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卡爾帶著橘橘跟隨星月回到了她們的房子,醉酒的翡翠已經(jīng)被星月給抬到了里屋的床上,看著翡翠的睡臉星月用沾了冷水的毛巾直接蓋在翡翠的臉上。
【哇!好冰!】
翡翠就像是彈簧一樣猛地從床上彈起來胡亂的揮動著雙手。
【星月,你這家伙!】
看到星月手中拿著的毛巾翡翠馬上就明白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她剛準(zhǔn)備對星月進(jìn)行報復(fù)時卻看到了站在星月身后的雷恩卡爾和橘橘。
【白天的老頭?他怎么會在這里?】
【說來話長了,你先給橘橘檢查一下,橘橘似乎陷入了幻覺中無法清醒。】
翡翠聽了星月的話只好拿起濕毛巾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臉,從床上下來走到了橘橘的身邊,橘橘在幻境的干擾下只是聽從雷恩卡爾的要求安靜的站在那任由翡翠擺弄。
接下來的幾分鐘內(nèi)翡翠一邊檢查一邊聽星月說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她對于橘橘的種族問題并沒有感到太驚訝,反正不論是貓還是獅在她看來都沒什么區(qū)別,那個萌萌的小耳朵看起來都差不多,而且還總是被頭發(fā)蓋在下面。
【身體上并沒有出現(xiàn)有施法結(jié)構(gòu)的暗元素或者光元素,恐怕那把弓箭所制造的幻境是針對靈魂直接施加的而不是施加在身體上,普通的元素魔法是無能為力的。】
聽了翡翠的話星月皺了皺眉,不過雷恩卡爾卻把自己身后的弓箭解了下來遞給了翡翠:
【幻覺的起源是這把弓箭,說不定從弓箭上能夠找到突破口。】
翡翠接過雷恩卡爾遞過來的弓箭又仔細(xì)的檢查了好一會兒不過還是沒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不行,我的元素?zé)o法探查這弓箭的內(nèi)部,看來以我的水平是拿這個幻境是沒辦法了。】
星月和雷恩卡爾聽了翡翠的話有些失望,不過星月馬上就想起了另一個跟她們同住一個屋子的幫手。轉(zhuǎn)身走進(jìn)客廳星月開始在客廳中搜尋著什么,翡翠看到她鉆到桌子底下似乎在尋找什么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詢問。
【赤烏啊,我在找赤烏!她活得那么長說不定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記憶。】
星月彎著腰趴在地上說道。
在杯盤狼藉的客廳里一只半個巴掌大的小鳥確實不怎么好找,星月把每個人的椅子下面還有桌子都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赤烏的身影,另一邊翡翠也加入了尋找,她轉(zhuǎn)身在屋子的各個角落都看了一圈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奇怪了,跑到哪里去了呢?】
【喂,你們兩個在找什么?】
不明狀況的雷恩卡爾看兩個人不停翻找的樣子開口問道。
【鳥,一只這么大,羽毛是淡金色和紅色混雜的。】
星月對雷恩卡爾比劃了一下赤烏的大小。
【淡金色和紅色?】
雷恩卡爾的眼睛掃視過客廳似乎鎖定了什么,他邁開步子走到餐桌前面站定。然后伸出手指探進(jìn)一只碗里面從湯汁里“夾”出了一坨東西。
【該不會是這一坨吧?不是被你們給燉了么?】
雷恩卡爾看著自己手中羽毛上沾滿了湯汁的“一坨”羽毛對兩個目瞪口呆的女孩說道。
雷恩卡爾隨手從桌邊拿起一個杯子把這一坨浸泡到清水里面,果然隨著羽毛上的湯汁散去一只淡金與紅色混雜的小鳥輪廓逐漸清晰。
【……】
————————
小小的插曲只持續(xù)了幾分鐘,洗干凈之后的赤烏很快就被喚醒了,翡翠和星月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之前的事情,只是把橘橘的狀況講給了赤烏聽。
【嗯……少部分武器確實可以潛移默化的影響宿主的性格,可是像這種直接讓宿主陷入無法接觸的環(huán)境就不是武器的靈魂能做到的了,應(yīng)該是有其他的什么東西在作怪,不知道為什么我在這把弓箭上聞到了不祥的味道。】
赤烏一邊外頭啄著自己的羽毛一邊說道。
【不祥的味道?】
翡翠聽到不祥這兩個字就有些緊張,赤烏抬起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腹部忽然冒出來一句:
【嗯……紅番茄?】
【啊?】
【我不是說弓箭上,我是說總感覺我身上有一股紅番茄的味道,弓箭上的那種味道如果我沒感覺錯它或許曾經(jīng)被作為黑暗魔法的媒介,這種黑暗太過于純粹所以你并沒辦法檢測出來,或許正是這種純粹的黑暗影響了橘橘的精神。】
【那該怎么辦?我能驅(qū)散它么?】
翡翠自認(rèn)為自己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擅長的。
【恐怕不行,那種黑暗已經(jīng)太過于純粹了,而且它還承載了一種強(qiáng)大的信念,除非有信奉女神教的光系法師用特殊的概念魔法才能去除,否則普通的元素撞擊只能引起它的反抗,萬一這一抹黑暗深入到橘橘的靈魂深處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還不得而知。】
【可是現(xiàn)在我們是在妖州,上哪去找一個能夠使用概念魔法的女神教祭祀呢?】
星月對于妖州的女神信仰可不抱有什么信心,這片土地上別說信仰了,就女神的名字都少有人提起,妖州的妖族們因為身體特征的緣故大多數(shù)都是先祖崇拜,哪怕他們的這些先祖在教會的典籍之中也是女神所創(chuàng)造。
【要是忒利絲醬在這里就好了。】
翡翠有些沮喪的坐在凳子上。
【怎么辦?我們明天一早還要跟熊妖族的人一起去大族長所在的部落,不可能帶著這種狀態(tài)的橘橘一起行動。】
經(jīng)過剛才一段時間的接觸星月已經(jīng)基本發(fā)現(xiàn)橘橘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除了被橘橘誤認(rèn)為是她爺爺?shù)睦锥骺栆酝鈳缀跞魏稳嗽谒劾锒紵o關(guān)緊要,而且橘橘似乎連離開妖州之后和翡翠他們相遇的記憶也消失了,無論翡翠說多少她們經(jīng)歷的事情橘橘都只是搖頭并且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翡翠。
【這下可麻煩了,橘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認(rèn)識我們了,要是強(qiáng)行把她帶走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
【你們可以把她留在這里,在你們回來之前我會照顧她。】
這個時候雷恩卡爾終于出聲了。
【你?】
星月看著雷恩卡爾不敢相信照顧二字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這個萬事以自己為核心的掠食者竟然會說出照顧兩個字,一瞬間星月有一種被狗日了的錯覺。
【反正你們帶著她也不能保證她的安全,倒不如讓她留在這里跟著我學(xué)習(xí)掠食者的技巧。】
雷恩卡爾看著兩個人說道。
【讓橘橘繼承你的掠食者傳承就是你的要求么?】
星月知道雷恩卡爾做事的習(xí)慣,像這樣商量著跟別人說話似乎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不是要求,是請求。】
雷恩卡爾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
(不但被狗日了,而且還是兩次!)
看著低頭的雷恩卡爾星月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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