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會,周圍再沒有一點異常。
沈非魚算是明白了,尼瑪,這是那怪豬模樣的東西想把蔣天鈞塞到自己床上,可是正巧被自己逮了個正著,一驚之下,它就跑了?
你倒是把人也帶走?有沒有點職業(yè)道德?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
蛋疼了半天,沈非魚想了想,還得速戰(zhàn)速決啊。
正好趁著天黑,把蔣天鈞送回去。這要是第二天被人知道,或者蔣天鈞醒來,自己簡直百口莫辯啊。
說什么?對蔣天鈞說:大早晨的我一起床……咦?發(fā)現(xiàn)您在我窗戶底下躺著,還沒穿衣服?好神奇啊。
這他么說給鬼聽,鬼也不信好嗎?
事不宜遲,沈非魚趕緊把被子拿過來一床,尼瑪,本來床上被子就不多,這床還是替換的,再這么下去……想想就讓人心疼啊——太他么的耗被子了!
扛著蔣天鈞往外走的時候,大門口值班的門衛(wèi)已經(jīng)換成了另外一撥專門值夜班的。
沈非魚也不多說,叫他們開了門,然后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今晚上值班的是一個中年人,他一交接班的時候,就聽說了今天衛(wèi)戍府發(fā)生的奇葩事。
正自回味呢,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凌晨看到了一次……現(xiàn)場直播?
由于天較黑的緣故,他沒看清楚被子里的人,不過不管是什么人,都讓人佩服啊。
這家伙在老爹眼皮底子偷偷帶人回來搞,刺激!而且還是衛(wèi)戍府這樣的官家之地。
沈非魚剛一出門,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似乎暗地里正被什么偷窺一樣。
尼瑪,又是這種感覺,肯定是剛才那個怪東西。話說不應該是一個美女嗎,怎么今晚自己看到的竟然是一個豬頭樣的怪物?
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嗎?
依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沈非魚知道暗地里這貨雖然對自己監(jiān)視著,但是還不至于對自己不利。
一路小跑,來到蔣天鈞家的別墅區(qū)大門前。
在離著不遠的地方,沈非魚氣喘吁吁地休息了會,看這個距離快進入監(jiān)控范圍了,然后瞅了個草叢,把蔣天鈞往里面一放,撒腿就跑。
等到明天一早蔣天鈞醒來,估計會自己回去吧?
想想這位在西南也算是大家族的族長早晨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室外,關(guān)鍵還是赤身裸體的,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被非禮了?
聽說當年蔣天鈞年輕的時候也是西南衛(wèi)鼎鼎有名的大帥哥,這尼瑪人到中年竟然晚節(jié)不保會是個什么心態(tài)?
沈非魚心里跟蔣晗和蔣天鈞告了個罪,快步往回走。
而身邊的那種被偷窺的感覺,一直若有若無的,沒有消失。
越想越怒,沈非魚叉手在路上喊了起來:“你他么的是誰?。坷献釉趺匆舱f是個純情小處男,給老子塞兩個美女也就算了,竟然給老子塞男人,你丫純心惡心我的吧?”
這時候,他竟然聽到了一種譏笑!譏笑?沈非魚怒了,“你是什么意思,說!啊?在不在?”
“我在!”沈非魚又“聽”到一個聲音,不過他忽然反應過來,這聲音竟然是直接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的。
“我勒個去!”沈非魚一哆嗦,后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任誰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的說話聲,都會覺得驚悚——別給我說這是龍臺大大的橋段——換你你也慌!
沈非魚好懸嚇尿了,他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一直都順風順水,啥時候碰到過這么驚恐的事情?
“誰?誰在說話?啊,別嚇唬我!小心老子報警!”
旁邊的綠化帶悉悉索索地一聲響,沈非魚驚恐地扭過去頭來,一頭不足半米高的東西正施施然地走了出來,嘴里哼哼唧唧的。
沈非魚一驚,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東西,竟然真的是頭豬!
沒錯,就是一頭豬,只不過現(xiàn)在的這頭豬異常消瘦,完全沒有他印象里肥頭大耳的形象。
難不成是天獸?沈非魚又搖了搖頭,要說天獸出現(xiàn)在帝國,沈非魚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因為在他的印象里,帝國境內(nèi),哪怕是其他兩大帝國,從來沒出現(xiàn)過天獸。
他曾問過老爹,老爹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帝國境內(nèi)沒有天獸,哪怕地獸和異獸也從沒見過活的。
是的,沒見過活的,他們見到都是在餐桌上。
眼前這頭豬顯然超出了沈非魚的認知,不僅動作非常擬人化,就連嘴里嘟囔的聲音,似乎也和人一般無二。
忽然,那頭豬一扭頭,沈非魚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看到一張陰陽臉的豬頭。一半豬臉光滑無比,毛色雪白,另一半則全是黑色豬毛,且眼睛比另一半大了好多,滿是兇惡的神情。
“你……你……是什么東西?”沈非魚顫顫巍巍地說。
“如你所愿,我出來了,來啊,有能耐來!”一個聲音又突兀地在腦海中響起。
“呀!”沈非魚驚恐地四下看看,尼瑪確實沒什么東西,只有眼前的一頭陰陽臉的豬,“是……是你……在說話?”
“哈哈,我還以為多能耐,見我一面就嚇成這樣,怎么?剛才不是很牛?要我出來嗎?”那頭豬竟然非常人性化地瞥了沈非魚一眼。
“你到底是人還是……”沈非魚懵逼了,這尼瑪誰見過一頭豬能和人對話的?要不是他對龍臺大大開始有了信心,非得讓他以為生活的這個世界是個人妖并行的世界——呃,現(xiàn)在確實是人妖并行,有些人割了那玩意,變成女人,貌似也叫人妖。
想到這里,嘴一禿嚕就變成了“你到底是人還是……人妖?”
怪豬似乎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哼了一聲,高傲地一甩頭,“沒見過這么英俊神武的神獸吧?也就是你小子,一般人想見,我都不見!”
“神……神……獸?我光聽說過天獸。”沈非魚怔怔地說道。
“什么?你竟然沒聽說過大爺我?怎么可能?你們這一族是哪一族?族里會沒有記載?”怪豬聽說沒人知道它,竟然焦急起來,急切地說道。
“確實……沒……沒聽說過!整個大陸的天獸也沒有幾頭,已知的也沒有你這樣的?”沈非魚此時倒是沉思起來,腦海里把以前聽說過的天獸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吻合的,如果有,自己肯定會有印象,這家伙的造型太容易讓人記住了。
“天獸?那是什么東西??叫過來,讓我看看!”怪豬情緒已顯暴躁。
“呃……那個,神獸?天獸是不會出現(xiàn)在帝國境內(nèi)的,就是異獸和地獸我也沒見過活的……”沈非魚小心翼翼地安撫道。尼瑪,這是啥意思,用不用這么暴躁?他極度懷疑,要是現(xiàn)在真有一頭天獸出現(xiàn)在面前,這貨肯定沖上去拼命。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什么什么?還有地獸和異獸,都是些什么貨色?竟然比我出名?”怪豬更怒了。
“……”沈非魚開始無語,這自尊心得多強。
轉(zhuǎn)了半天,怪豬扭過頭來,“你真不知道我?不可能,不應該啊,像我這樣的神獸,本應該是你們神話傳說中的人物才對啊!”怪豬似乎對自己沒能成為一個傳說異常懊惱,開始咣咣撞路邊的樹。
“神話?傳說?”沈非魚看著這頭造型異常別致的家伙,把樹都撞到了一棵,然后繼續(xù)尋找下一顆樹撞,不由納悶道:“你難不成年齡很大了?”
“哼!”說到這里,怪豬又高傲地揚起了頭,瞥了沈非魚一眼,“大爺我的年齡都是你們?nèi)祟惖钠鹪戳!我記得的事最早都是三萬多年前的了,你這家伙也就十幾歲吧,差遠了!”
“切!”沈非魚直接將它的話過濾掉,笑話,整個大陸有史以來的記載才三千年,這家伙說自己三萬多年,以為自己是天獸呢!
“你別不信!”怪豬見自己再次被質(zhì)疑,著急起來,“要不是爺受了傷,記憶受損,爺我的年齡說不定比三萬年還多!”
“你大爺……”沈非魚此時已經(jīng)沒啥恐懼感了,張口爺閉口爺?shù)模愦鬆,你丫就是個有點暴躁的寵物啊,有啥好嘚瑟的?“好了好了,你年齡大!三萬年和三十萬年有什么區(qū)別?還是說說吧,你到底是什么品種?”
“品種?”怪豬聽見沈非魚的話立即暴怒,在原地轉(zhuǎn)起圈來,速度快的都快轉(zhuǎn)出龍卷風了,“堂堂的一品神獸你竟然說是品種?你這是侮辱!你這是紅果果的侮辱!我……我竟然被一個人類侮辱,啊……我受不了了……”
“呃……”沈非魚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如熱鍋上螞蟻一樣的家伙,抹了把頭上的汗,這家伙腦子有問題嗎?一句話竟然刺激成這樣?
半晌,怪豬終于穩(wěn)定下了趨于崩潰的情緒,氣哼哼地瞥了沈非魚一眼,“要不是我現(xiàn)在對你……我一口吃了你!”
“嗯?啥意識?”沈非魚感覺這里面有貓膩啊,難不成這家伙對我有好感?
尼瑪尼瑪尼瑪!沈非魚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可是純情小處男,你……你離我遠點!”
“切!”怪豬瞥了一眼沈非魚,“送你倆美女都不敢下手,難不成你擔心自己確實小,駕馭不了?”
“呃……真……真的是你?”沈非魚這回終于找到正主了,不過忽然怒道,“你才小,你全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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