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言知道葉清的用意,問道:“你怎么知道是用血才能讓紙上隱形的字顯現(xiàn)出來?”
“是因為第一次進(jìn)來的時候書桌上明明有墨水,卻還是要咬破手指,所以我想看看我的猜測是否正確。”
許墨言真是佩服葉清賭的個性,擔(dān)心的問道:“可是也用不著把自己砍上一刀吧,你難道沒有痛覺神經(jīng)嗎?”
“沒事,習(xí)慣了。”上官憶夢愣在那里,一個人能把受傷說成習(xí)慣,他到底吃了多少苦,父親是不是也如此呢?
上官憶夢想起了自己醫(yī)生的職責(zé),拿出隨身攜帶的傷藥,“我?guī)湍惆伞!?br />
“先不用,我們先看看上面寫的內(nèi)容吧。
第一封信是魏前輩寫給女兒的,內(nèi)容如下:
我知道我的生命已到了盡頭,這些年來我每天都在煎熬,每天都在夢中想念愛妻與夢兒,可惜我不能與他們相見,她死時,我卻連祭拜的資格都沒有。我知道夢兒我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我想這封信也很難讓你見到吧,但是我想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第二封信是真相,內(nèi)容如下:
這個真相我本想隨我?guī)нM(jìn)棺材,但是看到那些因這件事枉死的人,我知道我不能這樣,我想真想還是公布的好,我是那個殺人組織的十六號,我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念下去啊。”
“沒有了,魏前輩的字跡潦草,可見是在急躁的的情況下寫出來的,但是之后的內(nèi)容為什么停頓了,只有魏前輩本人知道了吧。”
許墨言遺憾地道:“不會吧,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竟然斷了。”
葉清本人都沒什么感覺,反而安慰道:“這么容易就讓我們找到,那這個組織豈不是早就覆滅了。”
許墨言似乎有所察覺,試探道:“哦,那你是為這個真相才出現(xiàn)在青州的吧。“
葉清知道如果緘默不言的話,那以許墨言的性子他一定會在試探的,倒不如編個謊話,“我對于天下未解的謎案都是很好奇的。”
許墨言懷疑地道:“那你為何從來不說,僅僅是這么容易的答案。”
葉清反問道:“我為何要和你還說呢?”
許墨言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來真相的,葉清也知道謊言騙不過許墨言,他只是謹(jǐn)慎為之罷了。
上官憶夢有些失落的道:“看來暫時是不知道殺父親的兇手是誰了。”
“那可不一定,我總算知道魏前輩的血字“一”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在第二封信上魏前輩已經(jīng)點明了,你們沒看出來嗎?”
經(jīng)葉清的提醒,上官憶夢說道:“難道是組織的一號殺手?”
“我想是的。”
上官憶夢堅定的道:“既然如此我一定要找出兇手,為我父親報仇。”
許墨言勸道:“可是那樣真的好嗎,上官姑娘,這條路太艱險了。”
葉清此時應(yīng)該是最了解上官憶夢的心情,“算了,你別勸了,我想上官姑娘已經(jīng)決定好了。”
“正是這樣,許公子,我已經(jīng)決定了,還有我想問一句,我父親葬在哪里?”
“好,我知道了,魏前輩葬在柳縣東邊的小山上,離上官夫人的墓很近。”
“多謝。”說完,上官憶夢離開了房間。
“喂,我們也一起去吧。”
葉清攔住許墨言道:“讓上官姑娘和他的父親單獨呆會吧。”
“也對,把你的傷口包扎一下吧,小心血流沒。”許墨言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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