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鐘之后,秦樓月牽著君越的手,有些犯愁地?fù)u了搖頭,看著來來往往的街道,有些苦悶:“大越,你說我們該走哪一條道路,我這個,這個,也找不到城主府在哪里啊!”
“這個嘛,不用擔(dān)心,我這里有地圖嘍!”君越從衣袖中掏出地圖,晃悠悠地在秦樓月眼前打開。
“哇,大越,你什么時候搞到的這個?”秦樓月映著街道上的光芒,細(xì)細(xì)地看著展開的羊皮卷地圖上詳細(xì)地標(biāo)著這葉城大大小小的街道,迅速地鎖定了目標(biāo),胸有成竹一笑。
“看來,我們家二秦也不是很傻啊,你買的吃的時候我買的嘍,若沒有地圖,你我要真的在這里迷路了,豈不是這臉都要丟盡了?”君越撇撇嘴,反問道,眼光掠向地圖,很容易辨別出東西南北,拉著秦樓月穿過一條小巷,輕功施展,足尖輕點就上了房頂。
“啊,大越,漲了三十年內(nèi)力,我這輕功變得也愈加的好了起來。”秦樓月在風(fēng)中有些興奮地開口。
“當(dāng)然,也不看看到底是誰的功勞?”君越足下生風(fēng),眼神中躍躍欲試,將目光放在了已經(jīng)在夜幕中漸漸寂靜下來的街道上,玩味一笑。
“大越,你就不說我的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秦樓月嘟著嘴,不滿意地開口。
“怎么,我們家二秦不承認(rèn)我的功勞?”君越反問道。
“嘿,大越,你太不給我面子了!”秦樓月撇嘴,這個問題無法解決,索性就換了個她擅長的問題:“大越啊大越,你說,這城主府現(xiàn)在是個什么光景?但是好像今天一天都沒有人談及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我家大二秦,能有什么意外,這葉空怎么死的你不都是看見了?這件事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了,更何況戰(zhàn)神越弦死亡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開去,這民眾勢必要有人來安慰,城主之位不會久而空懸!”君越笑笑,不甚在意:“不過就算是來新城主,好像與我們也沒有太大關(guān)系,二秦啊,你說,你想怎么整人?”
“整人啊,這個?既然曾經(jīng)這葉空燒殺搶掠不是什么好鳥,不如我們把城主府給燒了?”秦樓月在半空中眼神亮如白晝,餿主意脫口而出。
“二秦,我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陰險的一面!”君越回頭,點了點秦樓月的腦袋,咧嘴一笑。
“大越,你怎么句句都要損我啊?”秦樓月捉住君越的手,不依不饒地開口:“大越,剛才你不還是饒有興趣嗎?怎么這個時候倒是不樂意了?你就說,你干不干吧?”
“聽你的了,當(dāng)然要干了!這陰險的招當(dāng)然是要對陰險的人!”君越搭上秦樓月的肩膀,戲謔一笑。
“切,大越,逗我玩是不是很開心啊!”秦樓月雖然裝著生氣,可是語氣的興奮還是很足。
畢竟這樣的好事,不做白不做!
“逗你呢,好玩,這樣的好機會,當(dāng)然要好好把握嘍!”君越氣死人不償命地繼續(xù)開口道,努力地裝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啊,大越,你太壞了!”秦樓月不自覺地退了一下在半空中的君越想要泄憤,誰知下一刻君越順勢就要掉落,讓她急得又伸手將那個笑意盈盈的女子給拉了上來。
“二秦,你這不是謀殺嗎?”
“大越,你就非要這樣才好玩嗎?”秦樓月說是生氣,可是卻還是在笑著。
“那好吧,看在我們家二秦舍不得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開始談?wù)掳桑 本椒(wěn)住身體,笑意盎然地鄭重開口道。
但是這幅表情落在秦樓月眼中,卻沒有半點真誠之意,她無可奈何地提議道:“好啊,我們來分一下工吧!”
“既然我們二秦提出了這個絕頂?shù)闹饕猓敲催@放火的重任就交給你如何?”君越眨著燦爛如花的眼神,擺明了就是要整秦樓月。
“大越,你—”秦樓月覺得自己可能下一刻就要被氣死,她死命地壓下了心中的怒氣,反問:“那么,我放火,你干什么呢?”
“自然是要負(fù)責(zé)把風(fēng)了,順帶著救一把你嘍!”君越說的輕松,整出一副極其無害的樣子,讓秦樓月又磨了磨牙。
“大越,你成心氣我的是吧?”秦樓月擰了一下君越的手掌,讓君越臉色頓時變得精彩無比,馬上揮掌反擊了回去。
“二秦,你若是不去,我可就回去了,喏,你瞧,這城主府還是燦爛輝煌呢?去還是不去呢?”君越笑瞇瞇地開口,躲過秦樓月的攻擊,纖纖素手指向那幾乎已經(jīng)近在眼前的還在燈火輝煌中的城主府,
秦樓月看了看簡直要把她給氣死的君越,頓住腳步,差一點就要原路返回,想了又想,還是甩了個臉子,氣結(jié)道:“大越,你就看熱鬧吧,哼,今日這城主府,我就是偏偏要做給你看,我秦樓月可是很有本事的!”
言畢,秦樓月從衣袖中掏出準(zhǔn)備已久的黑布,蒙住了臉就直接向著那黑暗中一躍。
君越目光灼灼,掩蓋住了嘴角的笑意,難得地囑咐了一句:“二秦,小心點,若是你出了意外,我還要特意去救你呢!”
這一句話,君越用的是千里傳音,落在秦樓月耳邊清晰無比,讓她直接想掉過頭把君越給打一頓,可是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住了沖動。
沒辦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秦樓月現(xiàn)在還要仰仗著某個人啊!
這頭臨近閣樓上的君越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句話產(chǎn)生的效果,笑意不再收斂,思量了片刻,她直接進(jìn)入了那威嚴(yán)的城主府,甚至于連蒙面都懶得弄,囂張無比。
既然她家二秦做的是放火的生意,怎么著,她也不能落后啊,趁火打劫,這可是她的拿手好戲啊!
這偌大的城主府,沒點好東西,她還真的不相信!
來都來了,不弄點錢,豈不是白跑一趟了?剛才之所以沒有告訴秦樓月那家伙,自然是那家伙也是財迷,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心里的盤算,這美差定然又要被她給搶去了!
君越敲了兩個暗衛(wèi)的腦袋,落在這大花園之時,逮住了一個小奴婢,黑暗中,她沉聲恐嚇道:“說,你家城主夫人在哪里?”
小奴婢被嚇得整個人都在抖,顫顫巍巍地指了一個方向,君越凌厲的眼神審視了片刻,然后一個手刀將她給劈暈了過去。
這小姑娘沒說謊,君越如鬼魅的身影一閃,就向著那個方向給掠了過去,想要錢,當(dāng)然是要找這里最有權(quán)勢的人了,只要稍微嚇嚇,一切就自然而然的搞定了。
穿過花園,君越落在了這府中最豪華的房子中,她輕飄飄地落在屋頂,估摸著秦樓月大概已經(jīng)搞定的差不多了,她身影又是一閃,悄無聲息地就落在了那扇門中。
就在君越落下的那一刻,眼前和鼻尖傳來的血腥讓她在心里暗暗地咒罵了幾句。
因為,在進(jìn)入的那一刻,地上已經(jīng)躺著了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直接被一刀斃命,不甘心地睜大雙眼,殷紅的血灑在這地板上,寥落枯寂,她的手指指向一個方向,那一扇大開的窗大開,隱隱有冷風(fēng)灌入。
君越冷著一雙眼,聳了聳肩,完全沒有猶豫地就追了上去。
這年頭,不僅有人敢讓她背鍋,竟然還破壞了她這絕佳而又完美的計劃,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被她逮住了,那她君越勢必要看看這個刺客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個鍋,她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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