識。
本來海大毛也想過,要給張偉胡亂講一些陣法知識敷衍過去。誰知道剛才他被張偉畫的那個反五毒陣法唬住了,就沒敢亂講。再一方面他在陣法方面頗有自信,若是給張偉胡亂講了,覺得對不起自己陣法的這個強項。
聽著海大毛的教導,沒過多久,張偉針對一些陣法知識,能逐漸提出一些問題,這些問題觀點往往十分新穎,許多觀點是站在海大毛這個角度從來都不會去考慮的觀點。
這樣一來,海大毛講的更是賣力,彰顯自己的知識。
當海大毛講到陣眼的時候,張偉插嘴問道:“對了,一個陣眼當中,能否同時放入兩個天地靈寶?”
海大毛點點頭,說了句“那當然可以。”
“那么能不能放入兩個屬性不一樣的天地靈寶?”
“這個么,牽扯的知識就比較多了,例如你放入水、火兩種天地靈寶,可能它們兩個在陣眼里面就內耗掉了,根本談不上發揮其在陣眼中的作用。”
“那么我要是放入火、木兩種類型的呢?”
“你說的這種情況也很少見,往往火屬性的天地靈寶會燒盡木屬性的天地靈寶。那么木屬性的天地靈寶也就浪費掉了,其次火屬性的天地靈寶其作用或許會減弱。”
聽海大毛說完,張偉又提問了一會,想到他在大學的時候,有機化學和無機化學學的那么好,于是便問道:“若是畫出的火系陣法越大,是不是其威力也越強。”
海大毛一聽,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不止火系陣法,其它陣法也是如此。”
張偉這時候提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問道:“若是一個密閉陣法當中,兩個陣眼其中一個為火系天地靈寶,另一個為木系,那么這個陣法燃燒之后,若是還有其它修士在里面,他還能施放火系法術嗎?”
這個問題問的比較特殊,海大毛聽完,思索了一會,然后給出了肯定的答復:“施放不出來。”
聽到這個答案,張偉覺得和自己心中預判的一樣。
之后兩人就這樣在你問我答中,度過了一天一夜。
在這期間,剛開始面對張偉提出的問題,海大毛還能回答上來。到了后來,張偉提出的問題,海大毛已經只能依靠經驗去推測,許多答案都是絞盡腦汁才回答上來的。
直到最后,張偉提出的幾個問題,都是在極端的特殊條件下,不僅考慮到了陣法的復雜程度,還要考慮天氣、溫度、光照等等許多因素,導致海大毛老臉通紅,口張了半天,卻答不上來。
見到海大毛陣法知識被自己壓榨的差不多了,張偉便不再詢問海大毛關于陣法的問題。
就在海大毛剛松了一口氣,張偉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半年多前,你在東海劫了一批什么貨物,導致冬花派弟子追你。”
海大毛一愣,剛才被張偉問了半天陣法的問題,頭暈腦脹的。此時突然聽了這個問題,腦子還沒轉過來,此刻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張偉還是那招,掏出的菜刀。
海大毛見了,大叫起來:“你小子有意思沒意思,就會這一招?”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對啊,誰叫你就吃這一招。”
一臉憋屈的海大毛嘆了口氣,說道:“半年多前,我在東海收到消息,因為東海兩大門派斷海閣與定海門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兩百年來的恩恩怨怨居然化解了。”
張偉聽了,晃了晃刀,揚著眉毛說:“我問你什么,你給我說這個干嘛?”說完,作勢就要往前走。
海大毛用臀部向后挪動的兩下,急忙說道:“這就是事情的原因,我真沒有繞彎子。”
張偉用手插著腰,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
海大毛又說道:“那兩派和好之后,東海局勢立刻發生了變化。定海門決定將一匹物資資助給實力較弱的冬花派。我從定海門外一直跟著這匹貨物,但是我不敢出手,定海門的弟子可比冬花派的強多了,于是我就等到冬花派接手之后,才布了個陣法,偷了其中一個箱子。”
張偉問道:“箱子里都有什么。”
海大毛一臉失望的搖搖頭說:“能有什么,不就是一些中品靈器,還有些神符之類的。”
“額~你不是給王城的通寶店賣了一個天命玉箋么。”
聽到張偉這么一說,海大毛驚訝的問道:“這你都知道。”
張偉晃了晃手中的菜刀,恐嚇道:“那你怎么不說!”
海大毛一臉無奈,哭喪著說道:“那東西又不值錢,才幾千兩銀子,我就沒說。再說我當時被冬花派那幾個小兔崽子追的身上盤纏用光了,才在王城就近賣給了通寶店了一個。”
聽海大毛這么一說,張偉心想:也是,對于修行人士來說,幾千兩確實不算錢。于是張偉問道:“那匹貨物里面的天命玉箋你都賣了?”
海大毛搖了搖頭,說:“沒有啊,箱子里面就四個天命玉箋,我賣了一個,還剩下三個。這東西都是騙人的玩意,我才不會上當去學呢。想當初,我一次買了四百多……”
張偉打斷了海大毛的話,說:“行了,行了。我問你,剩下的天命玉箋呢?”
這個時候,海大毛臉上又露出為難之色。張偉見了,用鼻子“嗯”了一聲。海大毛聽了,說道:“在我衣服里面,腰間纏著一個腰帶,東西就在那里面。”
張偉便朝著海大毛衣服里面伸了過去,就在張偉即將碰觸到海大毛腰間的時候,突然他停頓了下,左手持刀,頂在海大毛的胯下,然后才用右手準備伸進去掏。
海大毛見到張偉又防備,急忙改口,說道:“背后,背后,這個腰帶只能從背后拿,不能從正面拿。”說完了,他額頭已經出了一排細汗。
張偉聽了,氣的用刀面拍了一下海大毛的頭,罵了句:“就你機靈!”
然后張偉站在海大毛身后,就在海大毛剛一放松的時候,張偉用刀抵住了海大毛的后庭,然后才伸手向海大毛腰間掏去。
這回海大毛沒有騙張偉,張偉果然掏出了一個腰帶。
此時海大毛一臉肉痛之色,他低聲給張偉說:“小兄弟,你要的天命玉箋就在里面,東西就送你了。”
天命玉箋這東西一點也不大,張偉隨手就把這三個玉箋裝進了自己的懷中。
然后他又將手伸進腰帶里面,開始掏著東西。
海大毛看著張偉從里面掏出了一個木制小劍,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說道:“這東西可是我的至寶,你不能拿走啊。”
張偉看了海大毛一眼,說:“哦,好的。”然后把那木制小劍放了回去。
海大毛見張偉說放就放,他臉上一愣,一時間沒緩過神來。
這個時候張偉又掏出一個鐵質的鈴鐺,拿在手中晃了晃,發現這個鈴鐺居然晃不響。
海大毛看到了,還是一臉焦急的說:“這東西乃是我辛辛苦苦……”
“好了,好了。一個破鈴鐺又搖不響,我不要,我就看看。”張偉不等海大毛說完,就把鈴鐺放了回去。
這個時候,海大毛臉上的表情已經有點不自然了。
當張偉從腰帶最深處掏出一個琉璃制作的圓球之時,海大毛看著張偉說道:“這個東西,還挺不錯的,尋常人拿去也沒用。你若是想要,就拿去吧,至少能賣上幾千兩銀子。”
張偉聽了,說了句“哦”。然后就把這個圓球扔進自己的妙生微花里面。
此時海大毛的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一般,不清楚為什么張偉就把這個東西拿走了,他問道:“這東西你要去有什么用?”
張偉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知道,就看這個東西放在你腰帶的最里面,表面擦得油光锃亮的,而且在腰帶最里面卡的挺緊的,想必應該是個好東西。”
海大毛聽了,臉漲的通紅,吼道:“你個兔……,只要你把源生之土還給我,你我之間恩恩怨怨一筆勾銷。”
張偉瞪大眼睛,說:“吶,是你剛才說要給我的,我才拿的,你這老頭怎么耍開賴皮了。”
海大毛聽了,又吃了一癟。還想爭辯下,就見到張偉晃了晃手中的菜刀,他氣勢一頹,無奈的問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張偉聽了,一副沒所謂的樣子說道:“張偉。”
誰知海大毛聽了,又是一愣,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他又開口怒吼道:“你堂堂封劍亭的六真人,在這里欺負我一個入氣修為的東海散修。”
張偉聽了一樂,嘿嘿一笑說道:“我名氣這么大?”
海大毛聽張偉這么一說,氣的當場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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