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鈺心存疑惑地問:“你們說的這個神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啊?”
“其實這個神人不過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孩,但這個小孩子長得真是好看,俺還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好看的男娃。”小哥一說到神人,雙眼發光,精神抖擻。興奮地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早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啟鈺心里默想:這個小哥不會對男的感興趣吧?
誰料到,楊剛和他想的一樣,并且付諸于行動,大聲地問小哥:“哥哥!你不會是個gay吧!”
啟鈺大驚失色,連忙用手捂住了楊剛的嘴巴,隨后尷尬地向小哥呵呵笑著。
“蓋?什么意思,俺沒有懂!”小哥一臉的懵逼。
“沒事,你繼續說,這孩子又犯病了!”
小哥迷茫地看了看他們,繼續說道:“那時大部分的村民都準備離開村子了,就在這時從村外來了個小孩,孤身一人,身邊也沒有大人陪伴。更加奇異的是,只要是他走過的地方,都會盛開一朵只有花沒有葉子的大紅色花,而且那花長相頗為怪異,只可惜那花只盛開幾分鐘后就會迅速衰敗。那娃來時,身穿著綠色長馬褂,頭上戴著一頂紅色瓜皮帽,腳上也穿著紅色布鞋,像個清朝人的打扮,唯一不同的,他留著短發。俺們被這不同尋常的情景嚇壞了!以為村子里又進了什么妖魔鬼怪!那男娃完全不顧俺們的反應,就自顧自地走到村子里的水源處,你們剛才看到的那個祭壇,以前那里是口大水井,俺們村的水都是從那里取的。他看了一眼水井后,就用手輕輕一推,就把那口井給推翻了。此時有幾個年輕氣盛的莽漢就想上去揍那個娃,結果還沒到人家跟前,就一個個莫名其妙地摔倒了!最后,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把這井給填了,在其上方建一祭壇,用不了多久,你們村將回歸寧靜!’那娃淡然地說話,但話語中卻有著霸主的凜然之氣。
‘這是俺們村子的命根,沒了它,俺們怎么喝水?’剛才摔倒的其中一個大漢不服氣地問。
‘鑿山引流取水!’說完少年就離去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楊剛在一旁跟聽神話故事一樣入了迷,一看小哥停下了,連忙問:“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俺們按著那個娃的話,建了祭壇,引來了溪水。等完事后,那個娃仿佛知曉一切,就在剛完工的后一天就又來到了村子里。起初,他要求俺們村里的富人把所有錢財一分不剩的都給窮人,接著還要和窮人交換房屋,說是什么陰陽顛倒?而且吩咐那些富人不能輕易見外人!若是違背,下場就跟那幾個填裂縫的村民一樣。”
啟鈺聽到這里,對楊剛說:“怪不得那些人對我們緊閉大門!”
小哥接著講:“他說完這些,依舊又離開了!雖然男娃這么吩咐,那些富人哪里肯聽啊!拱手把錢給別人,誰做得到啊!他們便想偷偷離開村子,就在那天傍晚,剛出村口的一個富人,一家子都暴斃在村口的石碑旁。死相凄慘,眼睛睜得巨大,像是被嚇死的一般。最后,剩余的富人都立刻把錢財給了窮人,交換了房屋。隨后,男娃又進村了,這次進村和前幾次不同,他還帶了個女人,那女人長得叫一個漂亮啊!就像俺們小時候看的小人書上畫的美人一樣。”
楊剛打斷說:“那個美人不會就是竿如樰吧?”
“沒錯,就是她,俺們還疑惑干啥帶個女人來,最后才知道是給那個女娃找丈夫來了!男娃一來就找到俺們現在的村長,指著他對那個女的說:‘從今以后,這個男的就是你的相公了!’接著又說讓那個外來人當俺們村的村長。老村長那時已被那塊錦盒里的玉給折磨的不成人樣,俺們別無選擇,只好同意,但自從大叔上任以來,俺們村再也沒有出過什么幺蛾子。”
“那現在是不是該說到你們這個不養羊的村子,為什么要養羊的原因了吧?”:啟鈺問。
“那些羊并不是真的羊,它們原來都是人!神人把那年填裂縫的村民的后代都召集起來,給他們每人吃了一塊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肉,然后第二天他們就都變成了羊,還讓俺們把它們圈養在羊圈里,好好照顧,等到九九八十一天后,他們就能恢復人形。再然后,神人就每隔一個月來俺們村一次,一到村子里就開始亂轉,轉著轉著就從俺們村里的某個地方的地下挖出一些尸塊來,沒有人知道這些尸塊從哪里?,屬于誰的?一挖到尸塊,他就去祭壇上,然后將那些尸塊焚燒掉,祭壇最開始并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因為燒的尸塊太多,尸油給祭壇外面包了一層厚厚的黑色尸蠟,還有那些奇怪的紋路,都是被尸油腐蝕出來的,誰知竟然腐蝕的像一些詭異的文字。對了!最為蹊蹺的是,那些尸塊被焚燒時沒有一點點的惡臭味。”
“我的天,你們村子,藏了多少秘密啊!”:楊剛驚訝的感嘆道。
啟鈺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差不多快到午時了!便向小哥說:“接下來的路,我們知道怎么走了,辛苦你帶路還告訴我們這些事,你先去幫忙吧!畢竟羊圈那里出了那么大的事!”
“那行,你們慢慢回去吧!俺先走了!”:說完,小哥獨自一人按原路返回。
啟鈺和楊剛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大叔家門前,進入院中,只有一把椅子在院子中間,什么東西都井然有序的擺放著。唯獨不見了啟辰和竿如樰的身影。
倆人一下子意識到不對勁,開始滿屋子找人。所有能找的角落都找了,還是空無一人。
啟鈺似失了魂一般跌坐在院中椅子上,顫抖地問楊剛:“我們是不是又被騙了?”
楊剛抱著頭蹲在地上抽泣著說:“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你們被妖怪騙了!兩個蠢娃!”滄桑而又年老的聲音出現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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