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oct 15 18:48:12 cst 2016
老張頭安閑地坐在院子里,喝著茶,他就只有這么一個愛好,還真是貫徹到底。
某一時刻,老張頭忽然站起身來,自言自語:“嗯?怎么遠處來了三個人。唔,一個是那小鬼的氣息;咦?這個有一點熟悉;還有一個氣息雖然沒見過,但也不弱啊!這小鬼到底帶了什么人回來?”
不多時,張少杰就帶著凌羽和木管家回來了。
張少杰家的院子早已被老張頭收拾的干干凈凈,院子里掛著幾排整齊的大紅燈籠,燈籠之間又穿插著幾條拜燈,門口兩旁也貼著春聯(lián)。房間內被打掃得就像新房一般,院子外的柵欄上貼上了各種彩紙……
木管家見到這樣一幕,不禁點了點頭,夸贊道:“不錯不錯,雖然房子老舊了一點,但卻別具一格,布置得也很到位,真是難得啊!”
接著,張少杰三人便聞到一股香味,自以及聽到了豪爽的聲音:“遠到而來的客人們,請接收老夫的香茶,為你們所洗塵。”
張少杰解釋到:“老張頭,這是我請來的客人。”又對凌羽和木管家說,“這是我的養(yǎng)父——老張頭。”
老張頭:“那么這兩位是?”
“我是木管家,陪同我家小姐一起來的。”
凌羽也微笑的說道:“我是凌羽,少杰的同學,打擾您了。”
老張頭微瞇著眼,打量了凌羽好久:“嗯嗯,女同學好,女同學好啊。”
7
張少杰:“……”
木管家:“……”
凌羽:“呵…呵呵。”
就這樣,在春節(jié)的前幾天,凌羽和木管家入住了張少杰的家中。
因為凌羽的緣故,張少杰、老張頭、木管家睡到了倉庫之中,而凌羽一個人便睡到了房間中。
這對于三個男人來說并不算什么,有時候,為了完成一個任務,必須要風餐露宿。
………
除夕之夜,晚上九點鐘。
老張頭和木管家穿著新衣服,他們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彼此之間也算是有共同語言。
廚房內,張少杰讓凌羽在一旁休息,而他自己卻在行云流水般地切著蔬菜,如此嫻熟的手法,如此高超的廚藝,把凌羽也看得目瞪口呆。
暗之世界的人并不是只會打打殺殺,他們的天賦超群,會的東西自然就很多。比如說張少杰,他會做飯,絕對頂?shù)蒙弦粋特級廚師;他也會種地,院子旁有一塊菜園子,就是張少杰和老張頭兩個人一起弄的;偶爾張少杰還可以當一個木匠,現(xiàn)在老張頭和木管家坐的躺椅就是張少杰親手制作的……
暗之世界的強大不是只體現(xiàn)在戰(zhàn)斗能力的強大上,更重要的是生存能力,只有有很強的適應能力,生存能力,才可以稱之為強者。
在張少杰和凌羽的共同努力下,大約在除夕夜十點多的時候,一頓豐盛的年夜飯終于上桌了。主食是大米,至于菜肴的話,有很多,什么小雞燉蘑菇,羊肉湯,漿面條等等等等,還有一些比較受歡迎的涼菜。
四個人坐在一起,宛如一家人一般。以往張少杰吃年夜飯,并沒有這么豐盛。但今年不一樣了,有客人嘛,自然不能太小氣了。
老張頭和木管家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嘰里呱啦地說個不停。而張少杰比較靦腆一些,雖然和凌羽一起呆了幾天,彼此之間也算是混熟了,但他在面對凌羽時,還是會有點拘謹了。
凌羽和張少杰完全不同,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豪爽,不論是外貌上所帶有的幾分英氣,還是行為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爽快,都令人迷戀,簡直就是少年殺手。
張少杰一邊默默地吃著飯,一邊看著電視上中央電視臺的春晚,一邊和凌羽互相應答上兩句。在這種情況下,他吃了許久之后才算是吃完了。
老張頭斜著眼睛,撇了一下張少杰,看似不經(jīng)意的說:“小鬼,你待會不去看整點的煙花么?”
凌羽一聽,立馬又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道:“什么整點的煙花?”
老張頭解釋道:“每年除夕夜的時候,人們都會聚集在市區(qū),等待著十二點鐘的到來,在整十二點的時候,人們便開始放很好看的煙花,以慶祝新的一年的到來。”說道這里,話鋒一轉,對著張少杰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美景,你不帶著我們的客人去觀看一下,這怎么說得過去呢!”
張少杰只好點點頭,站起身來,禮貌性的邀請凌羽去看煙火。凌羽微笑著答應了,然后兩人肩并肩一起朝著市區(qū)走去。
到了市區(qū)的當場上,果真有很多人都在這里。廣場雖大,但此刻也變得有點擁擠。
張少杰知道凌羽不喜歡這種人太多的地方,他便拉著凌羽走出了市區(qū)廣場。出去之后,四處張望,看見了離市區(qū)廣場不遠的一處高臺。高臺大約有十層樓那樣高,站在高臺上就可以俯瞰整座廣場,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張少杰指了指那個高臺,說:“凌羽,我們去那兒吧!”
凌羽點頭之后,張少杰腳上一用力,便運起了輕功,腳踏著為數(shù)不多的落腳點,‘蹭蹭蹭’絲毫沒有停頓,一口氣就上了幾十米的高臺。
張少杰上去還沒有站穩(wěn)腳,凌羽也緊跟著上來了,張少杰不免驚訝:她好快啊!張少杰自恃自己輕功已是極快,沒想到凌羽卻能如此輕松的跟上他,只能心中暗自驚訝。
春節(jié)時的天是很冷的,所以張少杰和凌羽都穿上了厚厚的新衣服。張少杰穿著一件藍色的風衣,而凌羽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羽絨服,遠遠望去,宛如一對佳人。
已經(jīng)到了11:55:32。
張少杰看到凌羽滿臉的期待,便好奇的問她:“你難道沒有看過煙花么,這么期待。”
“嗯,沒有看過。”
張少杰調侃道:“真實可憐啊,你還真是沒有童年。”
這是凌羽看起來很嚴肅的說:“是的,我的確是…沒有童年啊。”
正在他們說話之時,廣場上的人群開始涌動起來了,只聽見他們異口同聲地喊:“10,9,8……”
張少杰此刻也激動的不能了,拉著凌羽的胳膊,揮舞著,他也喊道:“5,4,3,2,1。歐耶…”
就在張少杰喊完倒計時的同時,廣場上的人也在大聲歡呼,震耳欲聾。接著,從廣場的中央升起了一道大煙花,煙花爆炸時五顏六色,把天空映得如同白晝一樣,隨之而來的就是四個煙花大字——新年快樂。
大煙花玩了以后,無數(shù)的小煙花,特色煙花都升上了天空,從高臺望去,天空上仿佛正在舉行一場浩大的盛宴,宏偉至極!
張少杰正在欣賞絢爛的煙花,只聽見旁邊凌羽由衷的贊嘆:“真的…好美啊!”
張少杰轉過頭去看凌羽,他第一次見凌羽笑,‘真正’的笑,發(fā)自內心的笑容。一抹恬淡的微笑,如同一陣和煦的春風,張少杰不由看得癡了。
……
與此同時,在張少杰的家中,老張頭正在和木管家在躺椅上座著,雖然也能看到廣場上的煙花但是氣氛有點冷清,沒有張少杰和凌羽所處的環(huán)境那么浪漫。當然了,兩個老男人,也不需要什么浪漫。
木管家沒有老張頭那樣的安閑自若,他終于忍不住先開了口:“老前輩,我家小姐說你就是那個張…”
“以前的名字,現(xiàn)在都老了,還是忘了它吧!”老張頭淡然道,“我現(xiàn)在更好奇的是你家小姐為什么要接近我家那小鬼,是來勾引他么?”
“這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一直把小姐當成自己的家人來看待,不管她的選擇是對或是錯,我都會支持他,無條件的!”
“年輕人就是麻煩啊。”老張頭嘆了一口氣,給給木管家遞過去了一杯熱熱普洱茶,“我們老了,不太適合參與年輕人的世界。還不如靜下心來,喝杯熱茶呢。來,朋友,以茶代酒,干杯。”
木管家也微微一笑,舉起了茶杯:“朋友,干杯。”
老張頭喝下了熱茶,以僅自己可以聽得到的聲音自言自語:“小鬼,我相信你一定會有這個能力的,把她從深淵…拉回來吧!”
……高臺上。
煙花已經(jīng)完了,凌羽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張少杰可以看岀她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張少杰只能靜靜的看著,他并不知道凌羽為什么會不高興。
凌羽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張少杰,開始低聲哭泣。張少杰登時感到錯愕,一時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便輕聲問道:“你怎么了?”
凌羽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緊緊地抱著張少杰,許久之后,她才說:“少杰,抱住我好嗎?”
張少杰只好輕輕抱住凌羽,抱住之后,他才感到凌羽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這個神秘而又迷人的女孩,她在害怕什么?張少杰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
正當張少杰不知所措時,凌羽又嗚咽著說:“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也不懂得怎么和別人交往,但我真的希望…真的希望有人可以幫幫我,我不能控制自己,不能控制,不能控制…”
凌羽說得語無倫次的,只是一個勁地在重復【不能】張少杰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些什么,他只能一個勁的安慰道:“我會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的,不管什么東西使你難過,我都會不會放任不管的。”
凌羽的哭泣聲逐漸停止了,然后便是一陣沉默。
張少杰簡直快要抓狂的,本來不是看煙花看得好好的么,為什么忽然就變成這樣了,他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呀!
“你可以接受我嗎?”凌羽突然開口說。
“啊?什么意思?”張少杰很想知道,為什么凌羽今晚說的話他一句也聽不明白。
凌羽把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拿出了一個項鏈,這項鏈是一塊刻著‘羽’的黑色勾玉,正是張少杰給凌羽送的生日禮物。“把你的項鏈給我。”
張少杰順著凌羽的意思,也從自己脖子上摘下一根刻著‘杰’的白色勾玉,遞給了凌羽。凌羽把兩根項鏈拿在手中,思忖片刻,便兩交換了一下,把刻著‘羽’字的黑色勾玉給了張少杰,而把張少杰的給自己帶上。
張少杰凝視著手上的神器,心中有些難言的感受。這是凌羽把嘴湊到張少杰的耳朵前,低聲說了一句話。
等凌羽說完之后,張少杰便呆住了,他的大腦好像已經(jīng)癱瘓,唯獨只剩下凌羽的那路句話【讓我做你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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