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畜早就等著他醒來,再將月姑娘為他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尉遲寒說了。
特別是說到位尉遲寒擦身,喂藥一事。
“怪不得我身上一股酒味。”說完,他笑陽光明媚:“你說她用嘴喂我藥,還用烈酒給我擦遍全身,讓我退燒?”
“屬下不敢隱瞞,一開始月姑娘讓屬下為爺擦烈酒,可是屬下不懂穴道,故而沒等一會,爺?shù)母邿嵊职l(fā)作了!
鬼畜說著,小心翼翼的看著尉遲寒,見他一臉興趣的聽著他說,他才繼續(xù)說。
“月姑娘一見爺?shù)母邿嵊职l(fā)作了,二話不說,直接讓屬下將烈酒提給她,然后,我們?nèi)砍鋈,房間里,留下了月姑娘給你擦身。”
尉遲寒一邊聽著鬼畜說,一邊在腦海里,想象著當時的情形。
一不小心,想入非非,被褥下的某處,熱血膨脹,抬頭了。
“她現(xiàn)在還在隔壁休息嗎?”尉遲寒坐起身子,伸手就要掀開被褥。
鬼畜安撫著說:“爺,屬下看得出,月姑娘給你擦身后,真的很累,所以……”
聰明如尉遲寒,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鬼畜的話,壓制著心頭的雀躍,心疼道:“也罷,那就讓她好好休息,我明早再去找她!
鬼畜笑:“爺,月姑娘說了,你醒來,需喝些小米粥,你可要現(xiàn)在喝粥?”
“既然是她說的,端來便是!
喜悅?cè)旧瞎硇蟮拿忌遥骸笆,屬下立刻去。?br />
房間里,尉遲寒坐在床榻上,伸手抹上自己的唇。
他第一次與她親密接觸在龍窟山。
后來是他在夢中。
再到現(xiàn)在,他是生病中。
“唉,怎么每次都錯過了,不行,不行,著實讓我太難受了。”
尉遲寒想,等明早,最遲明早,他一定要在雙方清醒的情況下,吻上他最想、最貪戀的紅唇。
-
次日。
尉遲寒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下床榻,開門,去隔壁。
昨晚,對他來說,可真是折磨。
想要去看月星染,可是又擔心她休息的不好。
就在這種雙重的折磨下,他可總算是看到了天亮。
準確的來說,是蒙蒙亮。
房間里,看著自家一大早就格外興奮的爺,鬼畜無語的抽搐嘴角。
果然,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爺也會變得很禽s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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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
因為昨天月星染休息時,鬼畜幫她添加房間里的碳火,故而這門一直是虛掩著的。
尉遲寒輕輕的推開門,確定沒吵醒床榻上的人時,抬腳進去。
身為高手的他,要做到,不被發(fā)現(xiàn)的進入,完全是小意思。
再輕輕的掀開了床榻上的幔紗,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女人,他的心,軟的一塌糊涂。
伸手,縮回手。
他干脆悄悄的爬上了床榻。
他人一上去,太累的月星染沒察覺到危險,只是動了動身子,已有要醒來的癥狀了。
尉遲寒大驚,干脆爬上去,整個人懸空在她身體之上。
當然,他們中間,還間隔著一床被褥。
他望著她姣好的睡顏,誘人的紅唇,身子,緩緩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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