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此時黑哥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仍然暗自慶幸自己的明智,昨晚要不是留了一個心眼,讓瘦猴打電話給霸哥的手下,那個智囊一樣的雪擁,黑哥也不會第一時間得知刀疤男子的身份。
據(jù)雪擁說,為迎接一個大人物來西南衛(wèi),一個叫做鐵輝的人提前來到了這里。與他同來的除了一幫兄弟,還有一個刀疤男子,只知道鐵輝叫他老疤,實力很強,很受鐵輝重視。
而鐵輝等人在叢林里搜尋所謂的寶物,這個老疤似乎在做準備迎接那個重要的人物。
黑哥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再稍微一問瘦猴老疤的長相,當場就確定刀疤男子很可能就是他們說的老疤,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他們走的時候,老疤還在那里手舞足蹈。
今一早,黑哥聽說老疤竟然被警察帶走了,驗明身份后,直接被拘留,倒不是因為圖謀不軌,而是因為他身上有命案。
老疤因為頭部受到多處硬物襲擊,破了很多口子,目前還在醫(yī)院治療。
而打傷老疤的竟然是沈非魚,聽說這貨用扳手敲了老疤頭十幾下,讓黑哥直接無語。
誰他么去酒吧喝酒還隨身帶扳手的,也他么只有沈非魚這朵奇葩才能做出來。
得到消息后,黑哥第一時間打電話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報告給了自己上頭的老大,也就是整個西城區(qū)的頭頭霸哥。
霸哥一聽,狠狠罵了他一頓。西南衛(wèi)目前山雨欲來,這貨竟然還出去鬼混,把自他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不過罵過之后,他也感到事態(tài)嚴重。雖然同是黑道,但是自己與鐵輝一行相比,簡直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更別說他后面的那個大人物了。
“什么?你說老疤是被沈銘那個廢物兒子打傷的?”霸哥聽到這個消息,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霸哥!”黑哥語氣有點無奈,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嘶——”霸哥倒吸一口冷氣,“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隨身攜帶扳手?然后用扳手把他打傷了?”
“確實是,沒想到沈銘的兒子竟然能夠硬抗老疤兩拳一腳……”
黑哥剛要說這個沈非魚似乎挺厲害,起碼禁揍,但是霸哥打斷他道:“這個我們不用去管,沈銘的兒子我們還不能去動。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老疤被警署扣留,說不定鐵輝他們的行動就要受影響。我先聯(lián)系鐵輝,你一定要及時了解警署對老疤的處理,我先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他先撈出來!
于此同時,警署署長范泰聽著手下的匯報,也一臉不可置信。
“什么?你說那個刀疤男就是帝國當年通緝的‘七一二’殺人案主犯藍左?聽說那個人當年開了七竅,并且擅長潛伏暗殺,實力很強,殺了天名院的一名院長,二十多名警察圍住都被他從容逃走了!
“是的。”張警官看著手頭的資料,臉露喜色,“署長,這次我們算是立了大功,沒想到抓住了這么一個家伙,這可是一條大魚!
范泰也比較滿意,“張華,做的不錯。你再把具體情況跟我詳細說一下!
聽到沈銘戍長的兒子沈非魚將藍左打傷,范泰剛開始也以為聽錯了,但是聽到張華再一次肯定的答復(fù)后,想起那天和秦邵陽去捉奸的一幕,嘖嘖稱奇,“不可思議!沈非魚這個臭小子怎么這么能抗?他整天沉迷酒色,身體還沒被掏空?”
聽完整個事情報告,范泰一陣沉默,這件事情竟然涉及到了衛(wèi)戍府、楚家,還有黑道,聽說楚笑笑陪著一個陌生的女子,但是卻極為漂亮,惹得黑哥和藍左都打算動粗。
從現(xiàn)場情形來看,楚笑笑對這名女子非常在意,可能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讓他想起了最近楚家入住的那伙人,來自天海帝國的趙家,其中跟著一名女子,聽說竟然是天海帝國第一美女。
難不成是她?如果是這樣,那可就鬧大了。
昨天沈銘戍長召開了緊急會議,西南軍方也有重量級人物參加,名義上是要做好近期將要舉辦的機甲大賽安保工作,但是會議結(jié)束后,戍長將幾個重要部門的頭頭留了下來,單獨交代了一些事情。
想起這些事情的重要性,再結(jié)合藍左出現(xiàn)在西南、不知名的美艷女子,以及當時黑哥作為一方頭目,自己手下被打竟然忍氣吞聲,沒有第一時間找藍左的麻煩,這里面就極不尋常。
手指在桌子上有節(jié)奏地敲著——下意識地就學了沈銘的習慣性動作,范泰將這一系列事件進行著分析,越想越感到棘手,這后面隱藏的利害關(guān)系,讓他感受到了壓力。
張華匯報完之后,卻發(fā)現(xiàn)署長沉浸在思考中,而且眉頭越皺越深,不由有些忐忑。
雖然他想升職,但是問題太大,掌握不了,也不是他所期望的。
“張華,這事情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F(xiàn)在你立即將藍左轉(zhuǎn)院,轉(zhuǎn)到軍方三零八醫(yī)院,那里有部隊保護,要安全些。同時你也加派人手,在轉(zhuǎn)院和在治療過程中,他身邊都不能少于五個人。這是條大魚,但也是條極度危險的大魚,要是再讓他跑了,不僅前功盡棄,你我都要受到牽連。”
“是。”張華意識到了嚴重性,答應(yīng)一聲,立即著手安排。
而范泰第一時間驅(qū)車來到了衛(wèi)戍府,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和沈銘戍長單獨匯報一下的。
沈銘的辦公室。
“什么?范署長,你說藍左是非魚打傷的?我沒聽錯吧?”沈銘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感覺就是荒唐。
“戍長,不光您不相信,我聽到也不相信,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狈短┛瓷蜚懙臉幼硬幌窦傺b,更加納悶,沈銘貌似不知道,這是演戲給我看還是有什么用意啊?
沈銘開始沉默,非魚竟然這么強了?不可能啊,雖然知道他在修煉什么不知名的功法,但是也不至于出現(xiàn)這種一躍成為大高手的情況吧?
不過等范泰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沈銘恍然,似乎是那個藍左當時思維陷入了混亂,才被沈非魚偷襲得手的。
不過沈銘有點惱火,當時多么危險?最少開了八竅的高手,竟然打了非魚兩拳一腳,自己都承受不了!更別說他一竅不開。
不行,以后得找他好好談?wù)劊@么危險的事也往上沖,還是為了個女人,真是作死啊。
“范署長,還有什么事情?”沈銘例行公事地問了一句。
“戍長,上次您說最近暗流涌動,很多大家族和各種勢力以各種理由進入西南,就是為了那天晚上出現(xiàn)的異象,我覺得這個藍左出現(xiàn)在西南,也可能牽扯到這些事情!
“不錯,范署長你有這個意識很好。這段時間肯定是多事之秋,你一定要密切關(guān)注。其實軍方已經(jīng)全力行動了,西南的衛(wèi)戍營也有一半的人派了出去,這里的安全穩(wěn)定工作,還要多依仗你們警署!
“并且——”沈銘壓低聲音道,“此次西南異象,不像前幾次,目前除了四皇子奪得一個寶物,但是被一個神秘人搶走之外,其他兩個還沒有任何線索。不過越是神秘,引來的人越多!
范泰心里一驚,這么隱秘的事情戍長都說了出來,不過立即一陣狂喜,戍長看來是真把自己當了心腹。
“戍長,您放心,范泰一定不辱使命。有其他的事情也請您一并吩咐,屬下自當肝腦涂地!边@時候不表態(tài)那就是傻瓜了。
沈銘滿意地點點頭,“范署長,昨天聽說西南的黑道最近有什么秘密人物到來,我猜可能帝都黑道方面會有動作。在這個時候,藍左不能出事,等他好了要立即交給帝國天名院!這雖然是大功一件,但也是燙手山芋。當年他刺殺帝國天名院一名副院長,天名院對其追查數(shù)年無果,沒想到被我們抓住了,還是早點交出去的好!
“戍長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力加強護衛(wèi),并且馬上轉(zhuǎn)去三零八醫(yī)院,有軍方護衛(wèi)會好一些。”
“不可大意,你再派兩臺機甲暗中在外圍保護,就是藍左死了,也不能讓他跑了!
警署的動作,自然瞞不過黑哥,老疤的突然轉(zhuǎn)院讓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第一時間跟霸哥匯報,卻聽見電話那邊有個暴跳如雷的聲音。
輝煌大酒店里,霸哥面對著鐵輝的暴怒,大氣不敢吭。剛才他給警署的劉副署長打電話,對方連點余地都沒有就拒絕了,就憑老疤當年的所作所為,要是將他給放了,他的官也做到頭了。
“輝哥,手下傳來消息,老疤轉(zhuǎn)院去了三零八醫(yī)院,而且加派了警力……”
“哼,一個小小的西南衛(wèi)警署而已!閆霸,你立即組織人手,去把老疤救出來!辫F輝身材高大,鷹鉤鼻顯示出他的狠辣,此刻冷冷地吩咐道。
什么?霸哥聽到這個任務(wù),嚇得一哆嗦,去三零八救人?他么的就我這點人手?人家有部隊啊,就連軍方最新式的TX8機甲都有好幾臺。老子連臺機甲都沒有,去了不是送死?
“這個,輝哥,您不知道,三零八醫(yī)院有部隊守護,而且聽說還有機甲,我手下這點人去了還不夠他們機甲一頓突突的!卑愿缬仓^皮說道。
“那就先把打傷老疤的混蛋給我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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