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東東上的年齡應該沒有我大,看樣子也不像特別有城府。但人不可貌相,況且律師成天什么樣人見不著啊,社會閱歷肯定不比我差,天知道他過來套近乎按的什么鬼心眼。
我一語雙關的否認道:“誰呀?你說誰呢?”至于我這句“誰”指的是黃德清還是我陳()光,就隨他自行理解吧。
宋冬冬沒成想我會強行打馬虎眼,笑容凝固在嘴角:“哦,沒什么。我剛把董小姐送走,想到馬路對面坐公交車,正好看到你下來了過來打個招呼。”
我伸手拽開車門:“你沒開車呀?你要往哪個方向走,看我能送你一段不?”
宋東東一邊離開一邊禮貌的拒絕:“我不會開車,坐公交挺好的,謝謝你啊!”
目送他穿過馬路,我心亂如麻:這點破事整得跟做賊一樣,瞅誰都得防著,我圖企個什么勁呀?
閑言少敘,我第一時間將李素娥的身份證交給程小波,并叮囑他能多快就多快,千萬別犯官僚主義錯誤。他不負重托,先在社區自行車棚里租了一個插間,轉過天便替李素娥辦好暫住證,一周之后居然申請到一份臨時救助,每月幾百塊錢生活費,至少吃的問題解決了。
得知程小波事情辦得如此地道,我都有點嫉妒了:“你怎么這么厲害呢?有這能耐啥時候幫我辦個低保唄?”
程小波神秘兮兮的說:“你能一樣嗎?老太太本來就符合條件,再說她還是任意買的財產繼承人呢。算了,這里邊的事不能跟你多說,也不是三句兩句能解釋明白的,你別管了。”
轉眼兩個禮拜過去,已經到了六月份中旬。董玉琪隔個一兩天會來電詢問一下我的進展,我每次都支支吾吾的告訴她我又跑了哪家救助站托付了哪個地頭蛇,雖然困難重重但仍在調查。反正收了人家錢,工作量肯定不差,只當我從沒見過李素娥,該怎么找就怎么找,誰也挑不出毛病。
而施文,始終沒有主動聯系我。
經過堅持不懈的努力,程小波的運作終于水到渠成。他領著老太太帶著遺囑在民政領導的陪同下來到派出所重新報案。警察沒費什么力氣便聯系到了施家,打這之后,董玉琪和施文姐倆誰都沒動靜了,就連李素娥的身份證都不張羅管我要回去。我試探性的給董玉琪打過一個電話,向她匯報工作。不出所料,她很不耐煩的告訴我:人已經找著了,不用繼續查了。
我如釋重負,輕松之余覺得有必要將董玉琪放棄尋人的消息通知施文一聲。施文沒表示出任何態度,卻在最后問了一個令我冒冷汗的問題:“社區的程小波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咬牙反問道:“呃……怎么了?”
施文比我還狠,冷笑著說:“沒什么,掛了吧。”
她笑的我心肝脾胃腎一齊顫悠,我突然想起一個細節:許文彬第一次帶施文找我就在程小波社區,他們倆打過照面。李素娥被程小波照顧那么久,施文怎能不懷疑我其實早知其中奧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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