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封閉自己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何言眼里有一瞬間的松動,最終動了動嘴唇:“別人的好都是帶有目的性得接近我。”
“不要人想的那么不堪,有的人是真心和你交朋友,你只是太過于偽裝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等綠燈時何言反問道:“那你呢,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不單單是做我的助理那么簡單吧。”
肖靖瑤被口中的蛋糕噎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用手遮住嘴巴咳了幾聲。他問她時心里不免一陣發(fā)虛,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肖靖瑤站在車前,望著眼前的歐式別墅,著實驚嘆了一番。
何言側(cè)頭望著他,目光中帶著些許鄙夷不屑:“收起你充滿欲望的眼睛”
她瞪了他一眼,“不懂得欣賞。”
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來到兩人面前,一板一眼地說:“何先生,夫人等您很久了,請跟我來。”
“嗯。”
兩人跟在管家的身后,肖靖瑤環(huán)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何言側(cè)頭望著她,小聲說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很降低身份。”
她撇了撇嘴,乖乖地走在他身側(cè)。
整個房間裝修的非常高檔,尊貴典雅的氣息處處流露,奢華的裝飾也掩蓋不住屋內(nèi)的壓迫和冷清。
沙發(fā)上坐著一位穩(wěn)重優(yōu)雅的女人,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看不出是五十多歲的樣子,端莊的儀態(tài),高貴脫俗,身上卻帶有一股強大的氣場。
管家站在不遠處對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說道:“太太,何先生來了。”
何言先行自我介紹:“您好,李太太。”
“何先生久仰大名,請坐。”
李太太瞧到何言身邊的肖靖瑤,看了她一眼。“這位是?”
“我助理肖靖瑤。”
“您好。”
“肖小姐,不要客氣,坐吧。”
“謝謝。”
何言開門見山便說道:“李振宇不在家?”
“何先生有什么問題問我就好,小宇他不方便見客”
“有些事情需要向他本人了解情況,希望李太太可以通融一下。”
“實話和你們說吧,目前小宇在康復(fù)期我不愿他的心情受到影響,擔(dān)心他身體受不了。”
肖靖瑤語氣中帶有疑惑地問道:“康復(fù)期?他出了什么事?”
“以前的事不提也罷,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你們,小宇那邊還是希望何先生不要打擾到他。”
“李太太的心情我理解,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無事,兇殺案不是一般的案子關(guān)系到人命......”
李太太聲音里充滿著顯而易見的煩躁,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她不悅地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們見他的,你們說他殺了人,真是笑話,小宇坐了十年的輪椅,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可能殺人。”
何言顰了顰眉,不可能,李振宇的病在一年前不是就已經(jīng)好了嗎?為什么她要說謊。
再待下去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何言站起身說道:“既然他不方便見客,我們也不便打擾了。”
“有什么情況我這邊也會及時地通知何先生,盡快幫你們找到兇手。”
落在身后的肖靖瑤立刻跟了上去,不滿地說道。“什么信息都沒獲到我們就回去?”
何言發(fā)動車子,聲音中沒有什么感情色彩。“至少我們看到了兇手。”
肖靜瑤詫異的側(cè)頭望著他:“你是說李太太是兇手?不可能,像她那樣端莊又優(yōu)雅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兇手。”
“我說的話你完全沒有聽進去,從一開始我說李夫人是兇手了嗎?人不能看表面決定是好人還是壞人。”
“那你不剛說看到了兇手。”她突然晃過神來,“你是說李振宇?”
“不確定。”
“客廳內(nèi)只有管家和李太太,你在哪看到的?”
“無可奉告。”
車停在路邊,兩人走在林蔭小道上步行往河邊走去,小路依著河邊,微風(fēng)吹來,空氣中夾雜著綠草的清香,碧綠清澈的河水緩緩流淌,潺潺地向遠方流去,河面上偶爾有一群水鳥飛過,綠茵茵的草地上有幾對情侶在坐著聊天。
站在河邊的肖靖瑤閉上雙眼伸開雙臂,抬頭望著天空,深吸一口氣。“空氣真好。”
站在她身邊的何言打破此時的氛圍。“前不久這里剛發(fā)生一起命案。”
肖靖瑤收回雙手,眼里浮起愕然:“連環(huán)兇殺案?”
“嗯。”
“其實我打心底挺心疼你們的,為了盡快將兇手繩之以法每天持續(xù)做著破案、查案的工作。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我是你的助理也要慢慢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工作氛圍。”
肖靖瑤認(rèn)真的表情,何言唇角一勾,眼眸里閃過一抹滿意。“腦子慢慢開始開竅了。”
“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只能說明我的悟性還是很高的。”
何言一副極度自戀的口吻,自夸道:“和智商高的人工作,效果明顯提高了不少。
“自以為是。”
何言不屑地說道:“夸了你兩句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我這人很虛心接受別人的建議,像你這樣高傲自大的人才不會低下頭去找別人解決問題。”
“不可能所有的問題都是別人替你解決,那樣只會讓自己顯得一無是處。”
為了她的腦細胞死亡慢些,肖靜瑤選擇了沉默,再爭論下去兩人到天黑也不會結(jié)束有關(guān)個人獨立生存的話題。
在拋尸現(xiàn)場的附近找到了疑似兇手的腳印,何言蹲下身,撥開草叢,仔細地打量著。
站在他身側(cè)的肖靖瑤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不少行人為了走近道,在草叢里留下腳印也很正常。”
“這個位置比較偏僻,人跡罕至除了情侶趁著周末來這里約會,一般很少有人經(jīng)常到這來。”何言看了看四周。“前幾天下雨沖掉一些,留下來的這些腳印足以證明是通向拋尸地點的方向,而且右邊的腳印明顯比左邊的淺,說明兇手是用左手提的尸袋。”
“從照片上來看李振宇那小子看起來挺瘦,沒想到勁兒還挺大。”
“拋尸的也許不是他,兇手另有其人。”
“為什么。”
“從腳印上來看,應(yīng)該是45碼的鞋子,兇手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
“難道他是故意隱藏自己的身高,穿著比自己大兩號的鞋子”
何言向她作出一番解釋:“不合腳的鞋子腳后跟留下來的痕跡會比腳尖淺很多。”
“難道這些腳印是兇手故意留下的,也許兇手制造出的這種假象,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關(guān)于這點暫時還無法確定,目前警方正加大力度重點尋找目擊者,拍下來發(fā)給江城。”
何言又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腳印,這幾組腳印明顯比剛才的要深許多,像是下雨后留下來的,難道兇手又來了這里?是兇手制造的假象,還是他落下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從他的作案手段來看,他的反偵查能力豐富,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在何言尋找線索的過程中,肖靖瑤撞進了一雙深邃黑亮的眼眸中。男人細碎的發(fā)絲在金燦燦的日光照射下閃閃發(fā)亮。她慢慢地抬起手,拍了一張他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身穿剪裁合身的白色襯衣,頎長的黃金身段,無形間散發(fā)的貴族氣質(zhì)。
似乎是她盯著他看太久了,對方不悅地皺起眉頭。“想什么呢。”
肖靖瑤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禮了,她收回手機走到他身邊。
何言話里帶著點戲謔的語氣:“偷拍的人的時候聲音關(guān)掉,不容易引起人注意,容易讓異性產(chǎn)生誤解。再則你不在我的候選人之內(nèi),達不到我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請不要對我報以任何的過分想法。”說完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手機。
呵,達不到他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她的長相很差勁嗎?肖靖瑤立即有些窘迫,她的臉微微漲紅,壓下了心底的怒氣,皮笑肉不笑地反擊道:“不好意思,你也不在我的候選人之內(nèi),達不到我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請你也不要對我報以任何的過分想法。”
何言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聲音清冽,語氣不咸不淡:“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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