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家大院,發(fā)生慘案以后,變荒涼無比,村民都不敢上前。
清晨,袁起三人再次推開了這里大門。院中的一切都沒有變化,上次匆匆離去,袁起至今都有些后悔沒有將死者早日安葬。四人仔細(xì)觀察整個院中,不漏一絲痕跡。
“又來到這里了,能有什么線索?”莫離呆在這里很不適應(yīng)。一旁的雪絨一個勁的哭,“好啦,雪絨不哭,哥哥姐姐會照顧你的,別哭!”
“萬師兄,你來!”袁起蹲在尸體旁檢查尸體。
萬謙走上前來:“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莫離也湊了過來。
只見袁起張開福伯的雙手:“你們看?”
“什么都沒有啊?”莫離說道。
“你們在仔細(xì)看看?”袁起也是有些不敢肯定。
萬謙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的右手有很多劍繭,很像是練劍多年的高手。”萬謙同樣張開右手,從小練劍的人,手上難免會長出劍繭來。
“難道這位福伯還是為劍道高人?”莫離恍然大悟。
“不可能,福伯那么多年,從來沒見過他拿過劍的!”一旁的雪絨說道。
袁起覺得好像抓住了什么,事情在腦里重新的過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師兄,你的靈盤呢?”
“額!在這里!”萬謙取出靈盤。
袁起接了過去,絲絲靈力注入進(jìn)去,果然靈盤有了反應(yīng),直指尸體。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來那日的感應(yīng)就是這尸體引發(fā)的,只不過師兄錯把那灰衣人當(dāng)成魔徒了。”袁起說道。
“這個老人非但是個練劍高手,而且還是個魔教弟子!”萬謙看著靈盤還是有些不敢想象。
“你們胡說,福伯為人和善。怎么會是魔徒!”雪絨再次打斷說道。
袁起仔細(xì)盯著尸體的臉孔,一陣的摸索!這讓一旁的莫離等人感覺不適應(yīng)。一陣的撕扯聲響起,尸體臉孔上一層白紗解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老者.
“面具!”萬謙低聲說道。“原來如此!”
“那真正的福老呢?”莫離恍然大悟,問道。
“他們既然敢找人假扮,我想真正的福老已經(jīng)死了!”袁起想了想說道。
“我們在找找看!”莫離再次在院中尋找。
“袁師弟,如此看來,婷兒所殺之人是魔教弟子,回去以后,應(yīng)當(dāng)被赦免!”萬謙說道。
袁起看了看萬謙,低聲問道:“師兄不覺得有些古怪么,魔徒怎么會知道婷師姐會在那一天,來這里。而且我問過婷師姐,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像什么東西,讓她變成另外一個人一樣。他們?yōu)槭裁匆屾脦熃銊邮帜兀俊?br />
“你的意思是?他們一直在觀察萬婷!”萬謙心中一驚。
“婷師姐在青城山,想要在掌門眼皮底下觀察,肯定是不可能的,唯有每年下山的時候才會有機(jī)會。!”袁起看了看那個老者的尸體,“若是這個院子里找不到其他尸體,我很懷疑這個老者就是真正的福伯!”
萬謙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那也不對啊,如果他是,那怎么可能會死?”
“我也只是猜測,或許這跟此次安平村出現(xiàn)大量的魔徒有關(guān)。”
不一會,莫離帶著雪絨回來了:“翻遍了所有地方,還是沒有找到!”
袁起和萬謙對視了一眼,面色古怪。
“你們怎么了?”莫離見二人都不說話,問道。
“師兄還要查下去么?”袁起拿起地上的靈盤。萬婷的事到此為止雖然還有許多疑問,但是重要的部分已經(jīng)解開。
萬謙站在原地,仔細(xì)的想了想。
“咦!不對!這靈盤怎么顯示出這么多的魔氣。”袁起手中靈盤一陣晃動,急忙四處觀望,
“師兄小心!”突然,空中出現(xiàn)一根細(xì)小的銀針,速度極快,若不是仔細(xì)觀察很難察覺,目標(biāo)赫然就是萬謙的后腦勺。袁起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反應(yīng)極快,猛然推開萬謙,那銀針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后背。隨著銀針的進(jìn)入,袁起恍惚間聽到了一絲祭祀的聲音,似有非無的出現(xiàn)在腦海中,讓自己感覺有些飄然,意識逐漸的模糊起來。背上的無塵劍,散發(fā)出一道青光,截住了那妖異的力量,讓袁起頓時清醒了過來。
“嘿,小子不錯啊!還能站起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手持紙扇站在面前,同來的還有昨天晚上圍攻萬謙的那名男子。
“毒兄,門主賜下的毒針一共就兩枚,你如此浪費(fèi),讓我如何像門主交代!”寧徒不滿道。
“寧兄放心,區(qū)區(qū)銀針而已!”毒刑說道,“想來門主也不會如此吝嗇的!”
“袁師弟你怎么樣了!”萬謙上線扶了上去。
在萬謙扶持下,袁起慢慢站起身來:“是我失算了,發(fā)生昨天的事,今天不應(yīng)該來這里。那個拿紙扇的叫毒刑,我不知道來歷,但是上次在青城山的就是他。小心他的嗜血幡和五毒幡!”
萬謙點(diǎn)了點(diǎn)頭,拔出寶劍橫在前方。
“萬謙,昨天的那招滋味如何,要不要在來一次啊!還有那小子,昨天大意讓你跑了,害的我被門主責(zé)罰,這次可不會這么走運(yùn)了!”寧徒冷聲說道。
“寧兄,把那小子留給我吧!”毒刑面色陰狠,盯上了袁起,“上次在青城山,被你弄的如此狼狽!今日你注定要死在這里。”
袁起不語,腦中飛速的思考,衡量了一下低聲說道:“師兄,你我都受了重傷,怕是不是對手,此刻我們不適宜硬拼。得想辦法逃脫才是!”
萬謙想了想,昨日的傷還在,拼斗時只怕還是會牽引出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說道:“臨走之時,師父給我一件法寶,叫天尺,可使人瞬間飛出百里之外。只是。。”
“沒什么只是了,就這么辦!”一把推開萬謙,一口即將噴出的鮮血被袁起強(qiáng)行咽了回去。莫離急忙扶住,面色焦急,心疼無比。
“師兄,我來拖延時間,你發(fā)動!”袁起強(qiáng)裝鎮(zhèn)定,緩緩的推開莫離。僵硬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一絲鎮(zhèn)定的微笑,“毒兄,上次青城匆匆一別,別來無恙啊!”
“還好,哪像袁兄你,在我手里英雄救美!”毒刑嘿嘿笑了笑,露出森然的牙齒。
“毒兄客氣了,那次再下只是剛好路過而已,倒是毒兄上次走的匆忙,再下有好多事想問下毒兄呢?”袁起旁若無人的跟毒刑閑扯起來。
“額?難得也有袁兄想不明白的事情!說來聽聽!”毒刑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是誰!”袁起指著地上尸體問道。
“額?袁兄果然精明,比那萬謙強(qiáng)多了!”毒刑看向漏出本來面目的福老,笑道。
“我等已是將死之人,毒兄還怕告知么?”袁起面色不變,盡量保持平靜。
“我這個人沒什么愛好,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到人死不瞑目,那種樂趣無人可以體會!”毒刑有些玩味的笑道。
“小子,你昨晚壞我好事!還那么多廢話,你可以死了!”寧徒招呼群魔就要動手。
然而此事袁起卻漏出一絲微笑,讓毒刑和寧徒一陣心驚。“你笑什么!”
“想不到魔教中居然存在如此自相殘殺的事情!想來真是可悲啊!”袁起故做出看穿一切的樣子說道。
“笑話,此等叛徒,理應(yīng)殺之,何來可悲一說。”寧徒忍不住反駁道。突然發(fā)現(xiàn)四周的氣氛有些不對,恍然大悟道:“小子,你耍我!”
“呵呵!寧兄不要生氣,看來諸位此番在安平村為的就是這個所謂的叛徒吧!”袁起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寧徒正要說什么,毒刑突然拉住他說道:“我很佩服袁兄的想象力,不過真實(shí)如何,怕是袁兄永遠(yuǎn)也猜測不出來!”
“是啊,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你們魔教十多年沒在中原走動了,多少想試探一下青城山的實(shí)力,故意放走萬婷,結(jié)果引來了萬謙師兄,這種事,應(yīng)該不是什么傻子都會做的吧!”袁起一邊猜測一邊觀察二人的臉色,就連周邊的萬謙等人也對他的猜測有些驚訝。
毒刑和寧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感到心驚。
“夠了,小子拖延的夠久了吧,動手!”寧徒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吩咐道。
一群黑衣人圍了過來。正要動手,“就是現(xiàn)在!抓住我!”袁起左上抓住萬謙,右手一把抓住懷抱著雪絨的莫離。只見萬謙祭出一柄天尺,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天尺旋轉(zhuǎn),裹帶著眾人,急速飛向遠(yuǎn)方。
“想跑!早料到你會有這一招!”毒刑也不含糊,雙幡扶起,寧徒也祭出一把血刃,二人速度絲毫不弱于天尺,瞬間追了上去。沿途中對著袁起他們劈出一道道劍氣。
“不行太慢了!照這個速度,遲早會被追上的!”袁起有些發(fā)愁。
萬謙再次咬破舌尖,對著腳下的天尺噴出一口鮮血,頓時天尺的速度更快了。
“還是不行!”袁起有些心急,他被眾人護(hù)在中間,看著后面的劍氣在自己面前散掉,無計可施之下,學(xué)著萬謙的樣子,連續(xù)噴了四五口鮮血,頓時天尺的速度再次加快,載著眾人,破空而去。
“去死吧!”后方的毒刑不甘心,再次揮出雙幡,一股濃厚的毒液沾染著黑色的腐蝕性氣息,如閃電般速卷去。。
袁起一把將莫離拉到身后,毫不猶豫的承受了這一擊。
頓時只見他渾身頓時黑氣彌漫,原本發(fā)黃的皮膚逐漸變?yōu)楹谏埧趪姵鲆豢诤谘?br />
“袁哥哥!”莫離急哭了,一把抱住了袁起,生怕他跌下去。
“走,回青城!'袁起低聲說道。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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