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人西去這句話好理解,就是陰人西去登極樂的意思。
親者南來就有些復雜,從一個人的眉毛可以看出親人的情況,眉毛屬于額頭,對應著南岳,所以是親者南來;看身體狀況的疾厄宮位于鼻子,屬于中岳,居中央。
牛叔在西墻上比劃半天,最后選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地方,用錘子敲開,竟然是個暗格,暗格里放著個白瓷碗,里面黑糊糊的一團,像是灰。
“這是死人頭發燒出來的灰。”他說:“你爸在店鋪里布置了五岳陣法,只要這陣法在,陰人就不敢靠近,你只要留在這里,就不會出事。”
我看著那碗灰,還是不大相信他的話。
牛叔看出我的懷疑,說:“你要是不信就去屋地正中間挖一挖,肯定有東西。”
我把瓷磚撬開,往下一挖,果然有個坑,也放著個白瓷碗,碗里是某種風干的液體,還有塊骨頭。
“那是黑狗血和人骨。”牛叔說。
我盯著那坑看了半天,還想去敲南邊的墻,牛叔連忙攔住我,說:“你沒有破親者不看這條規矩,陣法還能彌補,若是你現在把南墻里的東西拿出來了,這陣法就徹底沒用了。”
我脫力般的坐到地上,怔怔的看著南墻,啞著嗓子問:“你是怎么知道這陣法的?”
他坐到我旁邊,解釋說:“一個月前你爸給我打電話,說他算出你這邊要出事,讓我過來看看陣法是不是破了。”
我渾身一震,轉身抓住他的袖子,情緒激動起來:“你見過我爸?他跟我媽還活著?他們在什么地方?”
話還沒說完,我先紅了眼睛。
五年了,我第一次聽見我爸媽的消息。
牛叔只說了句:“活著。”
關于我爸媽的其他消息,他再不肯透露,為了讓我相信,他還特地給我看了他跟我爸的合照。
“那他們為什么不回來?”我哽咽著問。
“這個他沒說。”他安撫的拍著我的肩:“不過我想他應該是有難處,不然也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我低頭悲傷了會,強迫自己打起精神跟他說正事:“你剛才說陣法還能彌補?”
他肯定的說:“能,我雖然沒有你爸的布陣的本事,但將這陣法修補一下還是可以的,只是還得準備點東西,你得耐心等等。”
我低聲應了,心里恨死了于洋和四舅奶,仔細一想更怨自己,誰讓我以前沒把這三條規矩當回事呢。
“牛叔,你說于洋找我給他死去的父親看相和四舅奶往我店里塞壽衣,這兩件事湊在一起是不是太巧了?”我皺眉問。
四舅奶這人很自私,她如果存心想用陰物惡心我,肯定會讓兒子或者兒媳婦過來,沒有自己動手的道理。
現在她這么做了,肯定必須這么做的理由,只可惜我們晚了一步,找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他思忖著回道:“于洋這事我不敢肯定,但你四舅奶往店里塞穿過的壽衣,肯定不僅僅是給你找晦氣那么簡單,或許是試探。”
“試探?”驚訝之余,我更加不解。
“對,試探五岳陣是否真的不管用了。”他說。
我心里一沉,“是誰在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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