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唐小念就微握起拳，覺得有些冷，更怒，卻忍不住定眸，低問，“這么說，從很早，方杰離開聆心醫(yī)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心生不平，想要報復(fù)，開始籌劃……藏尸殺人案了……”

    “沒錯，如果，一切，以提前把橡樹灣的房子，當(dāng)做行兇的地點選擇來看，至少，五月之前，方杰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

    老白接，眼神很冷，“這個方杰，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靜……如果是第一次殺人，他這些提前的設(shè)計和準(zhǔn)備，也能稱之為天才了——！”

    “是！”

    唐小念認(rèn)同，卻疑惑，“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準(zhǔn)備，并且，行兇危險，過程復(fù)雜，完成了藏尸以及房屋翻改這些精密的操作，提前去設(shè)計車禍，多少次，在犯罪和危險的邊緣行走，竟然……一點證據(jù)……都沒有留……”

    她定了定眸，“那么，為什么第四起案件，卻處理的相較粗糙呢？”

    “也許，是因為兇手太自信？”

    老白接，“自信，就算多殺一個人，隨便處理，也不會脫離他的計劃和掌控，覺得隱藏好，并順利逃脫，讓警方，查找不到他，才如此肆無忌憚！”

    “這么想，好像也說的通……”

    唐小念沉眸，“不然，不會到現(xiàn)在，就算我們查出了一些東西，卻仍舊沒有找到任何實質(zhì)性證據(jù)，來指向方杰！這次橡樹灣爆發(fā)之時，他更沒再現(xiàn)身，可能躲在暗處，看著被報復(fù)的田芳，驚恐和備受折磨的行為……這，確實是自信而逃的心理行為展現(xiàn)！”

    “在沒有證據(jù)的前提下，我們的一切，也只能算作猜測！”

    老白言，也點頭，“就算動機和嫌疑人，幾乎可以鎖定是方杰！就算已經(jīng)有了男護工尸體的身份鑒定！但，也不能當(dāng)做抓捕和定罪的直接證據(jù)……所以……”

    他嘆，“對我們來說，現(xiàn)在，找證據(jù)和抓住這個報復(fù)謀殺嫌疑人，才迫在眉睫！”

    “是啊！”唐小念贊同，“既然他心生報復(fù)，體會過殺人的樂趣，我們更無法保證，他的行為，會不會進一步再度升級，來滿足心理！現(xiàn)在，行蹤不明，不知躲在哪里，甚至有可能……”

    “他下一步報復(fù)目標(biāo)，會親自……去找田小姐！”

    老白接，已聽懂她的暗示，眸也沉幾分，“我們越慢一秒，租戶田芳小姐，所面臨的危險，就可能更多一分！”

    “有沒有加派人手，去保護田小姐？”唐小念忙問。

    “這一點你放心！”

    老白又拿出了一根煙，點了就放在嘴邊道，“上一次，總局撥了我們不少人手，我全都派去保護田小姐了，不說萬無一失，也是密不透風(fēng)，他方杰敢現(xiàn)身，我就敢先抓！”

    吐了一口眼圈，他罵道，“對付這種沒人性的畜生，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抓起來再說，隨便給個罪名，押住慢慢審，至少保證他不能再害人，就不信，審不出證據(jù)來……”

    唐小念一嘆，對他的簡單暴力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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