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伊你們也是被那個村長殺死的?”卡修斯有點感覺不太真實,前一秒自己還在死亡的深處徘徊,下一秒自己居然再度復活。
這怎么想都感覺不太現實...
雷伊眼中充實著苦澀,聲音很輕道:“嗯,想不到我們居然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再次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仿佛如做噩夢一般,實在令人痛苦。
豆豆坐在地上,渾身戰栗,臉上的疼痛感雖然已經消失,但仍感到心存恐懼,眼前仿佛又顯現出那個叫池靈的女子的面龐,拿著匕首,詭異的笑著。
“怎么辦?總得想想對策吧。”虎彪說著,拍了拍發呆的蓋亞和多科特,兩人同時一愣,眼神有些迷茫的打量他。
“別沉浸在自己被吃的陰影里,人總要向前看,對吧~”
“廢話,他們嫌你肉太肥,是直接把你敲暈后料理的好嘛,我們可是親身經歷的痛苦!”多科特捂著胸口,他現在還有點心存余悸的感覺。
佰樺深吸一口氣,說:“我們還是想想對策吧,不然就算是重來一次,我們還是會走到那一步的。”
說的很有道理。
繆斯撿起一根木棍,在草地開始寫目前僅有的線索。
首先是法陣,這個最為可疑,它有可能是個機關,一旦觸動就會開啟村莊的開關。但石龜上的文字暫時看不懂,所以仍需調查。
其次是村莊,根據眾人結合了村長和村民所有的話中,提煉出幾個關鍵點。
第一、村莊是由幻覺變化而成的,所以解釋了那些肉的由來。
第二、在這個幻境之中,村民們的設定應該是無敵的,所以靠蠻力打不過他們。
“我比較在意,當時那個女孩對我說:‘別去...別去...’,我想她指的極有可能是讓我們別去村莊。”雷伊分析了下,拖著下巴說:“所以我們可以往這方面下手。”
“你說的不錯。”佰樺忽然笑了,說:“但別忘了,它們說不定也會殺了我們,而且根本無法交流。”
這話倒沒有錯,確實,想跟他們交流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時,蘭芬突然看向卡修斯和豆豆,問道:“你們是怎么死的?”
“我不太記得了,貌似那個村長說要把我剝皮生吃了,然后我被皮波弄傷,后來又被村長捅了一刀,就沒知覺了。”卡修斯簡單的說了遍。
蘭芬若有所思,又淡淡的看向豆豆。“你呢?”
“我...是被一刀刀割死的...”豆豆又想起了當時的場景,語氣都開始發顫了。
蘭芬進一步詢問。“是那個叫池靈的姑娘干的嗎?”
“是...是!”豆豆捂著腦袋,縮成了一團。
一旁的虎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指責道:“你干嘛又讓他回想起這些恐怖的事情呢!沒事干啦!”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雷伊見蘭芬臉色平淡,問道:“你看出什么了?”
“其實那個村長一開始就告訴我們了。”蘭芬眼中流轉著精明,說:“他最開始不是告訴我們,歡迎來到忍石村,你把忍石反過來念看看。”
忍石村...食人村?...
多科特驚得一批,倒吸一口涼氣,說:“那...那皮波就是剝皮?!”
“嗯...那池靈就是凌遲了...”佰樺嘆了口氣。
繆斯皺眉問道:“什么是凌遲?”
“凌遲是一種古代的刑法,俗稱千刀萬剮,手段十分殘忍,需要在人身上割下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在最后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時,才能把犯人刺死。”
蘭芬掃視了一圈眾人,說:“我們都是被不同的人殺死的,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根據從皮波和池靈就知道是不同的刑法。”
這樣一想還真是恐怖...
“那古大娘他們一家呢?...”多科特忽然想起那個粉色上衣的婦女。
佰樺想了想,分析道:“我覺得她名字中的‘古’對應的應該是骨頭的‘骨’,我想她可能專門是把食材剔骨的。”
虎彪嚇得摸著心臟,我說怎么晚會上一個骨頭都沒見到!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佰樺將手指緩緩地放在草地上寫的“村莊”一詞上,說:“還記得那桌食物嗎?”
“當然記得!看起來可好吃了!”虎彪一想到那滿桌子的美食,肚子又餓了起來。
“我在猜測,那桌的美食應該是為我們準備的。”
“什么?!”多科特張開嘴巴,問道:“為什么?萬一是幻化出來的,其實那桌子上的都是腐肉呢?”
“不,不對,在幻境中它們不可能不給我們活路,所以從整個森林,包括村莊中,我們找不到一點吃的,這本來就等于一個很大的缺陷。”
蘭芬搖了搖頭,說:“我不認同你說過的,萬一它們就是想餓死我們呢?”
“那這個幻境就沒有意義了。”佰樺忽然勾起嘴角,說:“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記得肅川說過的一句話。”
“什么話?”蓋亞瞇著眼,那個人類說的話,他現在基本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
“他說,我們只需要闖過一關,他說‘闖’這個字就說明這個幻境是有活路的,所以不可能存在把我們餓死這個外在條件,所以反而能證明那桌子上的食物應該是可以食用的。”
佰樺剛說完,虎彪就沖過去,給他來個愛的抱抱~
“你干嘛!”佰樺奮力掙扎,抬頭瞥見虎彪淚流滿面的模樣,語氣哭唧唧道:“我終于可以吃飯了啊!!!”
“呵呵,我現在也好餓啊~”多科特笑著拍了拍虎彪的背,說:“我們還不趕緊去村莊~”
“好好好!美食我來啦!”
下章預告:終于可是吃飯了,眾人開始狂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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