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顫抖
懷中的美女更加顫抖了,先享受之余開始慢慢有了痛感,周大戀戀不舍,吮完最后一口準備結束這個變態的享受。
最后一口總是最美味的,他更是狠狠大吸一口,血液潺潺流進口中,他看到眼前的面孔漸漸蒼白,意猶未盡地離開嬌艷欲滴的嘴唇,仔細地替對方抹趕緊未完全止住的血水。
他默默想,待過了三天,風平浪靜了,再出去。
懷中女子顫抖了一下,又有一絲血水流出來,周大抹掉,過了一會兒,又流出來,流得更多,周大抹掉,又流出來,抹掉,流出來,周而復始,周大的臉色漸漸慘白,不安涌上心頭,恐懼侵滿全身,他猛然將對方甩開,女子不再顫抖,倒在地上,早已經成了尸體。
周大極速盯了眼大門,大門緊閉著,不可能有人進來,周圍靜悄悄的,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再沒一絲聲音,肺中的呼吸像個風箱,蠟燭飄曳,仿佛身處墳墓里。
他抹了抹嘴,再一次確認自己不可能吸光對方的血,越發地恐懼,眼球瞪大得似要蹦出來。
燭光熄滅。
周大猛然盯向蠟燭出,一個黑色的影子在燭滅之前一閃而過,如同鬼魅。
“誰在那里?”
確認是人而不是鬼物,周大反而沒有那么害怕,稍稍鎮定,控制著仍然顫抖的喉嚨,道:“敢問是百花洲大人嗎?今日之事是下官之錯,能否現身一說?”
他雖然得罪過很多人,但絕對沒有得罪過大人物,除了今日。
他突然后悔起來,這間用來保命躲避的小屋子造地太小、太封閉、太隱秘了,除了一個小侍女,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即使他大聲呼叫,也不會有任何人聽到。
不是絕對的安靜,重重的呼吸聲令他感覺自己生命還在,但這也是最恐怖的。
除了呼吸聲,還有一種聲音。
豆粒大的汗水從面孔上流下,滴在木板地上,“啪”的一聲,格外清晰。
周大感覺有東西在靠近自己,像毒蛇一樣伸著三角舌頭靠近自己的面孔,他不敢動一下,因為一旦動了,蛇就會出擊。
但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喉結微微隆起滾動。
喉結觸碰到一個硬物。
然后他絕望了。
脖子上出現一條細細的血線。
一把刀橫在脖子上。
他連口水都不敢再吞,腦海里忽然想起一個恐怖的組織,那個稱為“鬼”的組織。
有很多組織在宮廷中流傳,有以愛好和平并且強大的的和平宮,有美麗香艷、卻暗含驚天能力的百花洲,也有各國獨特而強大的勢力,但有一個組織他們覺得聞名膽顫,甚至連名字都不敢說出,那個不屬于任何國家,卻埋伏在任何國家,擁有驚天手段的組織,名:鬼。
絕望之際,他想了很多,對方能夠輕易潛入,必然強大,卻沒有殺他,那自己必然是可利用的,那自己……必然是安全的。
他恐懼的內心稍稍平復,雖然害怕,但不再擔心,緩緩說道:“請問大人,是哪只鬼?”
……
進入王域,煥然一新,沒有哄鬧的小攤喧鬧聲,但也不安靜,周圍林立著宏偉壯觀的建筑,到處是裝修漂亮的店鋪,里面買的寶珠玉器是民域一輩子都難見到的,這里的每個人包括普普通通的店主,都身著著華麗的衣裳,人來人往以禮相待,男子折扇吟詩作對,女子撫琴讀書好不舒適,一切一切是那么的恰意,輕松而又雅致。
黑色的馬車在官道上徐徐行駛,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偶爾還有其他五顏六色的馬車行來,有的甚至讓黑色馬車都不得不退讓。
微風吹不起簾布,申屠司狐與硫沙看不出外面的環境,不知道這部馬車行駛向何處,只感覺到逐漸安靜,最后只剩下馬匹的蹄腳踢踏聲。
缺少夜幽在旁邊指點和偵測,硫沙和申屠司狐頓時像少了主心骨,心里對陌生的地方以及事情產生了恐懼感,聽著周圍的聲音漸漸消失,唯一存在的馬蹄腳踏聲莫名有種逐漸走進鬼魅地獄的恐懼,直到,“嘎吱”一聲,門開的聲音傳出,硫沙與申屠司狐才松了口氣,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他們再也不愿意再遭受剛剛那種恐懼
包裹遮蓋住馬車全身的黑布猛然掀開,瞬間刺眼的光芒猝不及防地射進眾人眼中,瞬間,申屠司狐與硫沙眼前一片白色,腦子恍惚了片刻,終于緩了過來,眼前的事物漸漸清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靚麗堂皇的房間。
眼前,一個婦女站在前面,如同看貨物般看著他們,而反觀籠中的二人,看到對方,頓時驚嚇得跳了起來,撞到頭頂的鐵籠子,抱著頭喊痛,但仍然沒有將他們的注意力移開。
“天婦羅!”二人異口同聲,心中的震驚久久不止。
這婦女,正是之前在水之國中,硫沙在競技場上的對手——那使用幻境的小女孩的奶奶,那個計師年紀過百但仍然風韻猶存的老婦女。
硫沙心想:莫非自己欺負了對方的孫女,她懷恨在心,特此來報復?想到木槿被捉,自己三人辛辛苦苦來救,又兩人被抓,其中經歷了這么多苦難,居然是一個婦女為了專門芝麻小事來報復,頓時怨氣與怒氣一并迸發,怒吼道:“你這個老婦人,蛇蝎心腸,自己的小孫女弱小,敗了就敗了,居然還輸不起,要不要臉……”
硫沙越說越激動,口水星沫子胡亂噴了出來,一連串話語讓天婦羅頓時愣住,早準備好了言辭硬是說不出來,而在這王域里從來沒人敢這么跟她說話,整個人被這番毫無敬意的話嚇得成了泥人,一動不動。
過了半晌,她才醒了過來,霜意浮上面孔,怒喝道:“好你個小子,居然是你,正好我的小寶貝不開心,這就把你綁去給她玩樂玩樂,好你個潑猴,老身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這么羞辱過,你一個野猴子,有什么資格……”
天婦羅也跟著越說越激動,兩人對罵著,口水互噴,忽然,天婦羅瞬間閉嘴,目光震驚地看著籠子里,說不出一句話。
籠子里有硫沙,有申屠司狐、有木槿。
硫沙順著她的目光,不是自己,不是木槿,而是……申屠司狐!
而且此刻,申屠司狐也是緊緊盯著天婦羅,眼中流露出的,卻是深深的恨意。
感覺到氣氛里的怪異,硫沙閉口不說話。
天婦羅顫抖的手指著申屠司狐,嘴唇上下顫抖著,仿佛一個老母親找到散失多年的兒子,心情激動得不能言語,她壓抑著心情剛想說話,卻被申屠司狐搶先說出口:“想不到吧,想不到我還沒有死吧!”
原來是仇人!硫沙看著天婦羅的眼神里頓時充滿了殺意。
聞言,那天婦羅渾身一震,久久才將心情平復下來,喝了杯定心的普洱茶,發現那三人此刻還在籠中,而籠中還有一人竟然是申屠司狐,立刻命令手下將鐵籠打開,請他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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