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是太好了。”錦繡心里松了一口氣,“娘娘對燕王爺這么疼愛,燕王爺自然是不會忘了娘娘的。”
“好了,你不用在這兒說焱兒的好話了。本宮這么急的找你過來,是有件事讓你去辦。”德妃娘娘小聲的吩咐道,“這幾個侍衛(wèi)可是本宮暗地里培養(yǎng)了多年的好手,你帶著他們去把事給本宮給處理好了,不要再出現(xiàn)這次這樣的失誤!”
“娘娘,一定要在今日動手嗎?”錦繡沒有想到,自家主子對郕王妃的殺意這么強烈,一定要在今日要了她的命。
“你又不是沒有看到焱兒今日因為她的失態(tài)!”德妃娘娘十分堅持,“要是多讓郕王妃多活一日,焱兒就有可能陷得越深。今日焱兒雖然幫本宮掩蓋了謝夫人之事,可他救了郕王妃也是事實。郕王妃可是龍景逸的王妃,是他的弟妹!本宮絕對不能容忍她成為焱兒的污點!”
“奴婢知道了,這就帶人去處理此事。”錦繡暗自祈禱,這次可一定要把事情給辦得漂亮。雖然謝夫人之事是有驚無險,可這驚恐的程度卻是讓人難以承受的。
德妃娘娘跟錦繡沒有想到的事,今晚之事并非有驚無險,是賴銘把此事強行的給壓了下來。
等到大臣們都散了之后,賴銘卻一直跟在皇上的身后去了御書房。
“說吧,你想跟朕說什么!”皇上屏退了周遭的人,詢問賴銘道。
“回皇上,卑職有罪!”賴銘驀然的跪了下來,“關于謝夫人之事,卑職撒謊了!”
“哦?”皇上玩弄著自己手上的扳指。示意賴銘繼續(xù)說下去。
賴銘從胸口掏出了一張手絹,“卑職剛才呈上的手絹是從謝夫人身上取的,而在事發(fā)現(xiàn)場落下手絹是這張。”
皇上揮揮手,讓賴銘呈上來,“這料子看上去像是宮中的!”聯(lián)想到德妃今日怪異的舉動,這東西應該是她宮里的。
“沒錯,宮中的料子管理得很嚴,只有各宮主子身邊的大宮女才能用的,下屬拾到交給卑職后,卑職看到手絹上繡的名字,便趕緊把手絹給收了起來,轉而從謝夫人取了手絹來掩蓋此事。”
皇上翻開手絹的字,果然如自己所想,這手絹是德妃身邊的大宮女錦繡所有。皇上雖然有些生氣,不過因為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內,他并未暴怒。“嗯,這事你辦得好!”要是傳出宮中嬪妃殘害朝中大臣,朕就別想過個安穩(wěn)年了!這德妃,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皇上,”賴銘有些語頓,“卑職還有一事未有稟告”
“還有事?”皇上眼神變得鋒利起來,“但說無妨!”
“卑職今日在尋找謝夫人的時候,其實是發(fā)現(xiàn)了有陌生人埋伏在宮中的痕跡,因此才會斷定謝夫人是被人擄走的。”賴銘心有些顫,因為接下來的事很有可能會牽扯出很多事來。
“什么!”皇上睜大了眼,“朕這竟然還有人能潛伏進這銅墻鐵壁的皇宮?是誰?他們要干什么?!”皇上有些緊張,沒想到有人能直接威脅到自己的安全。
“屬下循跡追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消失在”賴銘小心的抬眼看了皇上一眼,“消失在未央宮附近的一個沒人用的宮殿中,屬下帶著人在其周遭觀察一番,那兒似乎是他們的盤踞的窩點,而未央宮的宮女時不時的有進去給他們送東西過去”
“豈有此理!”皇上狠狠的拍著桌子,“德妃眼里還有沒有王法竟然在宮人私自豢養(yǎng)人!朕真是太慣她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無法無天了你,迅速去把這批人給朕抓起來!”
“是!”賴銘領命出了上書房,可不一會兒又倒了回來。
“怎么回來了?”皇上有些納悶。
“啟稟皇上,”賴銘面帶難色,“卑職派了兩人在那殿的周圍守著,以防他們中途改了窩點,卑職剛準備帶人過去抓人的時候,侍衛(wèi)就來報告,德妃娘娘身邊的錦繡姑姑帶著人離開了。”
“離開了?去哪兒了?”皇上面有怒意,這德妃又想在背地里做什么,難不成今晚謝府的事賴銘幫她把此事給瞞下來助長了她的氣焰不成!
“回皇上的話,”賴銘面色凝重,“下屬匯報說似乎是奔著郕王妃去的!”
“郕王妃!”皇上動了動嘴,最終揮揮手,“朕知道了,你先下去,等他們回去跟德妃復命的時候再把他們抓起來吧!”
“屬下遵命。”賴銘像個沒有感情的人似的,對于皇上的吩咐并未表現(xiàn)出有其他的情緒。
皇上躺在龍椅上,若是德妃的目的是郕王妃,他倒是很理解的。焱兒今日的行為實在是太出格了。
“皇上,您看起來有些疲憊啊!”蕭肅從暗處現(xiàn)身。
“你來多久了?”黃山打起精神坐好,“德妃私自豢養(yǎng)暗衛(wèi)的事,你們龍騎士可是知曉?”
“皇上,龍騎士只是按您的吩咐辦事,保護您的安危,對于您沒吩咐的事,我們自然不會越界。”蕭肅的回答模棱兩可,也不說知道還是不知道。
“聽你的話,德妃豢養(yǎng)的暗衛(wèi)不是為了對付朕嘍?”皇上挑眉,每次跟蕭肅說話的時候,自己都要絞盡腦汁,龍騎士的本事太高,自己雖是信任他們,卻又不得不防著他們。
“但凡有人想要對皇上不利,只要龍騎士知曉,就一定不會聽之任之。”蕭肅從懷里掏出一封密信,“今日屬下過來,是皇上命令龍騎士去東北打探情況傳回來的密信。”
“東北情況如何了?”皇上打開信,“那群刁民又鬧事了不成?等著年過了,朕就派大軍去鎮(zhèn)壓”當皇上看完信突然沉默了。他把信攤在案桌上,旁邊還放著對平王爺斬立決的圣旨還未下發(fā)。
“皇上,您還有吩咐嗎?”蕭肅也不過問情況,“若是沒有,屬下便退下了。”
“下去吧,讓朕安靜一會兒。”皇上又背靠在龍椅上,這象征著權力的龍椅卻讓皇上覺得十分冰冷。
“龍景逸,終究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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