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瞅著時間到了課間,沈非魚給范修和蔣晗都打了電話,告訴了他們自己將于下周一去報到上學的事情。
整個西南衛最好的學校就是西南機動學院,范修和蔣晗這樣的當然都在里面——混日子。
這所學校是軍政兩方合辦的學校,所以對實戰和機甲操作比較重視。
“真的嗎?非魚,你答應我的掰手腕這回可能夠兌現了吧?”范修對掰手腕念念不忘。
“好啊!非魚,你趕緊來吧!老子最近練機甲都快練吐了,范修那混蛋還老是找我掰手腕,老子都快煩死了!”蔣晗一肚子牢騷。
“哈哈!”沈非魚一陣大笑,“等著老子,老子要把學院禍禍個人仰馬翻!”
“非魚哥牛逼!”
“非魚哥威武!”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真到學院門口,沈非魚還是有點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實在是以前在學院里的一切,都如噩夢一般啊。以前在帝都,沈銘還沒像現在身居要職,再說了,帝都達官貴人比比皆是,放到學院里誰怕誰啊?還不是誰拳頭大,誰實力強,誰有話語權。
沈非魚一竅不開,課業成績基本都是倒數。沒辦法,人家開了四竅五竅的,學一遍就會了,自己丫的看五遍還云里霧里呢。
機甲更別說了,達不到那個體質,老師根本不讓你上去實操,那手速要求和抗震能力,都是需要提前達標的。
實戰?沈非魚一扶額頭,他是被人揍大的啊。
不過一想到這里,沈非魚兩眼開始放光,尼瑪,以前你們打老子,老子只能挨著,現在……呃!好像還是只能挨著,我草,這都什么事啊!
揮揮手,讓送自己的司機回去,也拒絕了他為自己扛行李的好意,沈非魚心情復雜地走進學院,直接來到教務處,找到了他這次來報道的教務處主任肖玉晨,這是一個古板男子,大約五十多歲,帶著黑框眼鏡,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不過一見到沈非魚,他臉上立刻就堆上了笑容,誰讓這小子是衛戍長的兒子,還是校長親自安排的呢。帶著他辦理了相關手續,把行李放在宿舍里——這里中午是不允許外出的,一律在學校休息。
安排完了,老肖又叫來了沈非魚班的班主任,葛菲,一個年輕女子,短發,顯得異常干練。
目前學院里,基本上上午都是在課堂學習文化知識,下午才被安排實戰和機甲操作,所以葛菲帶著沈非魚來到七班的時候,一進入課堂,正在授課的老師停了下來,同學們也立即轉頭,將目光對準了班主任和沈非魚。
“咳咳!王老師,我安排一個學生入讀。”葛菲沖授課老師一笑,然后把沈非魚帶到講臺邊,“同學們,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有個新同學入學,他叫沈非魚,大家歡迎!”
嗡地一聲,葛菲老師沒想到自己介紹一結束,同學們立即一片嘩然。
“我去,他就是沈非魚!”
“哈哈,一竅不開的廢柴,聽說在帝都呆不下才來到的西南衛!”
“我草,去年我機車的車胎就是被他給扎的,老子廢了好大勁才推到修理鋪!”
“什么?他也來上學了?這不是搞笑嗎!”
“嘿嘿,這回我們有新的娛樂活動了,這丫絕對是個打不還手的絕世好沙包!”
“小聲,小聲,他老爹可是戍長!”
“嗯嗯,悄沒聲地,咱要低調。”
……
這一刻,葛菲和那個王老師呆了。
沈非魚也目瞪口呆。
我去,老子名氣這么大嗎?很多老子不認識的都知道自己了?話說你們的業余生活得多么無聊,總是拿老子一竅不開這個梗開涮真的好嗎?
班主任葛菲雖然知道沈非魚一竅不開的名頭,但是作為老師那是一視同仁的,所以并沒有往多了想。她以為沈非魚頂多就是在這里混兩年,一竅不開也沒關系,有那么一個好的老爹,還擔心以后工作的問題?
但是他沒想到沈非魚竟然第一次和班里同學見面就惹得大家一片喧嘩。
“安靜,請沈非魚同學做個自我介紹!”
“老師,這個環節就不用了吧,我看大家都認識我了!”沈非魚眉開眼笑地說道,他聽見幾個人說要把自己當沙包,太好了,但愿你們實力夠強。
實力弱了,都滿足不了老子!
“呃……”葛菲一看還真是,于是也不矯情,給他安排了座位,一個瘦瘦的戴眼鏡的男同學是他的同桌。
“嗨,你就是沈非魚?你好,我叫程名!”瘦子熱情地說。
“你好,你好,以后多照顧啊!”沈非魚客套了兩句。
“哈哈,多照顧多照顧!”程名樂呵呵地說著。
咦?這家伙有問題!沈非魚敏銳地發現,這貨明顯對自己的到來顯得格外開心。
一上午瘦子都嘴角咧開似乎有什么開心事似的,看沈非魚也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讓他愈加懷疑,這貨難不成憋著什么壞?
“誒?我真的沒在你身上感受到元氣波動,你真的一竅不開?”課間程名悄悄地問道。
“是啊,這有什么奇怪的?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呵呵,我這不是求證一下嗎?那我就放心了!”程名長舒一口氣。
怎么你就放心了?啥意思啊?沈非魚剛想再問問,蔣晗和范修已經跑過來了,他們倆一個在二班,一個在十五班,把沈非魚拉出來那是好一頓捶啊。
“哈哈,我們三個無敵小霸王,終于在學院勝利會師了!”蔣晗大笑道。
“是啊,是啊,以后我們在學院里橫著走,看誰敢對我們撒潑耍橫,老子第一個就把他捶死!”范修秀了秀肌肉。
沈非魚聽了還是蠻心暖的,這倆人也知道自己一竅不開,所以想要處處維護著自己。
可是沒必要啊,老子來就是來挨揍的。
“嘿嘿,沒關系,以后你們看見我被別人欺負,千萬別出手,靜觀其變就行!”
蔣晗和范修對視一眼,悄悄問道:“非魚,聽范修說你找到了開竅穴的方法,真的假的啊?我怎么在你身上感受不到元氣的波動啊!”
“嘿嘿!”沈非魚神秘一笑,對這哥倆沒必要太藏著,“反正是一個變強的方法,但是和你們開竅不一樣,你們就拭目以待,等著看我一飛沖天吧!”
“哎呦我去,非魚,終于揚眉吐氣了啊,走,中午去食堂餐館我請客。”蔣晗大手一揮。
“好,我們不醉不歸!”沈非魚也高興起來。
“呃……非魚,學院中午不讓飲酒。”范修小聲提升了一句。
“看我,在學院外邊慣了,這些都忘了!”沈非魚一拍額頭。
三人嘻嘻哈哈說了半天,到了上課的時間,沈非魚回到教室,坐在程名旁邊,稍一猶豫,突然說道:“程名,你攤上大事了!”
“啊?什么事啊?”程名膽子比較小,聽沈非魚這么一說,聲音都顫抖了。
“哼哼!你竟然敢隱瞞我!知道我是誰嗎?西南第一霸,怕不怕!”
“呃……”程名一愣,你是第一霸?怎么個說法?嗯,你確實在一竅不開的霸主地位上坐很久了。
沈非魚一瞪眼,“你問問班級里的哪個同學沒被老子整過?他們開了竅穴又怎么樣?還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個……”
見程名還在疑惑,沈非魚又說道,“老子的老爹是誰你不會不知道吧?范修的老爹是誰你也不會不知道把?你覺得他倆的分量還不夠嗎?”
嗯?這是紅果果地拼爹嗎?沒見過你這樣的啊!你的爹們牛逼還不行了嗎?程名心里詛咒道。
“說,有啥事瞞著我!”沈非魚低喝一聲。
“這個……”程名看了看周圍,將頭埋在書本里,小聲說道,“以前我老是被欺負,今天你來了,他們估計就該轉頭欺負你了,所以你最近小心點,我聽見他們都在商量計劃了。”
“呃……”沈非魚無語了,多大點事,要欺負我就來啊,一個不夠!保底得來十個……一打更好,咱就是這么闊氣。
“你開了幾竅啊?”沈非魚見程名可憐兮兮的樣,納悶道。
“五竅啊!”程名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答道。
“我去!”沈非魚一聽就蹦了起來,“怎么個情況?開了五竅你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都很強?”
“那位同學,請你安靜一點,這是在上課,注意課堂秩序。”此時授課的是一位青年老師,他見沈非魚跟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不由大皺眉頭——不是所有人都認識沈非魚這個二世祖。
“是是!一定注意。”沈非魚趕緊態度謙恭地說道,然后低聲問程名,“啥情況啊?咱班里都是蓋世高手?”
沈非魚沒有開竅穴,所以感應不到同學們身上的元氣波動,不知道同學們都有多強。
“不是啊!他們還有開兩三竅的呢。”
“咦?那到底是為什么啊?”沈非魚更納悶了。
“這個,因為我比較瘦,雖然開了竅穴但是實力卻比不上相同竅數其他同學的身體素質!”
“哦!”沈非魚點點頭——他是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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