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迷路了。”沈天宇隨意找個了借口遮掩過去,又道,“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出去了。”
風凝雨詫異的看了一眼沈天宇。
“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好解釋,不過重力的減小大家應該都感覺到了,總之最多一個月能出去就是了!鄙蛱煊畹,“讓大家一塊過來,是想讓大家幫忙做一件事!
“什么事?”
沈天宇擺了擺手,“這里不合適,我們換個地方。”
尋了一個很是低洼的谷地后,沈天宇略顯滿意的點點頭,而后抖手間揮出一座小山峰,一個全部由儲物戒指堆積成的小山峰。
“這么多儲物戒指。俊毙C頓時吃驚不已,其余人也看得一陣目瞪口呆。
“這里有五百八十三萬枚儲物戒指!鄙蛱煊詈俸僖恍,“我希望大家能在出去之前將這些戒指裝滿!
“裝滿?”風凝雨眨眨眼,“裝什么?”
“邪冥死液!”沈天宇道,“麻煩幾位前輩弄出一些空間通道讓邪冥死液泄漏下來,嗯,最好弄大一些,咳,你們應該看得出來我有一件乾坤之寶,雖然小了點,不過能裝不少!
于是眾人開始了盛裝邪冥死液的大業,沈天宇也讓小銀在體內空間隔絕開一片空間,敞開空間開始往里灌邪冥死液,而且他也摸出一枚枚空間戒指開始不斷的收集邪冥死液,對別人來說這東西沒用,可是對他來說可都是生命之液跟罪惡之晶。
“幸好當初收集了五百多萬戒指!鄙蛱煊钚睦锔吲d的想著。
而僅僅一天。五百多萬戒指就被風凝雨等人裝滿。沒有了空間戒指。其余人只能干看著。而沈天宇忙得用空間戒指裝邪冥死液連飯都顧不得吃,餓的時候直接喝生命之液,用他的話來說時間就是生命。
但就是這樣其覺得還遠遠不夠,一想到自己離開的時候還有很多邪冥死液沒收完,沈天宇就覺得心疼不已。
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天,沈天宇正興奮的裝著邪冥死液,卻發現沒有多少邪冥死液了,其正想讓風凝雨等人幫忙將空間通道再打開一些。卻見玄肅一臉興奮的從天上飛了下來,其激動的言道:“師兄、風大姐、紅溪,這個位面已經完全脫離了邪冥死液的包圍,我們自由了!”
“自由了?!”幾名圣帝臉上有些茫然之色,而后俱都興奮的歡呼起來。
眾人興奮一陣后,風凝雨突然道:“走,我們馬上離開厄冥死靈宇宙,要不了多久,代天宮就會派人前來的!
“前輩,我還要再等十天才能走!鄙蛱煊畹。
“為什么?”
“若我就此走了。類似的囚牢還會再次出現。”沈天宇道,“而且?峙卤魂P押的人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逃出生天。”
“那好,就再等十天!憋L凝雨話音剛落,而突然,“!”一聲不似人的嚎叫聲遠遠傳來。
一行人當即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但是霧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看這暴動的氣息,似乎有人瘋魔了。”玄肅皺眉道。
“我去看看!北﹦υ捯魟偮,已經一溜煙的竄了出去。而僅僅片刻,其就返回,只是其手上多了一個昏迷不醒的黑衣青年。
……
血靈死海位面外的虛空中,一艘艘飛船整齊有序的懸浮著。
而在飛船不遠處的虛空中,一個足有萬丈大小的黑色大印懸浮著。
大印周圍,上千道氣息比較強大的修者在向其內輸入一道道五行真元,隨著真元的輸入,那印上密密麻麻的五彩光絲噴薄而出,交織間變成了光幕。
那光幕快速的朝整個血靈死海位面蔓延而去,僅僅不到三日,光幕就將整個血靈死海上空覆蓋,繼而沿著位面邊緣向下蔓延。
又是三日后,整個位面上上下下全部被光幕覆蓋。
五日后,血靈死海中緩緩漂浮起一座大陸,正是囚牢所在的位面。隨著大陸漂浮而起,那光幕也被向上撐開,只是有著黑色大印為源頭交織的光幕加入,其沒有絲毫破裂的跡象。
一艘千丈大小的黑色飛船不知何時停在了大印上空。船頭處,一團灰影漂浮著,其旁邊是一名頭上生有獨角,嘴有獠牙,渾身金色皮膚的尸族。
灰影與尸族正是厄冥四圣的中的魂圣與尸圣。
“生靈那幫雜碎居然敢聚眾暗算三位哥哥,等這邊事了,定將那些人殺個雞犬不留!笔パ勖皟垂獾。
“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眼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被晔サ溃按蟾缯f了,只要能找到兩三副圣帝的軀體,他就能煉制出一具圣帝級別的傀儡,到時候別說報仇,一統宇宙也不是難事。”
“那我們……”
“這光幕以我們的實力破不開,只有用我們那件一次性的十七級寶物了!被晔シ秩〕鲆活w銹跡斑斑的銅釘,“這東西應該能破開一個口子,你將所有魂奴都放進去。”
“三哥,那些魂奴不算什么,可這東西是我們保命之物啊!笔ゼ钡溃叭f一找不到圣帝的尸體怎么辦?”
“機會千載難逢,我們只能賭一賭了!被晔サ,“三弟你要知道,要想得到,必須有所付出。即使找不到圣帝的尸體,哪怕找到一些生命之液也是好的!
一刻鐘后,在一處沒人看得見的光幕一側,一個方圓尺許的洞口出現,繼而一團猶如流水般的透明霧氣漂浮而進。那些霧氣一進入光幕,當即化為一個個只有尺許大小的透明魂影,繼而朝四面八方飛馳而去。
而幾乎在同時,這個位面唯一通向外界的傳送陣上,站了兩道身影,一個黑色傀儡,一個青年,正是劫元與焦騰。在劫元一陣復雜之極的玄奧法決打入身下的傳送陣后,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
半日后莊雨涵帶領一大批人過來尋找劫元,喊了半晌卻無人回應。
……
界面戰場,一片連綿而布滿濃霧的山脈中,兩顆毫不起眼的巖石間突然一陣空間漣漪泛起,不多時一只略顯蒼老的手掌伸了出來,手掌用力一握,一股恐怖到極致的真元涌出,頓時一個方圓兩米的空間通道形成。
踏踏,一個身穿藍袍,身背一口長劍的中年男子邁步而出。男子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掃視了一圈周圍后,輕嘆道:“好久沒出來了!彪S即,其對著空間通道打出一道真元匹練,而后靜靜等待起來。
不多時,空間通道中又走出兩人,一男一女,均是青年模樣。男子臉色冷峻,身穿一身黑衣,身背一口長劍,女子樣貌清麗臉色同樣冷峻,一身純白衣裙更顯得其冷艷無比。
兩人出來后均是沖著中年男子一禮,“叔祖!”
“我說你們兩個整天繃著個臉,累不累啊!彼{袍男子搖了搖頭。
黑衣男子嘴角使勁咧了咧,意思是在笑。
“行了行了,笑得比哭還難看!彼{袍男子無語的擺了擺手。
女子面無表情道:“還請叔祖示下這次的具體任務!
“一天前,在血靈死海的萬眼邪睛獸死了!彼{袍男子道,“剛才那邊又傳來消息,血靈死海中的邪冥死液無端快速消失,估計二十天左右囚牢位面就會浮出邪冥死液了。”
“那我們是去查探這件事?”女子問道。
“血靈死海的事跟我們沈家有什么關系?!”藍袍男子翻了翻白眼,又道,“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修煉傻了啊,連族內子弟回來報告的消息都沒聽說。”
“族內子弟?”女子眉頭微皺的細想了一會,“三百年前展空那小子因為代家小女兒的婚事回來過一次,他回來報告什么了?”
“他在血靈死海的囚牢內碰到了一個人!彼{袍男子道,“那人手持我沈家幽魔精金煉制的…劍!”
“劍!”黑衣男子目中陡然涌出兩道精光,“家族中的劍屈指可數,他的劍……難道是…”說道此處男子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族中的劍只有七柄,老祖一柄,我一柄,瘋子一柄,你一柄,還有其余兩個后輩各一柄,剩余的一柄因為當年你大哥的隕落而遺失在那片空間!彼{袍男子道,“展空那孩子曾親眼見過那把劍,確定是我族幽魔精金煉制的無疑,而那柄劍被他說的那個小子拿在手里也絲毫無異!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小子肯定是你已亡故大哥的血脈,那柄劍也是你大哥的。”藍袍男子繼續道,“老祖讓我帶你二人一塊前往,就是尋找那柄劍目前的主人,以解開你二人的心結!
“?不好!”女子頓時一聲驚呼。
“怎么不好了?”藍袍男子詫異道。
“那囚牢關押諸多強者,代家以及其余幾家知道血靈死海的事,肯定會派人前往抓捕那些囚犯!迸蛹钡,“那小子不承認自己是沈家人還好,萬一他承認了,其它幾家人會有無數辦法將他滅殺了。”
黑衣男子臉色一變,身上一股近乎實質的黑色殺氣涌出,“他只要掉一根毫毛,我就將那些人碎尸萬段!”話音剛落,其已沖天而起,女子也立馬跟上。
“哎,你們兩個等等我這個老家伙啊。”藍袍男子身影一陣模糊后也在原地消失不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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